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0章 Theking
唐酥看了眼那顫巍巍的老頭子一眼,皺眉道:“你跟爸還有婚約在身,現(xiàn)在爸還在醫(yī)院里,你怎么就敢出去外面找人?” “我怎么就不能找人了?跟你說吧,我當初跟霍震霆根本就沒有領(lǐng)結(jié)婚證。” 唐酥愣?。骸皼]有領(lǐng)?” 阮玲冷笑一聲:“他這么在乎他的財產(chǎn),怎么會讓我分一杯羹。到頭來,不還是到我的手里來,只不過居然是個空殼子,什么都讓你家那口子給敗沒了?!?/br> “你說話小聲點?!?/br> 周圍越來越多的目光看過來,唐酥不想家丑外揚,就不跟阮玲說話,“梁信,我們走吧?!?/br> 阮玲卻不讓她走:“怎么走了?你給我回來?!?/br> 這時候不知道哪里混進來一個男人,阮玲看到他臉色都變了,連唐酥她都不想為難,低著頭準備要走。 梁信看去過,只看到那個男人半張臉,他瞇了瞇眼,唐酥問道:“怎么了?” “那個人好熟悉?!绷盒虐櫫税櫭?。 “你認識他?剛才好像阮玲看到他,就跟看到鬼一樣。”唐酥皺眉道。 “算了,少夫人你今天的目標又不是他?!绷盒挪幌胩扑志砣脒@些事情。 但是唐酥卻對阮玲的反應(yīng)很感興趣,阮玲剛才看到這個男人就跟看見鬼一樣。 “少夫人你要去哪里?” 唐酥跟在那個男人,來到展廳外面的后花園。 沒想到阮玲也在哪里! 梁信跟著唐酥過來,現(xiàn)在他只能跟在她身邊保護了。 現(xiàn)在是大白天,但是這里面也沒什么人,唐酥和梁信就蹲在一排矮樹旁邊,正好能擋住他們的身影。 “我不是已經(jīng)給你錢了嗎?”阮玲皺眉道。 那人露出流里流氣的笑容:“最近手氣不好,輸沒了?!?/br> “你不能老是跟我拿錢,我沒錢了!”阮玲背過身不去看男人。 男人故意伏在她的耳邊說:“你沒錢誰信啊,前段時間不是有人說你跟個老頭子嗎?以你的手段,還怕征服不到一個年近七十的老頭?” “你嘴巴給我放干凈點!”阮玲絲毫不客氣說道。 也就是她這個態(tài)度惹怒了男人,男人五指扣住阮玲下巴,那力道,像是要把阮玲的下頜捏碎! “你當初找我做事的時候,可不是這個態(tài)度!” “快四五年了,你想想在這四五年里,你到底拿走我多少錢,現(xiàn)在霍家沒落,我連我兒子都沒有找到,哪里有錢給你!”阮玲哀求道。 “沒有錢???沒有錢你就去賣,紅燈區(qū)那邊多的是你這個年紀地方的?!?/br> 阮玲忍無可忍,罵他是混賬東西。 沒想到那人卻笑了起來:“我是混賬東西,那你是什么?當初你讓我開車故意去撞霍斯年,把他撞成殘廢的事情,你忘記了!” 阮玲害怕讓人知道這件事,雙手捂住他的嘴巴:“你被說了,求求你別說了,你要多少錢,我都給你。” 那人知道自己說出這件事有用,可每次都只有那十來萬,早就喂不飽他的胃口了。 “我這里是一碼事,但是我知道霍斯年到了國外,你都沒有放過他?!?/br> 阮玲雙手捂住他的嘴巴,閉上眼睛低著頭說:“求求你什么都別說了!你到底要多少!” “一百萬。” 阮玲猛地抬頭! 一百萬! 阮玲壓低聲音低吼道:“我到哪兒去拿這么多錢啊!” “我不管,反正你就要拿出這么多錢,少一分我就把這件事曝光,以后你連老頭子都沒得傍,等著去坐牢吧!” 說完,男人就走了,阮玲一顆心七上八下,她不能坐牢,她不能坐牢,她還要去找斯昀。 不能坐牢。 過了一會兒,阮玲失魂落魄的離開了。 他們說話盡管是壓低聲音,但還是讓唐酥和梁信聽到了,梁信氣得握緊雙拳:“少爺找了這么久,沒想到制造當年那場車禍的人是她!” 唐酥也想起一些事情:“當初霍斯年說過,有一撥人,他一直查不到是誰派來的,現(xiàn)在不用問,都知道是阮玲了,阮玲是為了什么?爸爸根本不喜歡斯年。” 梁信道:“當然是為了霍氏集團的繼承權(quán),大霍先生不是一開始就不喜歡少爺?shù)模緛泶蠡粝壬郧昂芴凵贍數(shù)?,可是自從娶了阮玲之后,不知道阮玲用力什么手段,大霍先生對少爺就越來越疏離,后來發(fā)生車禍,大霍先生就拋棄了少爺?!?/br> “現(xiàn)在算不算是爸爸的報應(yīng)呢?”唐酥覺得有些唏噓。 如今霍震霆在醫(yī)院的錢都是她在續(xù)的,她還有些余款,但是霍震霆每天花的錢都不少,她都不知道能撐多久。 “少夫人,我們進去吧,說不定少爺一進來了。” 唐酥一聽,整個人的眼睛發(fā)亮,不用梁信再催,她率先走進畫展現(xiàn)場里面,梁信只能跟進去。 她出去再進來后,發(fā)現(xiàn)現(xiàn)場的人都聚集到大舞臺中間。 這個畫展的中間有個大舞臺,開始的時候,只是司儀走流程用,現(xiàn)在連大屏幕的背景圖都還了。 “這是什么?”唐酥指著大屏幕一個霸氣幽冷的圖騰說道。 “這個就是me的logo?!绷盒派铄涞哪抗饪粗扑?,“是me的負責人要出場了、?!?/br> 唐酥的雙手忽然握緊。 對她來說me的負責人就是霍斯年。 除了她,現(xiàn)場很多人都在等霍斯年出現(xiàn),不,正確來說是me的掌權(quán)人king。 在萬眾矚目之中,king在展會負責人的護送下,登上舞臺。 他一身純白色西服,帶著銀色面具,面具藏住了半張俊臉,只露出鋒利的薄唇,每個眼神掃到之處,都冰凍三尺,這種氣場十分熟悉,他們仿佛又回到被霍斯年支配的日子。 不,不可能會是霍斯年。 霍斯年已經(jīng)死掉了。 而且就算他沒有死,他也是個癱子,怎么可能會站得起來! “大家晚上好?!?/br> 這個聲音一出,整個畫展都鴉雀無聲,如果說氣場很像,那這個聲音也太像了! 大家都沒有忘記之前在展會里面看到唐酥,如果她覺得像的話,那就是真的像了。 所有人的目光到處尋找著,最后落入到人海中間那抹嬌小的身影上。 但是唐酥臉上沒有什么表情,反而奇怪別人這么看她。 有個貴婦打扮的人走過來說道:“我說這個人怎么那么像你家那口子?” 唐酥眨了眨眼:“像嗎?我覺得不像,我們家斯年是獨一無二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