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三章 恩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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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如歡一說完,金鈴便開口應(yīng)道,“當(dāng)然要上岸了?!?/br> 可前面幾艘小船還攔在前面,金鈴便冷聲斥道,“還不讓開?” 那男子忙招呼著眾人,“趕緊的讓路,讓路。” 便還是有人質(zhì)疑道,“大公子,這,怎么能讓外人靠岸?” 那男子在這些手下面前,倒是有恢復(fù)了他的威嚴(yán),冷聲斥道,“閉嘴,趕緊讓道?!?/br> 質(zhì)疑的人不敢再開口,幾艘小船乖乖的讓開了道,讓大船靠岸,之后那男子便恭恭敬敬的請了金鈴下船來。 姬如歡跟在鈴姐身后,看鈴姐看都不看一旁的男子一眼便往前走了,她可不能跟鈴姐一樣,而且最好還要跟這人打好關(guān)系,忙對這人抱拳回禮,才跟了上去。 待上了岸,姬如歡便開始到處打量,穿過海灘,便是一處蔥蔥郁郁的小島,島上的路都特意修葺過,鋪著平整的石板,往遠(yuǎn)看去,倒是偶爾能窺到蔥郁之中的樓閣一隅。 一路上金鈴板著臉,前面帶路的男子也不敢開口,姬如歡當(dāng)然也只能乖乖跟在鈴姐身后不敢說話。 就這般安靜的走了差不多一刻鐘,總算是走到了一棟院子門前,那男子恭敬的站在門口,對金鈴施禮道,“金……前輩請在此處稍作休息,晚輩這就去請師傅過來?!?/br> 金鈴仍舊是高冷的冷哼一聲,不搭理門口男子便進(jìn)了門,姬如歡仍舊是給男子回禮,之后才跟著鈴姐進(jìn)了門。 待金鈴帶著一行人進(jìn)去之后,那男子才招呼著身后跟來的護衛(wèi),“你們趕緊的進(jìn)去好生招待著,不可怠慢,我去稟報師傅。” 護衛(wèi)中到底是有人忍不住好奇問道,“大公子,這女子是何人?。烤尤贿@般囂張的直呼老爺名諱,而且這年紀(jì)應(yīng)該還沒您大吧,您居然還稱她前輩?!?/br> 男子冷聲斥道,“閉嘴,此乃師傅舊識,好生招待,要是怠慢了,沒你們好果子吃?!?/br> 說完男子便一甩袖子轉(zhuǎn)身快步離開了,且那步伐可以看出,似乎有些急切。 護衛(wèi)被一通敲到,可不敢再質(zhì)疑怠慢,忙進(jìn)了院子張羅去了。 一行人被招待著去了大廳里坐下,護衛(wèi)給上了茶之后便侯在了門口,姬如歡卻是出聲將護衛(wèi)打發(fā)了。 待護衛(wèi)一出去,金鈴帶來的人便如門神一般守在了門口,也一點不把自己當(dāng)外人。 見屋里沒人島上的人,姬如歡才好奇湊到了鈴姐身邊,很是唏噓的道,“鈴姐,真是沒想到啊,您居然跟天機老人是舊識?不過您跟天機老人是不是有什么仇怨啊?可也不對啊,天機老人應(yīng)該是七老八十的老頭子么,您即便是那個年紀(jì),跟天機老人也應(yīng)該不是一個時代的人吧,怎么會結(jié)了仇怨?” 在姬如歡面前,金鈴好似又恢復(fù)了之前的那個金鈴,之前那尖利的鋒芒早已經(jīng)收起,笑著應(yīng)道,“你對天機老人了解多少?怎就知道他是七老八十的老頭子?” 姬如歡長大了嘴巴,有些吃驚的道,“???不是么?” 金鈴好笑的伸手點了點姬如歡的額頭,應(yīng)道,“當(dāng)然不是,天機老人其實也就是個名號,你心中的天機老人,可能是如今這天機老人的爹或者祖父吧?!?/br> 姬如歡越聽越覺得吃驚,也越是好奇,“那現(xiàn)在的天機老人很年輕?” 金鈴收起了笑容,應(yīng)道,“如今你口中所謂的天機老人,也就五十來歲的年紀(jì)?!?/br> 姬如歡恍然應(yīng)道,“原來是這樣,那看來鈴姐真的是跟他有仇了?” 聽得鈴姐這般一說,姬如歡便突然覺得,這天機老人似乎也并不是那么神秘了。 金鈴頓了頓,才開口應(yīng)道,“仇倒算不上,有些恩怨罷了?!?/br> 聽得沒仇,姬如歡松了一口氣,喃喃應(yīng)道,“那就好?!?/br> 金鈴再次笑了,“怎么,我要是跟他有仇,你就不打算拜師學(xué)藝了?” 姬如歡嘿嘿笑著應(yīng)道,“那肯定啊,要是您跟他有仇,我肯定拜您也不拜他?!?/br> 金鈴正經(jīng)應(yīng)道,“你若真要拜師學(xué)藝,倒是該拜他門下,這家伙人不怎么樣,本事倒是不錯,可比我強多了?!?/br> 姬如歡眼睛一亮,不過突然想起九皇叔說的話,又有些擔(dān)憂,于是試探的開口問道,“可我聽說天機老人立下了毒誓,說此生都不再收徒,我怕是沒機會了?!?