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0
中的少女年華正好,膚若凝脂,容光懾人。 蕙卿轉(zhuǎn)身輕推雕窗,將僧袍擲了出去。 滅劫抬臂將僧袍接在手中,稍一點頭道:“告辭……你憂心之事我一定……” 蕙卿探出身來,她上身赤裸,雙峰傲然挺立,乳尖粉嫩殷紅,這時微微硬挺,如將放未放的蓓蕾在風(fēng)中微顫。乳溝中墜著色澤深濃的鴿血石,就像一顆正在砰然跳動的心。 滅劫本以為她磨蹭了這一會,應(yīng)該是穿衣裳去了,沒料到她是這般模樣,語聲微滯。 蕙卿知道他說的是不令金光寺秘密外泄一事,但此時她卻覺得無關(guān)緊要,微笑道:“恩公若記得妾身此時的貌樣,妾身便……再無憂心之事。” 滅劫沉默地注視著她好一會。 先前在禪房之中,他雖然被撩撥得幾欲失控,但并不曾這樣坦蕩從容地欣賞著她的妖嬈身姿。 滅劫用目光回答了她,深吸了一口氣,終于躍過院墻消失。 身后香荷發(fā)出一聲驚叫:“娘子……” “閉嘴!”蕙卿斷喝一聲。 蕙卿睡前穿的衣裳已盡數(shù)不存,這件事便是瞞得過別人,卻無論如何瞞不過她這兩個貼身婢子。 婢子們不敢再問,荷香慌亂地給她另尋了一套內(nèi)衣,柳綿悄悄打了一盆水回來給她擦身。 擦到下身時,手巾只是微觸,蕙卿便忍不住皺了皺眉頭。 那處先前被明月吸吮調(diào)弄許久,至今尚有些紅腫,這時被碰到,微痛略癢。 柳綿年歲尚小,茫然不知,怯怯地看向蕙卿道:“……娘子不想擦洗么?” 蕙卿咬咬唇道:“無妨,你快些……” 蕙卿將雙腿張得開些,腿間粘膩一片,粘稠的液體沾在她稀薄的恥毛和粉嫩的花蕊上, 有一些是明月的唾液,有一些卻似乎是從她下身涌出來的。 柳綿得了她吩咐,手上毛巾便拭得快了些,花蕊被觸碰到幾下,蕙卿不由覺得下身一陣陣抽搐,似又將有欲液涌出。 她不由叫道:“行了?!?/br> 柳綿無所適從地瞪著她。 蕙卿長嘆一口氣道:“罷了,快把衣裳穿起來。夫人那邊……應(yīng)該也醒了?!?/br> 蕙卿穿著衣裳,心中好生煩惱,先前滅劫給她喂服過解藥,論理這會那迷香藥性已經(jīng)然過了。她卻依然如此……敏感,長此以往,日子該怎么過? 就仿佛盲人本不知世間有如許多活色生香,偶爾瞥得一眼,旋即失去。 才子【★ì.んàìτàηɡsんǔωǔ.℃oм★】 蕙卿剛穿好衣裳,李夫人那邊便有婢子來問。 蕙卿忍著兩腿間的異樣,努力走得如往常一般端莊,過去東暖閣侍奉李夫人。 李夫人看了看外面的天色,甚惱道:“今日怎么一睡就過了時辰,卻不知景王妃走了沒有?” 不一會,有個沙彌過來拜見,看容色,似乎不是午前見過的。 沙彌道:“景王妃已然下山去了,方丈身子忽有不適,怕是不能為夫人說法了?!?/br> 李夫人只道這和尚勢利,見王妃已去,便不愿接待自己,頓時板起了臉。 蕙卿心頭怦怦亂跳,也不知滅劫這時到底是怎么處置那一窩yin僧,勉強賠笑著勸慰了兩句。 李夫人道:“罷了,快回家去吧?!?/br> 來時婆媳二人分坐兩輛牛車過來,回去時李夫人卻將她喚到自己車上。 李夫人一臉嚴(yán)肅:“你是不是有事瞞我?” 蕙卿頭皮發(fā)乍,差點以為李夫人已經(jīng)知道方才的事,甚至有一剎那胡思亂想——李夫人這一年也不到四十,雖然寡居多年,但養(yǎng)尊處優(yōu),膚潔眸明,難道她…… 幸好李夫人并沒有等她回答,繼續(xù)道:“皇上召你二伯父入建康授以侍中之職,可是有的?” 蕙卿愣了片刻,旋而小聲道:“妾身近來未曾與家中通信,確不知情。二伯父素有賢名,三年前宮中便欲辟舉他,卻因服母喪未出,想來這次是三年喪期已滿,宮中再召他,他便不好推脫了。” 李夫人眼前一亮:“此前托了幾位故舊舉存希絕,宮中卻只是推脫,如今你伯父做了侍中,是不是能再為希絕上一道薦章?” 蕙卿心中冷笑。 李家雖然是天下聞名的世族,但李希絕承嗣這一支,屢遭兵災(zāi)后,人丁凋零。 李希絕精擅詞賦,十五歲被家里送去建康游學(xué)。 原本靠著隔房叔公舉薦,求一個太守主薄,或者宮中侍詔之職應(yīng)該不難。 沒料到他卻在一次皇上親臨的文會上,一眼瞥到了常婕妤,頓時魂不守舍,不知做了多少香艷詩賦稱頌她的美貌。 常婕妤也以詩才著稱,在宮中不甚得寵,見著這么一位才子為自己神魂顛倒,不由也有些把持不定。 李希絕便不知天高地厚,上表向皇帝討要她。 皇帝大怒,賜常婕妤自盡,又將李希絕攆出建康。 如今三年過去,可憐那常婕妤三尺白綾了卻一生,一縷香魂不知去往何處。 李希絕做了無數(shù)悼亡之詩,倒是傳遍了大江南北,人人皆道他是癡情種子,絕世文豪。 謝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