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二章 多重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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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軍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應道,“可是、可是,那人身上穿著蟒袍,小的們都不敢?!?/br> 薛淮這才將禁軍的話聽了進去,皺起眉頭問道,“蟒袍?三皇子可還在鎮(zhèn)國公府里,難道是哪個親王進京了?” 禁軍搖了搖頭,“不是,那人看著很年輕,二十來歲年紀。” 薛淮一臉疑惑,想著自己守在這里也沒多大作用,又不能打進去,便揮了揮說道,“走吧,過去看看。” 看著前面華麗的馬車,薛淮面色陰沉大聲斥道,“什么人,膽敢冒充皇子。” 薛淮說完,便見著華麗的馬車打開,馬車車簾被兩個侍女挑起,里面坐著一男一女,女的絕色,男的俊逸,這般看著真真是男才女貌賞心悅目絕世無雙了,薛淮居然就這樣看的微微有些愣神。 只到馬車里傳來了一個低沉清冷的聲音,“你就是他們首領?堵著孤的路了?!?/br> 薛淮這才回過神來,盯著這面容俊逸,眉目清冷的男子,在腦子里搜索這人的身份,可是搜索了一圈也毫無所獲,這人自稱孤,但是所有親王里,似乎并沒有這樣一位。 難道是冒充的?可是看著這氣勢,薛淮也不確定,這人到底不是不冒充的,只得先客氣開口問道,“閣下何人?” 馬車里男子沒有開口,反而是車軸上趕車的小廝,從懷里摸出來一塊令牌,“我家主子乃先皇第九子,當今陛下胞弟,九殿下?!?/br> 薛淮愣住了,他周圍的手下們也都愣住了,先皇怎么突然冒出來一個九兒子了?陛下又哪兒冒出來的一個九弟。 誰都知道,當今陛下的同胞兄弟,就只剩下個雍親王,而且早就去了封地,這個九殿下是哪兒冒出來的?還是在皇上剛駕崩的時候冒出來? 眾人心里瞬間有了底,心道這人還真是膽大,薛淮面上的表情漸漸從疑惑變成不屑,正準備開口,便聽得馬車里男子清冷的聲音再次傳來,“看清了令牌再說話?!?/br> 薛淮不知不覺的就順著那清冷的聲音看向了令牌,作為禁軍統(tǒng)領,皇家各種代表身份的令牌,可是最清楚不過。 他看著小廝手中的令牌,越看越是吃驚,這令牌,居然跟皇上手里的令牌是一樣的,但是也有些不一樣,因為那令牌下面的小字,并不是陛下的名字,而是馳硯。 看完了令牌,薛淮忍不住抬起頭再次看向馬車里的人,問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那小廝不屑了應道,“大人耳朵不好么?要不要我再跟大人復述一遍?” 而此時薛淮身邊的人卻認出了馬車里的另一個人,小聲對薛淮說道,“大人,馬車里那女子是鳳陽郡主?!?/br> 薛淮眼睛微瞇,將目光看向那馬車里的女子,思緒翻飛,心里也有了考量,這人怕是鳳陽郡主找來的救兵,什么九殿下估計都是假的。 薛淮冷笑一聲,正準備開口揭穿,便聽得里面清冷的聲音再次傳來,“別急著下定論,孤勸你先回家問問長輩再做決定?!?/br> 薛淮再次愣住,心里暗自吃驚這馬車里男子的洞察能力,他什么都沒說,難道這人就知道了他心里在想什么? 薛淮暗暗心驚,突然就有些不敢胡亂下結(jié)論了,對一旁的手下招了招手,在手下耳邊低語了幾句,手下便轉(zhuǎn)身離開了。 馬車的車簾放了下來,里面清冷的聲音突然變了畫風,變的特別溫柔,開口說道,“可能要等等了,歡兒別急?!?/br> 薛淮心里奇怪,鳳陽郡主跟這個男子坐在一輛馬車,那鳳陽郡主不是定親了么? 心里咯噔一下,薛淮抬頭看向被車簾擋住視線的馬車,小心翼翼開口問道,“閣下可是天機老人的關門弟子?” 便聽得里面再次傳來了清冷的聲音,“其中一個身份罷了?!?/br> 薛淮暗暗心驚,這人若真是天機老人的關門弟子,肯定不會撒這樣的謊,冒充大明皇弟,傳開了可是丟的天機老人的人,他能做這種事情? 難道這人真的是先皇之子,流落在外的? 薛淮胡思聯(lián)想,卻沒再開口,就站在馬車的不遠處,而前面的馬車也沒再繼續(xù)向前,就停在那里,等著人來驗證他的身份。 沒多久,一輛馬車便急匆匆的朝這邊奔了過來,薛淮看著是薛家的馬車,心里吃驚,他家里是誰親自來了? 看著頭發(fā)胡子花白顫顫巍巍從馬車上下來的老人,薛淮忙迎了上去,小心翼翼的道,“爺爺,您怎么親自過來了?” 老人怒瞪了一眼孫子,什么也沒說,便任由薛淮扶著到了那華麗的馬車跟前,然后所有人都震驚的看著薛家這位前朝元老顫顫巍巍的在馬車前跪了下來,蒼老的聲音開口說道,“老臣參見九殿下。” 車簾再次挑開,馬車里男子清冷的聲音傳來,倒是比之前客氣了不少,“老人家年紀大了,就不必多禮了?!?/br> 薛老被薛淮扶著起身,馬車里清冷的聲音繼續(xù)說道,“老人家是?” 薛淮震驚,這人居然都不知道爺爺是誰,爺爺還跪拜他? 便聽得爺爺恭敬應道,“老臣薛懷義,當年有幸見得黎妃一面,九殿下跟黎妃很像。” 獨孤馳硯應道,“原來是薛老,孤小的時候便聽父皇提起過,時??滟澭鲜谴竺麟y得的功臣,這位是薛老的什么人?” 邊說著,獨孤馳硯清冷的眼神看向薛淮,那視線讓薛淮不自覺的有些發(fā)顫,就似自己是個犯了錯的孩子,等待著長輩訓斥。 便聽得薛懷義應道,“老臣惶恐,當不得先皇夸贊,這是老臣的不屑孫,如今是禁軍統(tǒng)領?!?/br> 獨孤馳硯點了點頭,打量著薛淮,打量的薛淮都有些不自在了,才開口冷聲說道,“年少有為,不錯,但卻不會分辨善惡忠jian,薛老,怎么能放任小輩助紂為孽,您該管管了?!?/br> 薛懷義低聲抱拳應道,“九殿下說的是。” 獨孤馳硯似乎聽出了薛懷義話說的敷衍,繼續(xù)開口說道,“大明是個什么情況,小輩們看不清楚,難道薛老也不清楚么?看來大明安逸的日子過的太久了,都沒了危機感,薛老再由著小輩胡亂折騰,這大明只怕也要壽之將近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