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四章咱倆湊合擠一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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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你你是誰,你怎么知道團長嫌我酸……”他說了一半忽然反應(yīng)過來“你是醫(yī)生,啊呀,你是從京都來的是嗎,你是不是姓林?” 林子矜站起來,大大方方地向娃娃臉伸出手“我叫林子矜,是你們景團長的對象?!?/br> 解小安伸出手來,又像想起什么似的急急忙忙縮回去,啪地一個立正敬禮“嫂子好!” 解小安見過林子矜的照片,只是眼前的女醫(yī)生同照片上相比清瘦了許多,而且發(fā)型也不同,再加上心急團長的病情,他竟然沒在第一時間認(rèn)出來。 團長的對象就是醫(yī)生,有她親自守著,解小安自然不會再不識趣,戰(zhàn)場上一對情侶遇到一起的概率極低,更別說是這種情況。 解小安打個招呼,退出病房外面,給這兩人騰出空間單獨相處。 然而對象兼醫(yī)生同志辜負(fù)了解小安的信任,林子矜趴在景堅床邊,呆呆地看了他一會兒,不知不覺地竟然就這么睡著了。 槍炮聲轟隆隆地響,景堅被子彈打中卻不肯退卻,身上鮮血狂飆,林子矜徒勞地看著,兩條腿像銹在地上一樣,怎么也抬不起來。 戰(zhàn)士們把景堅抬到她的面前,她的手旁擺滿了手術(shù)器具,卻不知如何下手,鮮血奔涌,淹沒了眼前的一切。 溫?zé)嵋蠹t的血鋪天蓋地,將她包裹,林子矜深陷其中,卻無能為力,連呼吸都被堵住,憋得她喘不過氣。 一片鮮紅中,有一只大手輕輕地?fù)崦念^頂,將她從沒頂之災(zāi)中解救了出來。 林子矜大口地喘著氣,睜開眼睛,正對上景堅含笑的雙眼。 “小林同志,你醒了?!?/br> 他說。 林子矜眼圈一熱,眼淚不受控制地就流了出來。 “臭景堅,我恨死你了!”她第一個想到的就是他的不告而別“你為什么不告訴我!” 這話說得語焉不詳,景堅卻聽得懂,他溫?zé)岬拇笫滞T谒念^頂上,眼角眉梢都是喜悅的笑意“是我不對,小林同志,是我低估了你,你受委屈了?!?/br> 景堅身在戰(zhàn)地,對林子矜的情況卻知道得很清楚,知道附屬醫(yī)院派了醫(yī)療隊,也知道她沒被選上,還知道…… 景堅心里有點復(fù)雜,他沒想到看著柔柔弱弱,除了學(xué)業(yè)和家人,對其它什么事都不太在乎的林子矜,竟然會做出為了來前線,而逼著院長考核的事情。 理智上,他不愿意讓她來,戰(zhàn)地醫(yī)院離前線太近了,經(jīng)常也會有醫(yī)護傷亡情況發(fā)生,而從感情上,景堅又極為欣賞林子矜,他的小對象真是好樣的! 而他卻在瞎擔(dān)心些什么呀。 景堅承認(rèn)錯誤太痛快,林子矜一時竟不知怎么辦好。 她扭扭頭,撥拉開他的手掌“別動我,這事兒我和你沒完!” 景堅臉上還是溫和的笑意“行,我犯了錯誤,你說怎么懲罰都行?!?/br> “……”林子矜無語,吵架也要有個對手,人家都放下姿態(tài)道歉了,她也不能揪著不放,可想想之前的那些擔(dān)心和痛苦,還有不被信任的委屈,又不愿意就這么放過他。 景堅看出她的心事,笑了笑,俯下身子來抱她“好了,別生氣了,坐到上邊來?!?/br> 這一俯身牽動了傷口,景堅不自覺地蹙了一下眉頭,林子矜立即發(fā)覺,瞪他一眼自己站了起來“你別動,我自己來?!?/br> 說完這句話,她忽然想起前世聽過的一句葷話,聯(lián)系著剛才兩人的對話,立即想歪了。 想到那句話,向來大大方方的林子矜同志,也覺得臉上發(fā)燒,也顧不得跟景堅鬧別扭了,扭扭捏捏地坐在床邊,低著頭不說話。 純潔的景堅同志自然不知道林子矜想到哪兒去了,見她忽然害羞,立即松了口氣。 他費力地向床里邊挪了挪,給林子矜騰出好大一片地方“來,躺一會兒吧,這幾天傷員多,你累壞了吧?” 林子矜真是累壞了,連著做了二十多小時的手術(shù),又在矮凳上坐了半宿,她的腰和腿都是僵的,也就不客氣地脫了鞋子,小心地不碰到景堅,在床上躺平。 景堅輕輕地?fù)崦念^發(fā),眼里滿是溫暖的笑意,在她耳邊輕聲問“怎么把頭發(fā)都剪了?” 兩人有好幾個月沒見面了,第一次見面又是在這種情況下,景堅不聊別來的情況,也不說想念和擔(dān)心,卻來關(guān)心她的頭發(fā)。 林子矜又氣又笑,知道這家伙是不想說他的情況,低聲咕噥著回答“太忙了,顧不上收拾頭發(fā),就剪掉了?!?/br> “怪不得?!本皥該嶂诹恋亩贪l(fā),發(fā)頂中心的發(fā)旋那兒,有幾根呆毛總是不甚服貼,按下去又立起來,他便一直用手掌按著它。 “怎么,嫌我難看?。俊?/br> 熱度從景堅的手心里傳到頭頂,林子矜的聲音悶悶的。 “哪兒啊,我的小林同志不管怎么樣都好看?!鄙磉叺哪腥税阉龜堖^去,讓她枕在他的手臂上,下巴輕輕地摩挲著她的頭頂“咱倆湊合擠一擠睡吧,我給你放哨?!?/br> 溫?zé)岬臍庀⑤p輕地噴在她的頭頂,男子的懷里有硝煙和消毒水的味道,迷迷糊糊中伸手在他頸側(cè)試了試體溫,發(fā)覺不燒,便放下了心。 “嗯,體溫沒起來,沒事了?!?/br> 她是真的累極了,這時放下心來,低聲咕噥著,再次睡了過去。 南疆氣候溫暖,林子矜穿得單薄,她倒頭便睡了過去,卻苦了同在床上的景堅。 懷里的人兒軟軟的,頭發(fā)上散著幽幽的香氣,一只手還搭在他的脖子上,手的觸感綿軟溫?zé)?,景堅只覺得,有一股火焰順著那只手燒到了自己身上,慢慢地,他渾身都燥熱起來,連刀口的疼痛都忘了。 他僵了半晌,苦笑著在林子矜頭頂落下輕輕一吻,小心地?fù)碇瑥娖茸约核恕?/br> 林子矜再次醒來的時候,天已經(jīng)亮了。 這是難得的一個靜謐的清晨,聽不到槍炮聲,反倒有鳥叫和蟲鳴聲糾纏著響起,高高低低錯落有致,清脆又動聽。 林子矜感覺到自己在一個堅實的懷抱里,好半晌才想起昨晚的事。 景堅的肩很寬,呼吸平穩(wěn),她睜開眼睛的時候,正對上他專注的目光,想到自己昨夜和他在一張床上睡了一晚,她忽然有點不好意思,趕快又閉上眼睛。 搜狗閱讀網(wǎng)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