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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似乎發(fā)現(xiàn)我的目光,走到我們面前。 我施施然的將視線移開,假裝在看遠(yuǎn)處的風(fēng)景。 林林小姐,你們請跟我來。 我打趣道:不去換條褲子就這么進(jìn)去么?你家主人有沒有潔癖呀看見你這樣子會不會把你掃地出門呀? 領(lǐng)頭臉色更黑了,我樂了,白鑫也低低笑了起來。 領(lǐng)頭旋身對手下說了幾句,兩個黑衣人出列將我倆領(lǐng)走,走的那條路顯然不是去往正門的那條。 我感覺手心有點癢,想浪:哎呀你們大晚上請我們過來連個正門都不給走,有這樣的待客之道嗎?我朋友現(xiàn)在身體不舒服你們也沒一個上來幫把手,不知道憐香惜玉的男人,嘖嘖,肯定沒女朋友男朋友也夠嗆。 我聲音不大,但足夠在這清晨的山間回蕩好一會兒了。 很快,大門那里就有人推門而出,腳步生風(fēng)的朝我們走來。是一個管家模樣的中年男人。 管家道:招待不周招待不周啊,小王,你們怎么能這么對待貴客呢。 領(lǐng)頭似乎有點委屈:王管家,我們沒有 管家瞪了他一眼,領(lǐng)頭不答話了,管家這才對我們說道:二位小姐這邊走,因為這會兒家里主人們還未醒來,所以勞請二位從側(cè)門走,二位的住所我們已經(jīng)安排妥當(dāng)。 這輩子還沒被人用這種畢恭畢敬的語氣說過話,我不自主的有點兒飄,便架著白鑫跟他走了,那些黑衣人想上來幫忙的,都被白鑫一一瞪回去了,嘴上還掛著點馬賽克的白鑫著實有點兒可怕,黑衣人踟躇了一番,終究沒上來。 原本我以為這個綁架我們來這里的那誰肯定不會給我們吃好的住好的,沒想到恰恰相反,不僅吃得好住得好,還每天包送飯收餐具的,這些天下來,我跟白鑫都胖了一圈。 比較鬧心的是,這么些天過去,不管我們怎么鬧,這家主人都不曾過來施舍個眼神,但是只要我們踏出房門,朝著門口的方向哪怕邁出一步,都會立刻被那群黑衣人明晃晃的刀子逼得退回房間。 綁架跟軟禁,我很有理由把這家人告上法庭了。 作者有話要說: 嗯這些天,不出意外的作者又鴿了,很快就是計算機(jī)二級了!愁得頭發(fā)都快揪沒了!還有最近基三出的陣營披風(fēng)讓我不得不每天肝兩小時,兩小時之后,就完全沒時間更文了QAQ 多打幾個QAQ你們是不是就會體諒我的痛楚qwqQAQQAQQAQQAQQAQQAQQAQQAQQAQQAQ 小劇場 白鑫:誒誒電話那頭的俠客聽著,十天后要是你不來我就帶著林林遠(yuǎn)走高飛了,到時候讓你想找都找不到。 俠客:呵呵。 白鑫:有點冷。 第42章 祖國麻麻的生日需要七十天來慶祝4 距離我跟白鑫被綁架來到這棟別墅內(nèi),已經(jīng)過去一周。 前兩天除了吃飯睡覺幾乎找不到其他事做,白鑫在最初的大吵大鬧后也安靜下來,不知從誰那里討來一副撲克,每天逮著我斗地主,分三堆牌,另一堆扔在那里就當(dāng)?shù)谌艘苍诰褪遣怀雠啤2恢腊做文睦飦淼倪\氣,幾乎每次都能王炸,炸得我火氣蹭蹭往上冒,試圖反抗,可是歐皇不愧為歐皇,下一把還是把我炸的服服帖帖的。 我能怎么辦?我還能說什么呢? 