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一章 心結(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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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如歡沒搭理吳越軒的感嘆,而是開口囑咐道,“你自己要小心些,成事之前,也盡量不要泄露此事,以免打草驚蛇?!?/br> 吳越軒沒再繼續(xù)打量手里的玉佩,抬頭看向姬如歡,皺眉問道,“那什么巫族怎么辦?把你折騰成半死不活的這般模樣,你不會打算就這么放過他們吧?” 姬如歡眼睛微瞇,似是咬著牙開口說道,“自不會算了,這事兒我自有主張,你不用管?!?/br> 吳越軒很是無語的看著姬如歡,“行,你有主張我不管,真是不明白,明明一個小丫頭片子,怎么什么事兒都這么有主張?!?/br> 姬如歡應(yīng)道,“沒其它事兒了,你早些休息吧,休息好明天好動身?!?/br> 吳越軒怒瞪著姬如歡,“你這人真的是,過河拆橋的本事沒人比你更在行,橋還沒過完,就先開始拆了?!?/br> 姬如歡看吳越軒這般模樣,便應(yīng)了一句,“麻煩你了?!?/br> 吳越軒朝天翻了個白眼,“算了,小爺懶得跟你這半死不活的病人計較,你這副樣子,是真的沒事?” 姬如歡點點頭,吳越軒嘆息一聲,“行,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說完便轉(zhuǎn)身打算出門,可走了一半又倒回來,站在姬如歡床邊,一本正經(jīng)的開口說道,“你老實說你是不是喜歡那個小白臉兒所以才不想嫁給我?” 姬如歡垂著眼簾,過了一會兒才低聲回應(yīng),“你應(yīng)該明白,不管是你吳家還是我姬家,都不可能再讓我倆在一起?!?/br> 吳越軒怒道,“那咱們就私奔。” 姬如歡抬眼看向吳越軒,堅定搖了搖頭,“我不會離開姬家,更不會做這種事?!?/br> 吳越軒煩躁的抓了抓自己的頭發(fā),“算了,你休息吧,我走了?!?/br> 說完便轉(zhuǎn)身頭也不回的出了門。 打開門見著那小白臉兒居然還站在門口,便忍不住狠狠瞪了門口的人一眼,若不是考慮到自己打不過這人,他肯定狠狠揍這人一頓。 “小花,給我倒杯水?!笨孔诖采系募鐨g,眼簾微垂開口說道。 小花剛拿起茶壺,就被進(jìn)門的獨孤馳硯阻止,并吩咐道,“你去重新?lián)Q上一壺?zé)岬摹!?/br> 見著姬如歡抬眼看過來,獨孤馳硯開口解釋道,“師父說了,這段時間都不能沾涼水?!?/br> 姬如歡也不反駁,還點了點頭,便又垂下了眼簾,低著頭靠坐在床上,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獨孤馳硯看著明顯瘦了一圈下去,精神也異常消沉的姬如歡,在心里嘆息一聲,過去床邊坐下,第一次主動親昵的伸手將人摟進(jìn)了懷里。 “既心里這般難受,為何當(dāng)初要那么做?” 獨孤馳硯摟著懷里的人,這么久以來終是第一次在姬如歡面前問出了自己一直以來的疑問。 突然被摟進(jìn)懷里的姬如歡微微有些愣神,聽著九皇叔的詢問,過了好一會兒才體會過來,眼淚便忍不住決堤開始泛濫。 獨孤馳硯感覺到胸前的濕意,低下頭伸手抬起姬如歡的臉,便見著姬如歡已經(jīng)是淚流滿面,并還在無聲的不停掉眼淚。 獨孤馳硯嘆息一聲,邊伸手替姬如歡擦著眼淚,邊開口說道,“好了,你不想說我就不問了,別哭了?!?/br> 只可惜面前的人似乎沉浸在自己的悲傷里,哭泣也漸漸從無聲變有聲,根本不打算跟自己說話,只顧著掉眼淚。 獨孤馳硯估摸著面前的小人兒掉的眼淚,都能泡一壺茶了,才總算是停了下來。 他也跟著松了一口氣,拿著小花遞過來的不知道第幾塊兒手絹,替姬如歡擦凈臉上的眼淚鼻涕,開口哄道,“哭累了吧,吃點東西然后好好休息?!?/br> 這般大哭了一場,姬如歡總算是感覺松快了些,壓在心里的石頭似乎也輕了不少,這才細(xì)細(xì)琢磨起九皇叔剛剛跟自己說的話。 隨即抬起頭來,慣性止不住抽泣了一聲怒瞪著九皇叔,“什么叫我當(dāng)初那么做?” 這還是自出事以后,姬如歡第一次正視九皇叔,并主動跟九皇叔說話,還這般怒氣騰騰的模樣。 獨孤馳硯倒是有些疑惑了,他之前一直以為姬如歡不敢正視自己,一是因為難受,一個是因為自己做的事情心虛不敢正視自己。 他心里其實也很難受,但是每看著姬如歡這般樣子,似乎比自己更難過,就不忍心開口詢問。 今日也是見著那個吳越軒居然找了過來,他突然感覺到一股危機(jī)感,才打算跟姬如歡好好聊聊。 可是看她如今這般反應(yīng),很顯然似乎不是這樣。 獨孤馳硯低頭一臉認(rèn)真的看著姬如歡,開口詢問道,“難道不是你自己吃的藥?” 聽得九皇叔的話,姬如歡剛收住的眼淚又掉了下來,獨孤馳硯看著又是心疼又是無奈,只能伸手輕撫這姬如歡的背,柔聲安慰道,“好了,都過去了,不難過了,跟我說說到底怎么回事好不好?” 聽得九皇叔溫柔的聲音,姬如歡一直壓抑的心似乎也找到了突破口,抽泣著開口應(yīng)道,“孩子,孩子是、死胎?!?/br> 獨孤馳硯微皺起眉頭,“什么死胎?怎么會是死胎?” 姬如歡總算是抽抽噠噠的把所有的事情都給九皇叔講了一遍。 獨孤馳硯聽得眉頭緊緊的皺起,開口問道,“那個阿克叔,你可知道他為何要幫你?” 姬如歡應(yīng)道,“他說他認(rèn)識我祖母。” 獨孤馳硯眼神閃了閃,便沒有多問,心里的那點疙瘩早就在姬如歡的一番解釋里煙消云散,只剩下對懷里小丫頭的心疼。 他輕輕吧姬如歡摟在懷里,輕聲安慰道,“好了,不哭了,是那個孩子跟咱們沒有緣分?!?/br> 好不容易哄好了姬如歡,獨孤馳硯叫了小花,讓小花先伺候著姬如歡吃晚飯,自己則有事先出去了。 獨孤馳硯直接去了師父住的客房找自己的師父,正在跟金鈴吃飯的天機(jī)老人很不情愿的讓他進(jìn)了門,“你不好好照顧如歡,跑我這里來干什么?” 獨孤馳硯面色沉重的進(jìn)了門,之后便將剛剛聽見的事情給天機(jī)老人和金鈴復(fù)述了一遍。 便聽得天機(jī)老人開口應(yīng)道,“不可能,這大夫醫(yī)術(shù)再厲害,不到一個月時間,能診出是滑脈就已經(jīng)不錯,怎么可能還能診出未成形的胎兒是死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