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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統(tǒng),我被自己的CP甩掉,在這么嚇人的樹林里獨自走著,今天租的這兩樣?xùn)|西你就別要錢了?!标愒趩实馈?/br> 系統(tǒng):【抱歉,拒絕還價】 陳元:“……” 忍著豎中指的沖動,陳元說:“好無聊,點首歌多少錢?” 系統(tǒng):【?】 五分鐘后,陳元拿著個可以外放的隨身聽在回書院的路上放了一路的歌。 回了書院,看看手上的手電筒和隨身聽以及防身電棍,這些東西是要在使用后全部歸還的,也就是說,在隨身空間里有一類產(chǎn)品只能租不能買,這也是為什么早先陳元“買”的手電筒電飯煲之類的全又給收回去了。 “這些收回吧?!标愒讶|西依次擺好:“租了這么一小會,少收點錢?!?/br> 系統(tǒng)沒作聲。 陳元也沒再多說,他心情有點低落,全給李稷那小子鬧得,想到李稷是假扮瘸子,不知為何覺得鼻子酸澀。 六歲,還那么小就開始扮瘸子,到如今,這么些年,光想想,陳元就覺得難受。 這一夜,陳元失眠了。 翌日,晌午,昏昏沉沉,陳元捧著本書半睡半不睡的,李耿也是個困懨懨的模樣,只有李稷精神著,他視線時不時看陳元,顯得有些無措。 今天休息,約好一塊來全書閣看書,可才到這兒沒有多久,陳元和李耿便雙雙打起盹來。 李稷看了陳元一會,便接著看書,沒看一頁,就又停下來看陳元,如此反復(fù)幾次,他已無心看書,索性托腮專注看陳元。 陳元手一個沒托住,腦袋差點磕到桌子上,好在李稷一雙手護(hù)住了。 “你沒看書?”陳元眼睛睜開一條縫。 “看了?!崩铕⒂悬c不敢直視陳元. 陳元揉揉眼睛,打個哈欠,又伸個懶腰:“既然都看不下去,那就回去睡覺?!闭f完拍拍呼呼大睡的李耿:“回去睡?!?/br> 一聽這話李耿迷迷瞪瞪站起身:“太好了,我正困的打緊?!?/br> “你昨晚上做什么了,困成這樣?”陳元隨口問。 “哥你不知道嗎?”李耿來了精神,“昨晚上好多學(xué)生都聽見了,說是書院外面有聒噪的怪聲,男的女的都有,像是歌又不像,總之,特別嚇人,我嚇得一夜都沒睡好?!?/br> 陳元看他一眼:“你聽清是怎么個聲音了嗎?” “雖聽不太清,但還是聽見了點。”李耿回憶了下,“什么想見你想見你想見你,還有所以暫時將你眼睛閉了起來……” 陳元:“…………” 昨晚上放的聲這么大嗎? “我現(xiàn)在一想起來就渾身起雞皮疙瘩,聽書院里其他學(xué)生說是山林里的孤魂野鬼大晚上出來游蕩發(fā)出的聲?!崩罟⒁粡埿∨帜樛钢J(rèn)真和驚恐。 陳元咳了咳:“什么孤魂野鬼,少聽旁人胡說八道?!?/br> “哥,這么說你也聽見了?”李耿問完又問李稷:“二哥,你聽見了嗎?” 李稷面上沒什么表情:“沒聽見?!彼聪蜿愒瑔枺骸案?,你也聽見了?” “聽見了。”就是我放的。這后頭的話陳元自然不能說,不想再繼續(xù)這個話題,便道:“走走走,回去,全書閣可不是說話的地兒?!?/br> 李耿追著他問個不停,回了住處才消停,確實發(fā)困,便去睡了。 陳元扭頭看跟屁蟲似的李稷:“你不回你那兒?” 李稷依舊不敢正視他:“我不困……哥你困了?” “還行,”陳元把外衫脫掉,拿起扇子玩弄,假裝不知道地問:“昨晚上你聽見了嗎?” “沒有,”李稷眉頭微微皺皺,“哥,你……”話到嘴邊,卻不敢問出口。 陳元明明知道昨晚上他出去了,難道說這話是試探?冒出這個想法,李稷眉頭皺的更深。他以前不是這樣的,從前他沒怕過什么,如今,叫譽王說對了,他有了軟肋,那便是陳元。 “我故意問的,知道你昨晚上偷出去了,”陳元突然說了實話,“還把我甩掉了,你小子輕功了得啊?!?/br> 李稷猛地抬起頭,怔怔地:“哥!”他露出少見的驚慌無措的樣子,整張臉皺起來,“你是不是生我氣了?”他下意識上前一步,像是要抓陳元的手,問著傻兮兮地話,“你是不是不打算理我了?” 他抖著唇,真的很無措,陳元這話叫他心里頭沒底,只提了他偷出去,提了甩掉他,卻沒提他腳扮瘸的事,或許是沒看見,亦或者是等著他親口說出,腦子里思緒亂轉(zhuǎn),油然升起一陣茫然。 陳元瞧出李稷的慌亂了,有點小意外,畢竟李稷的人設(shè)還不至于因這點事慌成這副模樣。 “我要是不理你,那此刻跟你說話的是誰?”他好笑道。 李稷半垂著腦袋,不看陳元,眨了眨眼長長的眼睫毛跟著忽閃兩下,落在陳元眼里,乖的讓人心軟。 “那你生氣了?”李稷重復(fù)問。 “嗯,是生氣了?!笔菤鈫?,陳元忍不住在心里問自己。他也不知道了,昨晚上的吃驚、慶幸、擔(dān)心、困惑,種種情緒塵埃落定,如今面對平安回來的李稷,他才平靜下來。 李稷抬頭跟陳元對視一眼又低下了頭,自覺理虧,聲音小了些:“要怎么才能消氣?” 陳元一剎那想笑,話脫口而出:“打你一頓?!?/br> 李稷像是松口氣,他比陳元矮半頭,微微仰視,終于正視陳元的眼睛:“哥,全身上下隨便你打。”說著伸出一雙手,“先從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