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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宜笑瞇瞇地攀著秦皓的胳膊,斜眼看他:“湖邊有幾顆柿子樹,我想去摘柿子,這幾天降霜,被霜打過的柿子甜?!?/br> 秦皓無奈地抬抬手,對兩個小子說:“那就沒辦法了,我夫郎想先摘柿子,摘完柿子再去打獵了?!?/br> 兩個小漢子望天翻白眼,早就習(xí)慣哥夫重色輕弟的德行了,被徐宜的利眼一瞪,兩個人立馬老實起來,慫得雙肩一聳,徐邇非常有眼力見地吹起了彩虹屁:“那我們?nèi)フ磷影桑懒税雮€時辰山,又渴又餓,正好吃點柿子,還是我哥想的周到?!?/br> “對呀,好久沒吃柿子了,還真想吃呢?!毙烊A也連忙附和。 徐宜憋著笑,雄赳赳地走在前面,懶得理睬兩個小漢子沒出息的熊樣。 正是柿子成熟的季節(jié),樹上結(jié)滿了果實,像一盞盞紅通通的小燈籠,經(jīng)過幾輪寒霜捶打,個個長成了喜慶熱鬧的模樣。 徐邇和徐華一看到柿子,又大呼小叫起來,完全不記得之前還有幾分不情愿的心情,兩個人像小猴兒,蹭蹭地爬上了樹,跨坐在樹干上,隨意摘了個柿子,表皮還有白霜和露水,擦一擦,掰開,將果rou吸進嘴里。 “哥哥,哥夫,柿子熟透了,好軟糯,甜津津的,你們接住,這么軟,直接砸地上就碎了?!毙烊A左右開弓,一下子就摘了四五個柿子,朝樹下的夫夫倆扔下來。 秦皓和徐宜一人接了兩個,剩余一個啪一聲砸地上,果rou飛濺,徐華可惜地看了一眼稀爛的果子,愣是有點小埋怨:“哥夫,你怎么沒接住呀?!?/br> “華呀,哥夫只有兩只手呀,你怎么一次扔這么多。”秦皓關(guān)愛地看著徐華,就像看一個小傻子一樣,徐邇和徐宜哈哈大笑,徐邇還沖徐華做鬼臉,學(xué)他哥夫的語氣懟人:“華呀,不怪你,哥夫手長少了。” 徐華氣的拿柿子扔他,被徐邇一閃躲過了,柿子又砸在地上,稀碎,徐邇舉起自己握著柿子的手,繼續(xù)懟:“華呀,我也只有兩只手呀,你怎么還扔著我?!?/br> 兩個人打起了柿子仗,徐宜看著一地的壞柿子,心疼了,連忙喝住兩個突然變得不懂事的弟弟:“別打了,趕緊摘三簍,過年要做柿餅吃?!?/br> 秦皓并不想制止兩個小漢子肆無忌憚的打鬧,如果他們沒來,柿子熟透了自然會掉落下來,但明年會長出新苗,開花,結(jié)果,生命力一直都在,長時間的隱忍總會找到綻放的時候,就像兩個小漢子現(xiàn)在一樣,給點陽光,就能肆意生長。 “把簍子放在岸邊,你們?nèi)プ喿影?。”徐宜坐在湖邊,靠著背簍,愜意地閉上眼睛,冬日暖陽,照在身上暖烘烘的。 徐華和徐邇喜滋滋地揣著飛刀,跟著秦皓去了蘆葦蕩,理想很豐滿,現(xiàn)實卻很殘酷,兩兄弟看著游弋在湖面上的群群肥鴨肥鵝,確實沒有辦法靠近。 “哥夫,怎么辦,我們要下水嗎?”徐邇用手試了試水溫,這個季節(jié)下水容易得風(fēng)寒,而且湖□□,下水也不安全。 “那你們倆自己想辦法,我的飛刀可以射殺靠近岸邊的鴨子,再用樹枝打撈上岸就行了?!鼻仞o所謂的樣子亮瞎了兄弟倆的眼,他們太寶貝這把飛刀,對自己的技藝又沒有百分百的把握,可不敢隨便朝水里扔。 “要不,我先抓兩只,你們在陸地上找找野雞或兔子?!鼻仞┖眯牡靥峤ㄗh,兩兄弟聽著總覺得哥夫有些嘚瑟。 徐邇眉頭緊鎖,雙手抱在胸前,心中升起了戰(zhàn)意:“不用了,哥夫,你回哥哥那里休息吧,我和華哥會想出法子的,一定會抓到鴨鵝?!?/br> 秦皓挑了挑眉,拍了拍徐邇的肩,笑著說:“好吧,我還要畫畫,你們加油?!闭f完之后,頭也不回地走了。 兩兄弟沒想到哥夫走得這么干脆,徐華心中的戰(zhàn)意也大漲,哼,他和徐邇一定會逮到鴨子的,到時候給哥夫瞧瞧。 秦皓回到徐宜身邊,發(fā)現(xiàn)他居然睡著了,身子歪在三個竹簍上,嘴里歡快地開始打起了小呼。 脫下外套搭在徐宜身上,讓他躺在自己的大腿上,徐宜哼哼了兩聲沒有醒來。 蓋暖房的時候請木匠做了個簡易可折疊的畫架,秦皓從背簍里拿出架子和紙筆,將眼前風(fēng)光盡收畫中,添上想象中學(xué)院的樣子。 秦皓一筆一筆勾勒出一幅美麗的畫卷,心中充滿希望,他也沒有想到,若干年后,他的想法都會實現(xiàn),這里成了雁國學(xué)子人人向往的圣地,那幾棵柿子樹也成了學(xué)院的吉祥物,等到果實成熟,路過的小團子和大團子都想偷摸摘一個,被徐杉追得到處跑。 徐宜的眼皮抖了下,緩緩睜開了雙眼,看到自己躺在秦皓的大腿上,身上還蓋著他的外套,嘴角忍不住上揚,好想留住這一刻。 “這是明年要建的學(xué)院嗎,真好?!毙煲巳啻曛p眼,鼻音很重, 秦皓轉(zhuǎn)頭摸了摸徐宜睡得發(fā)紅的臉蛋,開口道:“明年全家人都要上學(xué),會很苦,怕不怕?!?/br> “讀書怎么會苦,高興還來不及,哥兒也能去嗎?” 秦皓肯定地點點頭:“哥兒也可以,我們山莊要雇很多哥兒呢,不學(xué)習(xí)怎么行?!?/br> 徐宜靠在秦皓的肩頭,覺得自己的郎君真是世間最好的漢子,愛他,惜他,有時候把他當(dāng)哥兒寵,有時候又把他當(dāng)漢子對待,雖然他說不清,可是心里很高興,不像雁國的漢子,就算再愛惜夫郎也不會敬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