這棟別墅的主人將我和白鑫安置在地下一層的房間里,家具一應(yīng)俱全,還有臺液晶電視,可惜只是空架子。天知道這幾天來我倆斗地主斗得都快吐了,與網(wǎng)絡(luò)隔絕的生活簡直不是人過的!我好像突然能理解俠客有實體后迫不及待就要上網(wǎng)的心情了。 第八天的時候,地面上似乎熱鬧了一點,打開門都能聽見一點熱熱鬧鬧的聲響,斷斷續(xù)續(xù)的。 到了第十天,守在我跟白鑫門前的黑衣人似乎被調(diào)走了,只在那扇通往地面的門前站著兩個人?;蛟S連著十天的看守讓人疲憊,又或許是他們不像綁我們來的那些人那樣訓(xùn)練有素,從門縫里看出去,那兩人歪歪斜斜的靠墻站著,好幾次都要滑下去,我跟白鑫看得分明,對視一眼,決定強行突破。 白鑫踩著步子悄咪咪的溜出門,身形似貓,很輕松的繞到那兩人身前,那兩人似乎感覺到危險,瞬間直起了身子,白鑫看準(zhǔn)了時機(jī),挨個踢向要害,趁著兩人彎腰的時候我沖到門前,白鑫拿到鑰匙拋給我,三兩下解決開門問題,可是在這期間,警報響起。 白鑫又踢了其中一人一腳:還敢拉警報?活膩了吧。 這地痞二流子的模樣簡直讓我大跌眼鏡,要是讓班里男生看見了,怕不是女神秒變女神經(jīng)? 白大姐走吧,再不走怕是走不了了。我提醒道。 白鑫瞪了我一眼,之前踹人的兇惡表情還未退干凈,被她一瞪,我打了個顫。 叫大哥。 我哆嗦:大、大哥。 白鑫拍了拍我的頭,乖。 鬧了會兒,我們快速開門沖了上去,重獲陽光的那一刻的心情是前所未有的舒暢,就算眼睛被陽光刺得幾欲流淚。十天不見天日,頭一次覺得陽光也如此美好。 我們出來的地方是別墅的一道偏僻的側(cè)門,遠(yuǎn)遠(yuǎn)能看見正門那邊有車輛往來,身著盛裝的男男女女交談著,不時傳來幾聲嬉笑。還記得那些黑衣人來抓我們的時候說過十天后期待俠客的到來,估計是有什么重大的事情。 正想著,迎面而來一支著裝整齊劃一的黑衣人小隊,白鑫罵了一聲,拉著我向沒頭沒腦的往后面跑。 沒想到這棟別墅除了關(guān)押我們的地方,后邊還有一棟小洋房,洋房前是一條回形長廊,圈住了一汪池水,雖然這布局看著挺別扭的,但不得不說,風(fēng)景還是挺好的,可惜此時此刻并沒有那個欣賞風(fēng)景的想法。 一顆子彈擦著我的小腿飛過。 臥槽我中彈了! 白鑫白了我一眼:那你還這么活蹦亂跳的。 我怒:是真的!不信你看! 白鑫帶著我躲到一株植物后,瞟了兩眼我的腿,右腿腿肚處被子彈擦著過去,露出了被擦傷的皮膚,我頭皮一麻,這些人這么狠的嗎? 白鑫正想說話,微微一頓,迅速扭開頭,一顆子彈劃的一下從她的臉頰一閃而過,我cao他大爺,打人不打臉,我特么是個女孩子! 你這樣多半沒人會覺得你是個女孩子。 白鑫煩躁的摸了摸臉,心有余悸的說道:消音槍,看來這些人鐵了心要抓我們回去。 嘖,煩。 我二十年的生命中,這么精彩還著實是第一次。 能站起來不?說著,白鑫拉了我一把,但當(dāng)力分到右腿的時候,我一下子軟了下來,右腿處已經(jīng)沒有知覺了。白鑫恍然,估計是麻醉,我扶著你,咱們進(jìn)那洋房去。 接下來,我倆就上演了一出電視劇里才會出現(xiàn)的情節(jié),在一片槍林彈雨中,安然無恙的躲進(jìn)了洋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