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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陀的臉又變作了李希絕,在云端輕蔑地唾了一口在她臉上:“yin婦!” 用力一推,蕙卿便從云端墜下。 蕙卿驚叫一聲睜開眼,一時卻不知道自己是醒了還是依然在夢中。 眼前漆黑,絕非先前午睡的禪室。 而她正被兩個人一頭一腳地抬著走動。 蕙卿想掙扎,但身子倦乏無力,連一根手指頭都動彈不了。 耳畔時不時傳來女人“嗯哪,嗯哪”的怪異的呻吟聲,似乎極其痛苦,又似乎飽含喜悅。 漸漸地,有朦朧的紅光映入眼中。 蕙卿發(fā)現(xiàn)抬著自己的這兩人正是先前招待她的沙彌清風明月。 燭光透過搖曳的茜紗映到了她的臉上。 紗簾后似乎有白乎乎的東西在蠕動著。 “啊??!”紗簾劇烈地波動起來,突然被一只涂了丹蔻的手拔開。 蕙卿腦子一片空白,片刻之后她想起了曾經(jīng)藏在新婚袖中的那幾張春宮圖。 等她從驚駭中清醒一點之后,她發(fā)現(xiàn)紗簾后那個女人,穿著件淺粉色百褶裙,但裙子已經(jīng)被扯得七零八落,半點也遮不住她的肌膚,卻格外顯得她膚色白膩,艷得驚心動魄。 她髻斜釵墜,在席子上掙扎,似乎急于逃走。 卻有一個赤條條的光頭男人,手中拿著一道鞭子,啪的追上來抽了一記,厲聲喝道:“你這母狗,竟也敢跑?” 聽到這聲音,蕙卿更是一個戰(zhàn)栗,是善緣方丈! 粉裙女人俯地呻吟:“妾身不敢,妾身愿終身服侍佛爺,絕無二心!” 蕙卿覺得那女人的聲音也有些耳熟,一時卻想不出來在哪里聽過。她頭發(fā)極濃密,披散了滿臉,在朦朧的燭光下,不太看得清眉目,隱約覺得是個美人。 善緣冷笑:“你這sao貨也配來我法座下侍奉!” 女人嗚咽不己:“妾身不配,一日不挨佛爺打,妾身便sao得慌,妾身就是佛爺腳下的一條賤母狗。” 善緣道:“賤母狗是怎么發(fā)sao的,sao一個給佛爺瞧瞧?” 女人俯下身去,四腳著地,將雙腿大張開,臀部上下用力聳動,搖得纖纖腰肢幾欲斷折。她臀rou甚是緊致光潔,鞭子一記一記抽在臀尖上,紅痕縱橫,久久不消,啪啪脆響。 女人發(fā)出一聲聲慘叫,叫得撕心裂肺,間或伴以嗚咽聲。 “嚶嚶嚶,佛爺饒了妾身吧,求求佛爺了!嚶嚶!妾身好痛,妾身受不了了!” 蕙卿聽得害怕,但雙腿間隱約有些莫名的麻癢,迷惑之極。若是夢,這夢也太離奇了。 正不知所措,忽然覺得一只手摸到了她胸口,隔著衣裳用力攥緊了她的左乳。 明月一邊揉捏一邊yin笑道:“看師傅似乎還要【★ì.んàìτàηɡsんǔωǔ.℃oм★】 忙一會,不如咱們先尋些樂子。” 清風笑道:“也是,聽說這小娘子還是個雛兒,咱們先調教一番?!?/br> 清風三兩下便解去了她的衣帶。 她方才只是午睡,寬了外裳襖裙,內面只穿著水紅色的薄綢褻褲和一件微透肌膚的對襟紗衣,紗衣里面系著了條粉色繡花抹胸。 這時衣帶一去,紗衣前襟散開。明月驚呼一聲:“好一雙豪乳,先前竟瞧不出來?!?/br> 蕙卿垂眸,粉色抹胸上綴著一雙戲水鴛鴦,原是婚前所繡。 當時裁制得稍小了點,將一雙白膩的胸乳緊緊勒住,愈發(fā)顯得豐滿之極,中間那道溝壑由淺入深,沒入令人沉醉不己的暗處。 明月急不可待地將手探進她深溝中。 他手甚是冰涼,在蕙卿溫熱的雙乳上用力捏緊。蕙卿覺得像是被兩條冷涼的毒蛇纏繞咬噬,一時痛不可當。 但片刻之后,不適漸去,隨著十指的搓揉,竟感覺有說不出的舒適滿足,似乎她很久以來期盼這雙豪乳能被人托舉在手中憐愛,更有一種異樣的感覺在雙腿間蠢動。 “這夢太羞人了,還不快些醒來?!鞭デ浜芟霋暝鹕?,但一動不能動,只能發(fā)出輕微的呻吟。 清風笑道:“小娘子這是醒了么?” 他邊笑邊捏緊了蕙卿的下巴,俯身到她唇上舔了一舔。 蕙卿眼前一黑,便覺一條濕乎乎的舌頭探了進來,在她唇舌間攪動。 “唔。”蕙卿勉強吐出半聲,卻毫無拒抗之力。 唇舌交錯間,她越來越喘不過氣,仿佛要被這和尚活生生吞下去一般。 眼前一片漆黑,耳中卻依然傳來粉裙女的慘叫嗚咽,漸漸地她卻覺得那叫聲有些異樣。隱約有種亢奮得近似瘋狂的勁頭,就連那慘叫聲,亦有種戲臺上唱詞兒的感覺。 好一會清風方收回舌頭,蕙卿又能看到紗簾后的情形。 善緣的鞭子收起來,在粉裙女人兩腿間蹭了一下,嘿嘿冷笑道:“你哪里受不了?這saoxue嗎?” 粉裙女人字句零亂:“不,不……佛爺……不是那里……” 善緣突然變色,長鞭驟地用力一抽:“sao水都流了一腿了,還敢說不?” 那鞭子下去時,粉裙女人按著草席的手都痙攣了,叫聲慘不忍聞,身子胡亂擺弄,一雙玲瓏有致的乳峰亂顫,兩顆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