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九章 真不經(jīng)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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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文之聲音都開始變的顫抖,“什、什么人,出出出來?!?/br> 然而卻沒人搭理他,耳邊還在回蕩著同樣的聲音,油燈仍舊忽明忽暗。 突然一陣陰冷的風襲來,那忽明忽暗的油燈最終沒能再繼續(xù)堅持,被風襲滅。 屋里變的一片黑暗,張文之渾身也都冒出了冷汗。 這時張文之的床邊出現(xiàn)了一個黑影,漆黑一片的屋內(nèi),也只能看到是一個黑影,卻看不清黑影到底是什么? “張家小輩,你可知罪?” 這次張文之可以確定,那聲音就是從床前的黑影發(fā)出來了。 即便是渾身都被冷汗浸透,張文之也還是努力讓自己保持著冷靜,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開口說道,“你是什么人,敢來我天師府裝神弄鬼?” 只聽得一個尖細的似乎能刺破他耳膜的笑聲在他耳邊響起,讓張文之忍不住伸手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然而那笑聲卻如刺進他的靈魂,捂住耳朵也根本堵不住那笑聲。 隨即那個尖利的聲音才開口說道,“無知小輩,吾來西夏先祖神靈,爾等小輩,白日點燃圣火胡亂做法,吾未上身又胡亂說話,簡直不把吾等看在眼里,該罰。” 張文之聽得半信半疑開口說道,“你你你,憑、憑什么說你是西夏先祖神靈?!?/br> 然而他剛說完,便覺得臉上一痛,明明面上沒什么接觸過,卻覺得像挨了一耳光一樣,臉上火辣辣的疼。 之后便聽得那尖利的聲音開口說道,“爾等鼠輩,不分尊卑,欠教訓(xùn)?!?/br> 張文之一手悄悄的伸向了枕下,那里藏著一把匕首。 他想起他父親說過他們張家的秘密,他們根本就不能召喚先祖神靈預(yù)測帝王,這先祖神靈那肯定是人冒充的無疑了。 肯定是攝政王派來的人故意嚇他,這般想著,張文之膽子倒是大了不少。 這個時候還能想到這樣的關(guān)鍵,人倒是不笨。 就在他將匕首摸到手里的時候,他屋里所有的燈臺都亮了起來,然而那些燈臺上的燈光,發(fā)出的卻不是昏黃的光,而是散發(fā)著綠油油的光,照亮了整個屋子。 整個屋子都被一種詭異的綠色所籠罩,而此時的屋里卻飄著好幾個沒手沒腳的東西。 黑白紅各色長袍,飄在屋里的半空中,倒是都頂著一顆腦袋,然而整個腦袋都被長長的頭發(fā)覆蓋,一點看不到臉的模樣。 張文之瞪大了眼睛看著這一幕,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那飄蕩在空中的東西看,希望從中看出什么端倪。 而就在此時,那個尖利的聲音再次回蕩在他耳邊,“爾等乃張家胡言害死的先祖冤魂,既是白日被爾召喚而來,自是該來見爾,既是張家造的孽,往后這些先祖冤魂,便由爾張家的生魂滋養(yǎng)著吧?!?/br> 即便是膽大,張文之也被眼前這等情況嚇的夠嗆,那忽閃忽閃的綠光照亮屋子,連著屋子中央飄蕩著的靈魂,也都時隱時現(xiàn),看著異常的詭異。 “你胡說八道,什么冤魂,才沒有什么冤魂。” 邊大聲吼著,張文之邊握問了枕頭下的匕首,緊緊握在手里,趁著她自己大聲吼時吸引了大家的注意力,那時再趁機將匕首朝著屋子正中的那些個‘冤魂’投擲過去。 然而他手里的匕首剛飛起來,到了床前,似乎就被什么東西給攔住,匕首徑直落在了床下。 “無知小輩?!?/br> 尖利的聲音再次想起,緊接著屋里的燈再次滅了。 張文之一覺得一陣陰風朝他襲來,明明沒有被什么東西接觸,卻感覺有人扼住了他的咽喉,讓他發(fā)不出聲音。 手腳似乎也被什么東西按住,動彈不得,緊接著渾身上下便傳來了鉆心的疼,疼的他想大叫,卻被扼住了咽喉,根本發(fā)不出聲音。 這詭異的感覺,讓張文之在痛苦中煎熬的同時,也慢慢變的驚恐,到底是什么東西在掐他?明明脖子上什么也沒有? 而此時耳邊漸漸想起了個鐘混亂的聲音,同時鉆進他腦子里,讓他的腦子也開始鈍痛。 “放過我……” “還我命來!” “冤枉啊,我是無辜的?!?/br> “快來地獄陪我呀,上刀山,下油鍋,咯咯咯……” 各種聲音鉆進張文之腦子里,讓張文之漸漸變的崩潰,意識也漸漸變的渙散,只到徹底的被嚇暈了過去。 那所有的聲音也都跟著安靜了下來,屋里傳來了個正常的聲音,“怎么就暈了?還真不經(jīng)嚇?!?/br> 這熟悉的聲音,居然是鳳陽郡主姬如歡。 緊接著一個同樣熟悉的聲音開口應(yīng)道,“別在這兒說話了,先回去再說,可別露出了馬腳,就前功盡棄了。” 卻是姬成陌的聲音。 緊接著這屋子就安靜了下來,徹底的沒了聲音。 第二天,衙門開堂公開審理了天師府小姐的案子,天師府小姐張欣,無故抓捕多名說書先生關(guān)進私牢,濫用私刑,并當街縱容屬下打人,情節(jié)惡劣,人證物證據(jù)全,著天師府賠償受害的說書先生各千兩白銀,罰天師府小姐及其幫兇,當眾鞭打五十大板,以儆效尤。 懲罰在朝堂上當場執(zhí)行,眾圍觀百姓拍手叫好。 而天師府這位張揚跋扈的小姐,五十板子下去,背上已經(jīng)是血rou模糊,整個人人事不省,只剩下一口氣被送回了天師府。 張文之這天卻有些渾渾噩噩,居然連開堂審理meimei的案件,他都沒去,只等著meimei被打的半死不活的送回來,才稍稍回了些神,慌慌張張讓下人請了大夫來,給meimei看傷。 大夫看的只搖頭,嘆息應(yīng)道,“若好好養(yǎng)著,命倒是能保住,只這人以后卻只怕是廢了?!?/br> 張文之皺眉問道,“什么意思?” 大夫應(yīng)道,“背上骨頭打壞了,以后定然是只能一輩子躺在床上了?!?/br> 張文之只覺頭一陣暈眩,差點再次暈過去,好不容易才支撐著沒倒下。 忙著照顧重傷的meimei,又要照顧卒中的父親,張文之倒是漸漸拋卻了昨夜之事。 然而當夜晚再次來臨,張文之便開口覺得不安,回屋睡覺時,更是叫了好幾個丫鬟侍衛(wèi)守在床前,才敢閉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