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六章 你做賊心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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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又閑聊了幾句,可院中孩子咿咿呀呀的一叫,知夏就忍不住往外看,她的心思早就飄到九霄云外,才顧不上劉二月跟她說些什么。 “青松翠柏,就這個吧?!敝恼f著站起來:“劉嬤嬤,鼎祥宮還有事要奴婢去做呢,奴婢先告辭了。” 劉二月假意留了她一下,便放任她走了。 劉二月將她送出宮門,見阿若還在院子里,她便走過去看。小承元如今越發(fā)的粉妝玉琢,眉眼清秀的簡直不像一個男孩子,難怪皇帝那樣喜歡他,男生女相主富貴,這孩子又是骨子里透著機靈勁兒,想來前途錯不了。 阿若要去吃早飯,劉二月就替她抱了會兒孩子,這時沈韻真已然起身,劉二月便過去回話。 “主子,奴婢已經(jīng)按您的吩咐跟她談過了,不過這個知夏姑娘總是心神不寧的,一刻也坐不住?!?/br> 沈韻真淡淡的哼了一聲,活動活動筋骨,對劉二月說道:“叫人到宮里四處找找,就說皇上在宮宴上賞本宮的那對兒玉鐲子丟了。” 劉二月愣了一下:“丟了?” “是啊,丟了?!鄙蝽嵳婧V定的回答道。 劉二月抿抿嘴,心領(lǐng)神會,立即派人出去尋找。其實那鐲子不過是被沈韻真收起來,到外面哪里找得到?但她的意思就是刻意宣揚,非要鬧得闔宮上下都知道她丟了鐲子。 那是她生下皇長子的獎賞,誰都明白這鐲子的特殊意義,因而這事兒一下子就引得議論紛紛。 粗略猜測一下,便知道這是源于嫉妒。畢竟這皇長子的殊榮是普天之下獨一份兒的,誰能不嫉妒呢?皇帝獨寵宸妃,那德妃表面上寬宏大度,背地里能不嫉妒嗎? 捕風捉影,人云亦云,事情的矛頭很開就指向蘇德妃,雖然蘭臺宮并沒人道鼎祥宮質(zhì)問她,但蘇德妃的心里也確實挺別扭。 宮里人私下都議論這鐲子是蘇德妃叫人偷的,為的就是沾沾皇長子的喜氣兒,好一鼓作氣生個兒子。當然這閑話也傳到了她的耳朵里,可她又不能去解釋,否則豈非是此地無銀三百兩? 知夏這些日子也是別別扭扭的,只有她一個人去過蘭臺宮,隨即就傳出了丟鐲子的事情,這豈不說明她就是蘭臺宮要抓的那個賊? 偏偏蘇德妃不明就里,還叫她著手調(diào)查,查什么?她連那鐲子長什么樣兒都不知道。但蘇德妃叫她查,她也只能咬著牙去查。 知夏硬著頭皮叫了許多替蘭臺宮當過差的宮人來問,不過問來問去也沒有什么頭緒。 這件事很棘手,仿佛是團漿糊,稍不注意就粘的滿手,洗都洗不清。 知夏一個人在御花園的假山石邊兜圈子,這件事想的她頭都痛了,就是找不出個解決的辦法來。恰時她見不遠處一個穿玄色小襖,帶玉發(fā)冠的小男孩嘻嘻哈哈的向這邊跑。知夏一瞬間看呆住了,就看見那小男孩彎兒也不打,徑自向她撞過來。 咚!小男孩果然撞在她身上。 知夏一把抱住,待小男孩抬起頭,她方才看清,原來是小吉子。 知夏四處張望著,見沒人跟著他,便覺得奇怪:“帶你的宮女嬤嬤呢?” 小吉子搖晃著腦袋,一個勁兒的說不知道,仿佛那是一件令他驕傲的事。 知夏陪著他等了好一會兒,才看見徐玉靜匆匆跑過來,她一把拉過小吉子:“你這小東西,怎么跑的這樣快,我才一轉(zhuǎn)身你就不見了!” 她同知夏打了個照面兒,似有些詫異:“你就是鼎祥宮的知夏吧?” 知夏看她的裝束不像是個普通宮女,大抵也猜到這是沈韻真收留的徐家二小姐,便沖她福福身:“奴婢參見二小姐?!?/br> 玉靜笑著擺擺手,隨即又問她:“你在這兒干什么呢?” 知夏愣了一下,不由自主的結(jié)巴起來。 她說什么好呢?若是如實回答,那就是不打自招,若說她在閑逛,你這小宮女也未免太悠閑了吧? 知夏越結(jié)巴,玉靜便卻是一副好意的樣子,最后,玉靜嗤嗤的笑起來:“你到底在說什么呀?” 知夏徹底懵了,手忙腳亂的揮舞著,但也不知道做個什么動作好。 徐玉靜順著知夏的手四處張望了一下:“這兒有什么特別的嗎?” 知夏放棄解釋,沖玉靜福福身子:“二小姐,鼎祥宮里還有事,奴婢先行告退了。” 她說著便要走,忽然被徐玉靜拉住了胳膊,知夏的一顆心猛然揪起來。 “你怎么這樣古怪?”徐玉靜凝視著她,目不轉(zhuǎn)睛的,仿佛要把她刺穿。 “沒,沒有啊。”知夏擠出一臉笑容。 徐玉靜嘖嘖舌:“你真的很古怪,那個詞兒怎么說來著?哦對,心虛,你看起來很心虛。” 知夏的心里咯噔一聲,這可是飛來黑鍋,她自然不肯接,便矢口否認:“奴婢有什么好心虛的?” 徐玉靜哦了一聲,點點頭:“也對,你有什么好心虛的,只有做了賊的人才會心虛呢。” 徐玉靜突如其來的一句話似晴天霹靂一樣,猛然把知夏劈了個外焦里嫩。這個“賊”字聽著十分刺耳,好像對方是故意說給她聽的一樣。 知夏忽而明白徐玉靜的意思,這宮里盛傳是鼎祥宮的人偷了宸妃的鐲子,徐玉靜是宸妃的人,自然聽過那些捕風捉影的鬼話。 知夏的臉色漸漸陰沉下來,她不禁冷笑:“二小姐,這是宮里,沒影兒的話可不能亂說。” 徐玉靜像是被知夏的話給激怒了,她忽而扯住知夏的衣袖:“這世上可沒有空xue來風的事兒。” 知夏一怔,忽而覺得小吉子和徐玉靜的出現(xiàn)并不是偶然,一個跑來撞她,一個莫名搭話。一切的一切都像是蓄謀已久。 知夏張了張嘴,鎮(zhèn)定的笑道:“二小姐,你在說些什么呀,奴婢可聽不懂?!?/br> 徐玉靜亦是一副冷笑:“你要不是做賊心虛,你緊張什么呢?” “誰緊張了?” “就是你!” 這兩個人亦顧不得身份,死死揪住對方的衣襟拌起嘴來,小吉子最害怕大人吵架,悄然躲開了。兩人顧不得孩子,劈頭蓋臉的吵嘴,一個絞盡腦汁抵死不認,一個窮盡詞匯咬定不放。 忽然,假山后傳來一聲清脆的童音:“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