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三十四章 承認(rèn)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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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一位長老終是忍不住開口,咬牙切齒的勸道,“小姑娘,做人留一線,這日后也好相見吶。” 姬如歡聽得咯咯笑了起來,笑完才諷刺應(yīng)道,“喲,您老居然知道這句話,那您可真的知道這句話的含義?之前口口聲聲讓我回家的時候,怎么沒想著留一線吶?!?/br> 太子也冷聲開口,“連本宮都不看在眼里,幾位怕是不懂這個道理的吧?!?/br> 被年輕小輩如此諷刺,那長老一張青紅交接的老臉紅了白白了紅,異常精彩,正在發(fā)怒的邊緣徘徊,卻是被大長老及時阻止,硬生生忍了下來。 此時姬如歡也差不多敢肯定,這些個長老很是忌憚這位空塵大師了。 姬如歡萬沒想到,這些個目中無人的隱黎族長老,連天機(jī)老人他們都不放在眼里,卻因為空塵大師的到來,居然這般隱忍。 不過到底是隱黎族長老,而且今兒是她跟九皇叔大喜的日子,姬如歡也并不打算真的找人把他們給叉出去,只想逼著他們當(dāng)著眾人的面,名正言順的承認(rèn)自己便是他們的少主夫人。 “怎么,諸位長老是不愿意承認(rèn)我這少主夫人,還是覺得少主的事兒諸位都能做主,早就沒將少主看在眼里了,那不若干脆讓夫君把少主的位置讓開諸位長老們得了?” 便聽得宋世雄一聲冷哼,“少主夫人您盡管放心,咱們心里可從來都只有少主,從來不聽什么長老們的?!?/br> 宋姨抿唇應(yīng)道,“諸位長老向來以咱們是隱黎族的外姓人為由,什么事情都將咱們都摒棄在隱黎族之外,從來不跟咱們商量,今天咱們也就把話放在這兒了,諸位長老若不承認(rèn)少主夫人,咱們自愿脫離隱黎族,跟隨少主跟少主夫人?!?/br> 首位上的空塵大師終是開口說道,“阿彌陀佛,貧僧冒昧插幾句嘴。隱黎族何時輪到這幾位長老當(dāng)家做主了?諸位也休要胡說,馳硯是隱黎族嫡系血脈,貧僧?dāng)嗳徊粫岏Y硯脫離隱黎族,若真如諸位所說,幾位長老居然如此目無少主,也應(yīng)該是將幾位長老逐出隱黎族才是。” 幾位長老瞪大了眼睛,沉不住的那位最先忍不住道,“咱們可是長老?!?/br> 便聽得空塵大師應(yīng)道,“長老又如何,也不過是黎家的家仆罷了,黎家本是感念諸位祖先的衷心,才提攜了諸位的祖先為黎族長老,世代扶持黎家的后人,不想到了幾位這一代,倒是成了威脅少主的籌碼了?” 被長老們下過面子的太子,此時可不會再跟這些個老頭子客氣,落井下石冷聲諷刺道,“一家仆出身也如此大的排場,倒是讓本宮長了見識。” 空塵大師道,“阿彌陀佛,善哉善哉,是貧僧失言了,佛曰眾生平等,便是家仆,也該平等對之,太子殿下也萬不要被貧僧錯導(dǎo)?!?/br> 太子施禮應(yīng)道,“大師教訓(xùn)的是。” 然而該說的都說了,該失言的也都失言了,空塵大師的自我悔悟,也不能改變這些長老明明是家仆,卻仗著長老的身份耀武揚(yáng)威的來破壞主子婚禮的事實(shí)。 所有人再看那些長老們的目光,便都充滿了諷刺跟不屑。 那些個目光看在長老們的身上,讓長老們?nèi)缱槡?,羞愧的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jìn)去。 最后還是大長老站了出來,開口說道,“既是少主自己的決定,我們自然是支持少主的選擇,見過少主夫人。” 這種情況下,即便是心里再惱恨姬如歡,大長老身后的那些人此時也不得不暫時服軟,跟著施禮,“見過少主夫人?!?/br> 姬如歡滿意應(yīng)道,“諸位不必多禮,春曉,幾位舟車勞頓趕來參加親宴,你先帶幾位去客房休息,記得派人好生招待這幾位貴客。” 春曉忙應(yīng)下,過去幾位長老們面前,不卑不亢的屈身指引道,“幾位這邊請?!?/br> 見著幾位長老被強(qiáng)硬的請走了,姬如歡才露出笑意看向另一波人,“孫姨,宋叔,謝謝您們?!?/br> 孫姨上前來,伸手拿過姬如歡手里的蓋頭,再次替姬如歡蓋上,并笑著應(yīng)道,“跟孫姨客氣什么,好了,礙事的人走了,該入席的入席,該入洞房的入洞房,哪兒有新娘子一直站在大殿上自己揭蓋頭的道理,這次好好兒帶著,等著新郎給你揭蓋頭知道么?” 這次那唱禮人總算是機(jī)靈了一回,聽得孫姨的話,便大聲唱禮道,“送入洞房。” 一直在旁邊的邱mama這時才過來了姬如歡的身邊,扶著姬如歡跟著喜婆離開了大殿。 而正殿里,太子也很有眼色的招呼著眾人入席開宴,大殿里只留下了天機(jī)老人,空塵大師等幾個關(guān)鍵人物。 空塵大師站起身來,看著獨(dú)孤馳硯,面上總算是出現(xiàn)了別的情緒,愧疚的開口說道,“是貧僧疏忽了,萬沒想到這些個長老們居然會欺你年幼,這些年趁機(jī)威脅打壓于你?!?/br> 獨(dú)孤馳硯冷聲應(yīng)道,“跟空塵大師有什么關(guān)系,空塵大師不是早就遁入空門皈依佛門了么,還cao心這些世俗之事?” 對于獨(dú)孤馳硯這種過河拆橋的行為,一旁的天機(jī)老人沒有任何的表示,盡量把自己當(dāng)背景板,讓父子倆糾結(jié)去。 空塵大師被獨(dú)孤馳硯嗆的一時都找不話回應(yīng),只愣愣的看著獨(dú)孤馳硯。 終究是有些不忍,獨(dú)孤馳硯轉(zhuǎn)移了話題開口問道,“您可是知道壓制我體內(nèi)血魔之癥的辦法?” 空塵大師應(yīng)道,“是,當(dāng)初貧僧就悟出了辦法,并教給了諸位長老,卻不想諸位長老誤以為貧僧死了,居然拿此來威脅掣肘于你?!?/br> 說完空塵大師便從自己的懷里掏出來一本略顯破舊的冊子,遞給獨(dú)孤馳硯道,“這便是破解血魔之癥之法,需在你血魔之癥發(fā)作之時,找兩位內(nèi)力高強(qiáng)之人替你破解,你好好收著,待你血魔之癥再次發(fā)作之時破解,若是找不到幫你破解之人,也可去寺里找貧僧?!?/br> 一旁一直沒有開口的天機(jī)老人冷哼一聲,“去找你破解?你當(dāng)我是死人么?” 空塵大師看向一旁的天機(jī)老人,“二弟,謝謝你這些年對馳硯的照顧。” 天機(jī)老人一臉諷刺的看著空塵大師,“二弟?不是該叫施主么?我是不是該叫你一聲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