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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么詭異的地方,來了這么一艘詭異的船,還很明顯就是沖他倆來的,實在讓人很難放下心來。 船頭的藍衣男子遠遠就開始揮手,大聲喊道:“^*《%’@” 容予:…… 朋友,你這是說啥呢! 誰知他聽著聽著,卻逐漸開始能聽懂那個人在說什么,就仿佛是有人正在把這種特殊的語言逐漸植入他的腦海似的。 容予意識到那個人在說:“遠道而來的客人啊,我們等你們很久了!” 他轉(zhuǎn)頭去看陸識途,見陸識途也是緊皺眉頭,似乎有些不解。 船很快靠了岸,船舷上搭起了登船梯,那個藍衣男子示意他們上船:“二位是來參加牽情節(jié)的吧?我們的潁祖娘娘等你們很久了,快請上船?!?/br> 這些話中的每個字容予竟然都聽懂了,可他連起來確實不明白這是什么意思。不過他們總不能一輩子待在這海灘上,此刻自然得順桿子爬,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吧。 兩人順著□□上了船,坐穩(wěn)之后,之間面前的迷霧突然都消失不見,像是只有他們上了這船,迷霧才不能再遮掩他們的視線。 片刻后,前方一望無際的海上出現(xiàn)了一個島的模樣,船緩緩駛過去,靠了岸。 亮藍色短衫男子引著他們往島上走,邊走邊介紹:“牽情節(jié)過幾天就會舉行,兩位貴客先在這里住下吧?!?/br> 島上有許多竹樓似的建筑,有的竹樓的一樓養(yǎng)著一些靈獸,都是能宰來吃的品種。此外便是茂密叢林,往來的異族人,一切都生機勃勃的。 容予問道:“可否讓我見見潁祖娘娘?”話一出口,他便愣了一下:他似乎自然地說出了當?shù)厝说脑挕?/br> 藍衣男子笑道:“潁祖娘娘明日會設(shè)宴,特意囑咐了要請你們二位前去。” 容予:行的吧。 容予和陸識途被帶到了一處竹樓中。樓中竹子鋪地,同樣是用木頭和竹子做成的桌子,十分簡樸。這倒沒什么,要緊的是他們發(fā)現(xiàn)這里只有一個臥房,臥房里還只有一張床。 藍衣男子聽到他們的問題,歉疚道:“我們這里許久不曾迎接外客,沒有多余的房間了,請多擔待。” 容予倒沒覺得不行,畢竟也沒少和陸識途這小崽子同榻共枕。就算小崽子早就不是當初那個嬌小瘦弱的小孩骨架了,如今已經(jīng)長得比容予自己還要高大,但容予仍舊不覺得有什么問題。 可陸識途……恐怕不會愿意吧。 不過陸識途雖然面色有些發(fā)白,卻并沒有多說什么。只是夜里兩人要入睡的時候,陸識途從柜子里翻出了一條竹席,默默鋪在床榻邊的地上,是個要打地鋪的架勢。 容予便也隨他去。兩人躺下熄燈,片刻后,容予開口道:“這潁祖娘娘……” 與此同時,陸識途也開了口:“師尊……” 兩人俱是一怔。容予道:“怎么?” 陸識途便聽話地繼續(xù)道:“師尊今夜未曾用膳,有沒有不適?” 容予無論如何都沒想到他徒弟在這種情況下還能記得這種事,整個人都呆了呆。他先稀里糊涂地想道:怕不是真的被容百川傳染了? 然后他才有些莫名其妙地開口道:“嗯……沒事?!蓖砩线@里的人給他們送了一些海鮮和稀粥,但他們并沒有擅動。兩人都已辟谷,一頓不吃算不了什么。 陸識途便安靜下來。容予這才開口問他:“這潁祖娘娘,還有這處島嶼,你可曾聽說過?” 陸識途緩緩道:“不曾。不過弟子記起了曾經(jīng)看過的一些奇聞異事,說是東陸海上曾經(jīng)有過一個風俗奇特的異族,族中有特殊的風俗,據(jù)傳甚至還掌握了長生秘法,但多年以前便滅族了?!?/br> 容予嗯了一聲,便沉默下來。這聽著還挺獵奇,不過似乎和他們?nèi)缃竦那闆r沒太有關(guān)系。也不知道梁群玉他們現(xiàn)在又是在哪里。 入睡之后,陸識途再一次做起了夢。 他再次站在了白天那片海灘上。容予伸出手去,接了一片雪花,然后低下頭,一點點地舔舐。 陸識途死死盯著容予露出的舌尖,只覺自己要瘋了。 偏偏他的師尊一副毫無所覺的樣子,舔舐干凈之后,抬起眼睛,沖他笑了一下。 陸識途的腦中“轟”得一聲炸開了,仿佛火山噴發(fā)了一般,周身的血液都快燒起來了似的,讓他一瞬間被灼燒得口干舌燥。他再也壓抑不住了,忍不住伸出手捏住容予的下巴,俯身狠狠吻了下去。 作者有話要說:小陸同學再憋真要憋出毛病了 (沒有任何人,只是小陸同學自己做的春夢而已) (祈禱下一章沒事嗚嗚嗚) 感謝在2021010213:08:35~2021010222:50:11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墨言君3瓶;淼淼又失眠了1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52章 容予“唔”地口申口今一聲,似乎被他過于激烈的動作弄得有些吃不消。但他并未掙扎,反而輕輕伸出手,一下一下地沿著陸識途的后腦撫摸著,像在安撫一只躁狂期的大狗狗。 陸識途忍不住低低嗚咽出聲,瘋了似的糾纏著容予的唇舌。這珍貴的甘霖卻完全沒能澆滅他心頭的邪火,反倒似乎讓它越演越烈。陸識途按在容予后腰上的手忍不住越來越用力,仿佛恨不得把容予揉進他身體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