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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求子在線閱讀 - haiTangshuwu.cOm 分卷閱讀13

haiTangshuwu.cOm 分卷閱讀13

    飽滿,婢子服侍的可還好?”

    蕙卿在枕上胡亂擺頭,也不知是說好還是不好。

    荷香舌頭又往下舔去,便嘗到那處微滲的欲液,她舔得滋滋有聲,蕙卿一時(shí)便沒忍住,已然周身繃緊,花徑抽搐。

    荷香探了根手指侵入,在花徑口處來回打圈,不一會(huì)便有更多的欲液涌出。

    荷香亮出袖中那事物,在蕙卿手臂間微蹭。

    蕙卿一握便知是何等物,應(yīng)是玉石打磨而成,凹凸不平,甚是清涼。

    “娘子試一試這個(gè)?”

    蕙卿遲疑道:“不……”

    “娘子放心,”荷香道,“婢子知道娘子那次并未破瓜,婢子知道輕重,只在娘子花徑口上蹭動(dòng),依然能服侍得十分舒坦?!?/br>
    蕙卿咬咬牙道:“那你,來吧。”

    那冰涼堅(jiān)硬的事物推進(jìn)來時(shí),蕙卿起先覺得有些脹痛。

    但那事物在荷香手中從容不迫地轉(zhuǎn)圈,脹痛漸漸消失,便有種異樣的飽滿感侵來。

    她扭動(dòng)身子,似想讓這事物再進(jìn)得深一些。

    “娘子,使不得?!焙上銓⒛怯袂o撤出來些,卻又俯唇上去,輕吮充血脹起的rou豆。

    兩股快感一并襲來,蕙卿眼前金星亂冒,雙腿亂抖數(shù)下,旋而又繃得筆直。

    “啊,嗯啊……”她氣喘得快要暈厥一般,但雙腿間快感如潮般涌來,一波緊接著一波,一波更甚一波,整個(gè)人隨時(shí)都會(huì)溺死在其中。

    她緊緊地閉上雙眼,滅劫的眼神仿佛在云端凝視著她,那么冷,又那么熱。

    看得著摸不著,心癢難撓

    蕙卿喘息了好一會(huì)方緩過勁來,這一陣她身體中常感焦渴,她自己撫弄rou丘也頗有快感,但遠(yuǎn)不如荷香伺弄的舒爽。

    荷香默不作聲地給她下身拭擦干凈,她覺得神疲力倦,很快便沉沉睡去。

    蕙卿許久不曾睡得如此香甜,早上醒來時(shí)只覺得神清氣爽,滿心歡暢。

    柳綿過來服侍她梳洗,笑道:“娘子今日氣色可真好。”

    荷香端了早膳過來,笑而不語。

    蕙卿只穿一件系在腋下的鵝黃襦裙,并不曾披上袍服,懶洋洋扶著柳綿的手坐到妝臺(tái)前。

    銅鏡中,她一張俏面白里透紅,熠熠生輝,無需粘染半點(diǎn)脂粉,便明媚已極,她只讓柳綿取黛青來稍稍描一描眉。

    正描畫間,卻聽腳步聲大踏而入,外面的丫鬟們似在勸阻。

    柳綿在鏡中注目蕙卿,蕙卿微微搖頭,屋里主仆三人便默不作聲,恍若未覺。

    片刻后李希絕掀簾而入,蕙卿似受驚回頭,羞得滿面通紅便往床帳中躲去。

    荷香張開雙臂攔在他面前,正色道:“郎君進(jìn)來時(shí)為何不通稟?”

    李希絕手執(zhí)一卷,眼神管不住地往帳中瞟去:“我【★ì.んàìτàηɡsんǔωǔ.℃oм★】

    昨日寫了一首賦,今早便想讓娘子指點(diǎn)一二?!?/br>
    蕙卿在帳中輕言細(xì)語,柳綿將床帳放下,出來道:“請郎君回避片刻,待娘子梳妝更衣?!?/br>
    李希絕心中很想說:“這是我家娘子的閨房,何需回避?”

    但他將癡情才子的架子端得久了,這些打趣調(diào)情的話,一時(shí)卻有些說不出口,只好故作矜持道:“還請娘子快些,莫要誤了正事?!?/br>
    李希絕被請出去在外間花廳,喝了兩盞茶,蕙卿方在二婢侍奉下緩步而出。

    她臉上不著脂粉,只細(xì)細(xì)地描了兩道長眉,額心貼了朱粉花鈿,一把青絲長幾委地,只用一條玉色絲帕簡單系在腦后。身上是一件碧色斜襟輕羅小衫,倒是將那驚心動(dòng)魄的乳rou隱得半點(diǎn)全無,鈕扣上插一枚玉簪花,迎風(fēng)行來,冷香襲人,顯得極是淡雅清幽。

    這一身蕙卿家常衣裳,李希絕原本有些嫌棄她妝束過于呆板無趣.

    但今日她不曾綰發(fā),匆匆出迎,紛亂的發(fā)絲在她面龐邊,腰臀上拂動(dòng),一下子便襯得她通身仙氣,又另有一番凌亂的媚態(tài)。

    李希絕瞧得癡了,好容易方吐出一句:“娘子生得一把好青絲?!?/br>
    蕙卿面頰暈紅,眼波微送:“郎君在外等候,妾身不及綰髻,甚是失禮了?!?/br>
    李希絕咳嗽道:“是,是我來得早了,擾到娘子了……”

    蕙卿道:“郎君即有所得,必是好文采,妾身也急于拜讀呢。”

    李希絕向來自負(fù)文才風(fēng)流,聞言大喜,便將文卷拆開鋪在案上,抑揚(yáng)頓銼地念給蕙卿聽。

    蕙卿一句句讀來,不由也有幾分佩服,李希絕雖然專務(wù)風(fēng)流,但文辭之上,自有一番旁人不及的靈氣。

    蕙卿跪坐到榻上,在案上取筆道:“夫君做得好詞賦,只是這里若是改一個(gè)字,或許更好些?”

    她提筆在字句邊小小地寫了一個(gè)字,李希絕念頌兩遍,覺得果然意境甚高,不由一揖到地:“娘子可稱得我一字之師了。”

    蕙卿羞窘,慌亂去扶他,不教他拜下:“郎君取笑妾身了?!?/br>
    她雙手捏在李希絕臂膀內(nèi)側(cè),有意無意在他腋下嫩rou上撩刮,口中吐氣如蘭,一絲絲噴到了李希絕面上。

    李希絕頓覺頭腦里的血盡數(shù)涌進(jìn)下身,那處硬得難受,狠不得就地將蕙卿摁倒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