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8章 大出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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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寒不慌不忙的勾起薄唇,目光堅定道:“我是看過,抱歉,小酥,當時出現(xiàn)那個錄音,我也想替你查清楚是誰害死了爸爸?!?/br> 唐酥皺了皺眉,聽池寒喊唐遠爸爸,總覺得有些諷刺。 “算了。” 池寒見她別過臉,那線條柔和的側(cè)臉讓他想入非非,如果不是因為自己太過混球,唐酥早就是他的了,什么時候輪到霍斯年。 “那這些證據(jù),你打算怎么處理?”池寒看著那個賬本,“這個賬本一旦提交,霍斯年就毀了?!?/br> 池寒盯著唐酥,仔細的不放過她臉上任何一個神情。 可如今唐酥也沒了主意,這些都不知道是真是假的。 假如霍斯年真的跟她父親的死有關,那這些天的相處,他那演技都能評判奧斯卡了。 “我再考慮一下,這些先放在這里吧。” 池寒眼底劃過一絲急迫,但還是笑著說:“夜長夢多,小酥,霍家這么多耳目,我怕我找你出來,已經(jīng)驚動了霍斯年。” “那又如何,我正好質(zhì)問他這件事到底是怎么回事?!碧扑钟行┥鷼獾?。 她不喜歡池寒這種已經(jīng)把霍斯年定罪的口吻。 雖然有唐安安的錄音和她爸的信,但是也有可能是誤會,這個賬本都有可能是造假的。 以她所知的霍斯年,絕對不是這種人。 “你要質(zhì)問他?豈不是讓他毀滅這個證據(jù)嗎?”池寒沒想到唐酥竟然維護霍斯年到這個地步。 “這個證據(jù)如果是真的,為什么我爸要把它放在這里,而不是交給警方?”唐酥拿起賬本質(zhì)問。 “我不知道,如果我知道,你爸爸就不會死。” 唐酥忽然情緒激動起來:“你給我閉嘴,在沒有定論之前,你憑什么給霍斯年定罪?” “你就這么相信他?我就站在你面前,可是你心心念念的都是他!”池寒紅了眼睛,看上去像是要發(fā)狂一樣。 唐酥忽然有些害怕他現(xiàn)在的狀態(tài),慢慢地退后:“池寒,你想要做什么?” 池寒把她逼到角落,抓起她的手,扣在墻上。 唐酥收回目光,瞳孔帶著恐懼:“池寒,你冷靜點!” “我怎么冷靜?小酥,我愛你啊!可是你為什么心里想的,只有那個殘廢!”池寒臉上每一處肌rou都緊繃變形,像是隨時都要失去控制一樣。 可是唐酥卻還是跟他頂嘴:“他不是殘廢,他比你好,至少他沒有背叛我?!?/br> 池寒聽完一愣,唐酥趁他這個停頓,咬了他手臂一口,結(jié)果,池寒用力一甩,唐酥連人帶身體撞到一邊的墻壁上。 唐酥當下腦子里嗡的一聲,耳邊像是有密密麻麻的聲音纏繞,揮之不去。 很痛。 肚子很痛。 池寒拉著渾身軟綿綿的唐酥,一直再搖晃她:“為什么,為什么你要這么對我?!?/br> 隨后他竟然像做錯事的小孩祈求原諒:“小酥,我知道錯了,你回到我身邊好不好?!?/br> 可是唐酥沒有給他任何回應,直到池寒的褲子感覺到一股溫熱的液體。 他低頭一看,自己黑色的西裝褲腿不知道被什么弄濕,那一處格外的黑沉,而唐酥的腿上則滿是鮮血,一直留在地上。 那觸目驚心的紅,讓池寒理智瞬間歸攏,他終于發(fā)現(xiàn)唐酥已經(jīng)昏迷過去了。 “小酥,小酥!救命??!來人!” 銀行的人聽到呼叫,立馬拿出鑰匙開啟,結(jié)果看到滿地的血也是嚇得不能動彈。 池寒抱著唐酥,眼圈全紅了,像只野獸咆哮:“叫救護車,還愣著干什么!” 銀行的人這才叫救護車。 池寒抱著唐酥,一顆心墜到冰底,他怎么——怎么又傷到她了? 對不起,小酥,對不起。 —— 霍斯年在郊外的廢棄工廠找回諾曼。 諾曼只是受驚一場,并說對方根本沒有對他怎么樣,定時給他送吃的,也沒有要求他要做什么。 秦羽覺得奇怪。 可是霍斯年很快猜到什么,瞳孔驟然一縮:“快給梁信打電話,問問少夫人現(xiàn)在在什么地方?!?/br> “霍總是懷疑?”秦羽不敢問下去,連忙從口袋里掏出手機,于此同時,梁信的電話打來,“霍總,是梁信?!?/br> 霍斯年搶過來接聽,那邊的梁信還以為是秦羽,顫抖著聲音說:“秦羽,我闖禍了?!?/br> “是我?!?/br> 聽到霍斯年的聲音,梁信差點腿軟:“少,少爺——” “你在哪里?少夫人呢?” 梁信的聲音聽起來更加顫抖了:“少爺,我把少夫人弄不見了!” “廢物。”霍斯年砸掉秦羽的手機,秦羽撿起來,第一時間就是看看還能不能用。 在這個時候,他的手機還要跟外界聯(lián)系,這個時候絕對不能壞掉。 幸好,還能用。 秦羽轉(zhuǎn)身,霍斯年的臉色恐怖如斯,他是沒有見過惡鬼,不過他覺得就跟霍斯年現(xiàn)在的神情差不多。 “這根本就是聲東擊西。”霍斯年慢慢說道。 秦羽一下子就明白過來。 梁信的電話又過來了,秦羽擔心刺激到霍斯年,就準備走去外面接聽。 誰知道霍斯年忽然出聲:“就在這里接聽,看看他說什么?!?/br> 秦羽這才用了擴音。 “我剛才讓人去找了,找到一個線索?!绷盒攀掷锸菑睦袄锩娣鰜淼募垪l。 剛才他派人去找,挨個問了跟唐酥接觸的人,看看有沒有什么線索,幫唐酥做彩超的醫(yī)生,想到唐酥曾經(jīng)看過一張紙條,還以為是霍斯年寫的情書。 梁信知道霍斯年是絕對不會寫情書的,當下立馬就去問紙條的下落。 醫(yī)生拿了個紙簍過來,上面只有字條的碎片。 唐酥并沒有將字條撕得很碎,梁信稍微拼湊便得到了內(nèi)容。 他第一時間給秦羽打電話。 好在能打通。 以他對霍斯年的了解,還以為秦羽的手機會就此報廢。 “在光海銀行!” 他們所有人都前去光海銀行,秦羽也聯(lián)系那邊的負責人,問是不是唐酥去了哪里。 可是卻得到了一個駭人驚悚的消息。 秦羽滿頭大汗,喉嚨上下滑動了一下。 霍斯年見他這個,便蹙了蹙眉頭:“查到了嗎?” 秦羽回過神來,眼神像是看到什么恐怖的東西,只見他點點頭:“找到少夫人了,只不過——” 霍斯年瞇了瞇眼:“只不過什么?” “少夫人大出血,現(xiàn)在在醫(yī)院里搶救?!鼻赜鹦⌒囊硪碚f道,一直觀察霍斯年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