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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元抿唇一笑,把信折好,“寫了兩句詩詞而已,你要是想,我寫十句給你?!?/br> 李耿沒氣了,接過信:“那你別忘了寫?!彼駛€(gè)小孩,好哄的很,順手拿了幾個(gè)綠豆糕:“這綠豆糕真好吃,拿幾個(gè)給二哥嘗嘗。” “全拿著。”陳元端起盤子一股腦全倒給他,“我讓廚房備了好些東西,你一并帶過去。” 李耿乖乖點(diǎn)頭:“表哥放心,我一定連東西帶信一并帶到。” 再要走得時(shí)候,他又起了納悶,不就是兩句詩,為何不讓他捎話過去,非要寫出來,還真是有夠可疑。 原想腳步轉(zhuǎn)回問問的,可轉(zhuǎn)念一想,問了也白問,李耿看看信,看不出有什么不同,便又放回袖兜,出了丞相府直奔詔獄。 到了那兒,竟給攔下了,說是沒陛下的旨意,所有人不得擅自入內(nèi)。 “看仔細(xì)了,我可是三殿下,頭幾日,天天來也沒見你們誰敢攔著我?!崩罟⒍说囊皇趾眉茏?,雙手掐腰,趾高氣昂氣呼呼的嚷嚷。 可守獄門的官兵絲毫不懼,領(lǐng)頭的那個(gè)恭敬又嚴(yán)肅地回道:“殿下,頭幾日是頭幾日,打從今兒起,您若想進(jìn)去,只能有陛下的旨意,您請(qǐng)回吧?!?/br> “你!”李耿差點(diǎn)給氣了個(gè)仰倒,胸膛起起伏伏,好半天憋出一句:“我告訴父皇讓他懲治你不可!” 那人低下頭:“殿下息怒,屬下也是奉旨辦事?!?/br> 李耿氣鼓鼓的撅起嘴,一雙大眼睛瞪的要多圓有多圓,直勾勾冷颼颼盯著他,好半天哼了一聲,他郁悶極了,帶了好吃的給二哥,卻進(jìn)不去,還帶了表哥的親筆信,又把信掏出來瞧瞧,頓覺自個(gè)肩上擔(dān)子重。 硬的不行,那便來軟的,李耿這么想著,清了清嗓子,收了收氣呼呼的模樣,像是跟書院里的同門師兄弟說話那樣,笑著對(duì)那人道:“我是當(dāng)朝皇子李耿,又不是壞人,今兒是來給二哥送些吃的,你放我進(jìn)去,把吃的給二哥我就出來?!?/br> 那人一張臉肅然,沒有半點(diǎn)松動(dòng)的意思:“殿下,您還是回吧?!?/br> 李耿給氣的“哎喲”一聲,差點(diǎn)就伸手打了,咬唇半晌,從兜里掏出一定金子:“是要這個(gè)嗎?” 那人表情更加嚴(yán)肅了,似有警告的意思:“請(qǐng)殿下不要輕蔑朝廷官員?!?/br> 李耿沒轍了,喪氣地低下頭,嘟囔道:“你還真是油米不進(jìn)。”又猛的抬起頭,大眼睛圓圓瞪著面前的小官,氣噴噴的威脅:“我記著你了,日后本殿下定要你后悔!” 說完,李耿覺得還不夠,話不夠狠,表情不夠猙獰,沒拿出他身份地位的尊崇感來,這么想著便又放下狠話:“到時(shí)候定要?dú)⒘四悖 ?/br> 食物和信都沒送成,李耿回到宮,要多心煩有多心煩,想他堂堂一個(gè)皇子,想去詔獄都進(jìn)不去,這要是傳出去定要?jiǎng)e人笑話了。 越想越氣,李耿在軟榻上打滾,用腳粗魯?shù)膩y踹,差點(diǎn)從榻上滾下去。 “殿下!”一屋子伺候的奴才尖嗓子的喊,皆都嚇破了膽一般蜂擁上前護(hù)住李耿。 “叫什么叫!”李耿拿腳踹他們?nèi)鰵猓白屇銈兘?!踹死你們!?/br> 幾個(gè)小宦官乖順跪在那任憑他踹,李耿踹累了才停下來,氣呼呼的躺在那,竟抹起淚來。 李耿脾性還是個(gè)孩子,好哄,卻也好哭,但凡受一丁點(diǎn)委屈就受不了。 許是累了,躺在那兀自自我哀憐了少頃,抹幾下淚就睡著了。醒來,壓褶了袖兜里的信。 李耿揉了揉眼睛,看著不成樣子的信,嘆口氣,忙放在方桌上小心翼翼的攤平,自言自語道:“信沒送成,是不是該把信還給表哥讓他自個(gè)想辦法送去?” 說完靜了一陣,又自言自語道:“嗯,就這么定了,萬一信里有什么重要的話,可別給耽誤了?!?/br> 他抬頭正要吩咐,猶豫間犯起嘀咕來:“信里有什么重要的話呢?還要表哥非要寫信給二哥,還不讓我偷看?!?/br> 李耿想不明白,扭頭問候著的小太監(jiān):“表哥為什么不讓我偷看?” 小太監(jiān)摸不著頭腦:“殿下您說什么?” “笨!”李耿罵了句,“蠢鈍如豬!”他將書信放在方桌上,視線轉(zhuǎn)向陳元送給李稷的食盒,想了想,光著腳下了榻,睡醒哭夠氣夠,這會(huì)子肚腹空空。 李耿猶豫片刻,還是打開了食盒,一看里頭的吃的,哎喲一聲,不由自主咽了口口水。 “這么些美味佳肴,今日若是不吃就要壞掉了,我吃了,是不浪費(fèi)食物,表哥定要夸我。”李耿邊吃邊不要臉的說道。 一頓胡吃海喝,肚子吃的溜圓,上了榻,歪在枕頭上,摸著自個(gè)的肚子發(fā)呆。 待歇了片刻,李耿的目光慢慢落在了桌上那封信,他想起陳元是斷袖的事,還是不免一陣驚訝,話說回來,表哥是斷袖的事,二哥知道了嗎。還是說,目前只有他自己知道? 李耿腦袋瓜思緒亂轉(zhuǎn),猛的一拍手,恍然明白過來:“二哥肯定不知,表哥寫信是要告訴他呢!哎喲!真是的,費(fèi)這么大勁做什么,直接讓我說不就得了。” 說完嘆氣垂眼,將那封信拿在手上,嘟嚷著:“表哥說是寫的兩句詩,到底是什么詩,為什么寫詩……” 李耿把視線鎖在那封信上,皺著眉頭沉默,到底還是頭一回見陳元給李稷寫信,難免好奇,可偷看人信物著實(shí)不厚道,但又好奇的打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