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九章 無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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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見著里面姬如歡只著里衣,衣冠不整的躺在床上,面色緋紅,似乎很難受的皺著眉頭,雙手還在不停的拉扯著自己本就單薄的衣物。 而她的旁邊躺著一個年輕男子,同樣臉色緋紅,不過似乎還在昏睡,并沒有什么反應(yīng)。 見著一切都還沒發(fā)生,馮邈之松了一口氣,拿起被丟在一旁的被子,直接蓋在了姬如歡身上,然后就著被子便將人裹了起來,扛在了肩上便出了門。 以天機老人的身手,扛著一個人悄無聲息的回到他們住的小院兒也并不是什么難事兒。 天機老人扛著人剛進(jìn)了院子,便見著一臉焦急的徒弟子書正從屋里出來。 獨孤馳硯總覺得心里不安,一直都沒睡,等著姬如歡跟秋霜回來,不想一等再等都沒有消息,只道聽說鈴姐回來了,如歡秋霜還沒有消息,獨孤馳硯終是呆不住了,不顧春曉的勸阻正打算自己出門尋人。 看著師父肩上扛著個人進(jìn)來,獨孤馳硯正打算詢問,不想師父便將肩上扛著的人丟到了獨孤馳硯的懷里。 好在獨孤馳硯這些天恢復(fù)的不錯,不至于像之前那樣虛弱的手不能抗肩不能提,穩(wěn)穩(wěn)的接了下來。 看到被師父連人帶被子塞到懷里的人,獨孤馳硯皺起了眉頭,開口詢問道,“師父,怎么回事?” 便聽得天機老人開口應(yīng)道,“從別的男人床上撈起來的,中了藥,沒得解,你自己看著辦,我去看看鈴兒?!?/br> 說完便不顧獨孤馳硯的一肚子疑問轉(zhuǎn)身往金鈴的院子去了。 而此時被子里的姬如歡面色卻越來越紅,原本放在被子里的手更是伸了出來,去拉扯摟著她的九皇叔的衣物。 獨孤馳硯看著姬如歡裸露的手臂,眉頭皺的更緊,忙一手摟著被子,空出一只手將那兩雙手臂塞進(jìn)了被子里。 春曉跟冬雪也湊了過來,看清了被子里人的模樣,春曉忙轉(zhuǎn)開了臉不敢再亂看,冬雪則擔(dān)心的道,“主子,現(xiàn)在怎么辦?” 獨孤馳硯將懷里連人帶被子抱起來邊往自己屋里走邊開口說道,“你去找鈴姐?!?/br> 只要鈴姐過來了,這師父定也會跟著過來。 將不正常的姬如歡安置在自己的床上,深邃的眼神看著被子里的人,眼里閃過一絲掙扎,最終還是揭開了被子,見著里面的人除了衣衫有些凌亂,并沒有其他異常才稍稍松了一口氣。 不顧床上的小人的掙扎,再次給姬如歡蓋好了被子,屋外便傳來了腳步聲,很快金鈴就皺著眉頭進(jìn)了門,快步過來了床邊,開口問道,“如何?” 獨孤馳硯將剛剛師父所說的話給金鈴重復(fù)了一遍,金鈴淺淺揭開姬如歡的被子,細(xì)細(xì)觀察了一番,才冷聲開口說道,“呵呵,沒想到如今的巫族巫族連這種事情都做得出來了?” 獨孤馳硯急切問道,“如歡怎么樣了?” 鈴姐應(yīng)道,“不是什么毒藥,死不了。” 隨后將目光看向在她身后跟來的天機老人,“你給她看看,可有辦法?” 卻見天機老人搖了搖頭,“辦法不是沒有,不過等我研制出解開的辦法,她怕也沒命了。” 隨即將目光再次看向獨孤馳硯,涼涼說道,“說了你自己決定,找鈴兒也沒用?!?/br> 很顯然是責(zé)怪獨孤馳硯不該讓人去叫金鈴。 獨孤馳硯看著床上的人,微微有些愣神,他此時也有些茫然,要怎么辦? 金鈴看著床上的姬如歡面色越來越不正常,嘆息一聲,才看向一旁的獨孤馳硯,見著獨孤馳硯一臉掙扎的模樣,便沉下臉來。 “怎么?如歡如今這般模樣了,你還猶豫了不成?” 獨孤馳硯難得面色幾不可見的出現(xiàn)了一絲羞澀,應(yīng)道,“我怕她醒了怪我?!?/br> 金鈴伸手拍了拍獨孤馳硯的肩,意味不明的說了一句,“好好對她,不然我便不會放過你?!?/br> 說完便轉(zhuǎn)身出了門,天機老人忙上去扶著金鈴,語氣責(zé)備的開口說道,“頭暈還硬要過來,還不信任我么?” 門口的春曉見著天機老人便要離開,忙開口問道,“您可有看見秋霜?” 天機老人應(yīng)了一句“自己去找”,便扶著金鈴繼續(xù)離開了。 春曉看了一眼還坐在床邊的主子,猶豫的道,“主子,秋霜她還沒回來。” 過了一會兒才聽得獨孤馳硯開口說道,“你們一去出去看看吧。” 兩人應(yīng)下,便轉(zhuǎn)身離開,順便帶上了房門。 而此時躺在床上蓋著被子的姬如歡,開始不停的翻滾,手也開始不停的抓住自己身上的衣物,嘴里喃喃說著,“熱,好熱?!?/br> 喊了兩聲又變成了,“救我,九皇叔,救我。” 眼見著姬如歡的指甲抓在自己的脖子上留下了一條明顯的紅痕,獨孤馳硯終是忍不住將人一把拉起來摟進(jìn)了自己的懷,面色微紅的開口說道,“歡兒,我在,就在你身邊。” 渾身發(fā)熱的姬如歡,似乎抓住了救命稻草,緊緊的貼在九皇叔身上,嘴里還在喃喃的念叨著,“九皇叔,難受,九皇叔,救救我,我好難受……” 獨孤馳硯低下頭,看著那一張精致的小臉,眼睛微瞇的看著自己,說不出的魅惑,讓他大腦充血,整個人也跟著變得熱了起來。 那被姬如歡自己拉扯的衣物,早已無法遮掩住內(nèi)里的風(fēng)光,正緊緊的貼在獨孤馳硯的胸前。 獨孤馳硯紅著臉低下頭,粉色薄唇輕輕的貼在了姬如歡額頭上,輕聲呢喃,“歡兒,希望你不會怪我……” 說完,獨孤馳硯的手便微微有些顫抖的伸向了姬如歡腰間的衣帶。 姬如歡一直昏昏沉沉,似乎感覺自己一直被架在火上烤著,烤的她心里都跟著燒了起來。 只到似乎有個冰涼的物體靠近自己,身上的火才漸漸緩解,可是沒過多久,這火又燒了起來,似乎比之前燒的更旺了。 突然一股銳痛,讓姬如歡的腦袋漸漸變的清明,姬如歡睜開眼睛,看到那熟悉的眉眼,似乎強忍著什么。 還有那處傳來的陌生痛意,姬如歡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