/br> 金鈴看著情緒變的低落的姬如歡,突然就心軟了,不知不覺就開了口,“有我在,他敢不收?既是你帶我找來了這里,你就等著吧,這事兒包在你鈴姐身上?!?/br> 聽得鈴姐的保證,姬如歡面上已笑開了花兒,高興的應(yīng)道,“謝謝鈴姐。” 而剛到院門門口的那人,雖然沒聽見兩人說什么,卻是剛好看到了兩個人都笑的開心的那一幕,而且那兩張臉,居然如此的相似。 這人看著約年過四旬,一副儒雅書生的裝扮,雖臉上已有些微歲月的痕跡,卻不難看出年輕時應(yīng)該是一翩翩俊俏公子,此人便是天機老人。 然而此時這位天機老人,卻是有些失態(tài),站在門口看著里面的情形發(fā)起了呆,只到一旁的弟子出聲提醒,“師傅?” 金鈴也注意到了門口的人,面上的笑容瞬間收起,換了一副冷冰冰的表情。 “鈴兒,多年不見,倒還是老樣子。”天機老人倒是沒去首位,而是在她們對面的位置上坐下,面上帶著溫和的笑意。 金鈴冷哼,“呵,你倒是能躲,跑這島上一躲多年不露面,怎么不繼續(xù)躲著我呢?!?/br> 天機老人并沒有因為金鈴的冷臉而有所變化,面上仍舊掛著溫和的笑意,開口說道,“鈴兒多慮了,我只是回了我該回的地方,并未躲?!?/br> 姬如歡卻是從天機老人進(jìn)門時,就一直兩眼冒著星星盯著天機老人,面上有止不住的興奮。 即便是天機老人態(tài)度不錯,金鈴的態(tài)度任不是太好,冷聲問道,“我jiejie和侄女兒呢?” 然而金鈴這話一出,天機老人面上的笑容漸漸凝固,表情也變的越來越凝重,沉默了好一會兒,才低沉的開口應(yīng)道,“你知道的,你jiejie跟我離開時,已經(jīng)是強弩之末,至于那孩子,被她的家人接走了?!?/br> 金鈴冷笑著應(yīng)道,“呵呵,我就知道,當(dāng)著我jiejie的面倒是說的好聽,我jiejie不在了,你便將她唯一的女兒丟給了別人,說什么會善待那孩子,你就是個偽君子。” 天機老人甚是疲倦的道,“鈴兒,我不是她親爹,不能攔著那孩子認(rèn)祖歸宗?!?/br> “別給你的虛偽找借口,我費了這么大力氣找來,除了來看看jiejie,便是想打聽那孩子的下落,說吧,那孩子到底是被誰帶走的?!?/br> 天機老人一臉為難,“對不起鈴兒,我答應(yīng)了你jiejie,替她保守這個秘密?!?/br> 姬如歡在一旁聽得云里霧里,她之前聽鈴姐那語氣,還以為鈴姐跟天機老人有什么關(guān)系,如今聽得兩人的對話,卻原來是鈴姐的jiejie跟天機老人有關(guān)系? 而且鈴姐來這里,原來是打聽她jiejie孩子的下落,但那孩子又不是天機老人的,玲姐居然不知道她jiejie的孩子是誰的? 這其中還有什么隱秘不成? 姬如歡胡思亂想了一會兒,才想起他們說這么隱秘的事情,是不是該讓閑雜人等回避一下?他們就這樣當(dāng)著她的面,說這般隱秘的事情好么? 就在姬如歡這般想的時候,天機老人也終于將注意力放到了她的身上。 “這位姑娘是?” 姬如歡正準(zhǔn)備自我介紹,也好在天機老人面前留下一個好印象。 不想她還沒來得及開口,鈴姐就替讓簡單明了的介紹了她的身份,“我女兒?!?/br> 姬如歡震驚的看向鈴姐,發(fā)現(xiàn)玲姐一臉的淡定,就似她真的是她的女兒一樣平常。 天機老人倒是有些吃驚,“你成親了?” 金鈴冷哼,“怎么,不成親就不能有女兒了?” 天機老人無奈說道,“鈴兒,你明知道你jiejie……,你怎么還?” 金鈴卻是不愿多聽天機老人的說教,而是再次開口問道,“我要知道jiejie孩子的下落?!?/br> 天機老人應(yīng)道,“那孩子被她父親接走,有了名正言順的身份,你又何必一定要去找她?” 金鈴明顯有些不耐,卻還是耐著性子說道,“她身上應(yīng)該有我jiejie的東西,那東西留在她身上,會為她招來殺身之禍?!?/br> 天機老人吃驚的道,“你是說那魂佩?那東西你jiejie不是給了你?” 金鈴煩躁的道,“我還我jiejie了?!?/br> 天機老人靠在椅子上,嘴里喃喃說道,“怕是晚了,來不及了?!?/br> 金鈴怒瞪著天機老人,“你什么意思?” 天機老人昂著頭看著天,好一會兒才開口應(yīng)道,“那人來接孩子,你jiejie沒讓我見,也未告訴我那人的身份?!?/br> 金鈴聽得整個人都怒了,站起身來指著天機老人的鼻子罵道,“馮邈之,你到底是不是個男人,我jiejie怎么會,怎么會跟了你這么個男人?!?/br> 站在天機老人身后的男子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眼看著自己的師傅被人指著鼻子罵,卻一句話不敢說,心里想著他其實不該跟著進(jìn)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