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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求子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6

分卷閱讀16

    蕙卿焦渴難耐,下身一松,欲液一縷已然涌出陰戶,順著大腿內(nèi)側淌下來。

    “痛啊!”蕙卿雙手胡亂在空中抓握,將案上的硯臺墨錠盡數(shù)撥落

    “還怕痛嗎?”李希絕在她耳邊輕聲問道。

    “不,不,妾身要,要,要郎君弄痛妾身?!鞭デ渖胍髦粋€字一個字擠出喉來。

    李希絕在喉間微笑:“這可是你要的?!?/br>
    他將狼毫往下劃,撥開兩瓣陰戶,用力攪動數(shù)下,蕙卿腫脹濕潤的花徑口內(nèi)壁暴露無疑。

    狼毫再一用力,便戳了進去。

    “啊哦……”蕙卿這一陣雖然時常被荷香用那玉莖服侍,但荷香入手極輕,且只在花徑入口半寸處蹭磨,雖然初時微脹,但不至于痛楚。

    這支狼毫尖端雖然是毫毛,筆桿卻是即細且硬,戳進來時就像一把匕首,毫不留情,絕無半點憐惜。

    蕙卿這一下痛得眼淚嘩嘩而出,再沒有半點挑逗偽飾的余力,身子情不自禁要蜷起來,稍緩那身體最柔嫩處的傷痛。

    李希絕卻又重復道:“這可是你要痛的?!?/br>
    狼毫在蕙卿下身往返沖刺,蕙卿覺得自己要被他戳成一團四分五裂的爛rou。

    這時她什么都不顧了,什么寵愛,子嗣,深夜的寂寞欲念,只想從這張宰架般的書案上逃生。

    她用力踢著李希絕的腿,掙扎著想滾下去。

    然而李希絕的雙腿雖然遠不如滅劫那般結實,卻也比蕙卿粗壯太多,蕙卿踢上去紋絲不動,他卻似更為興奮了些,手臂狂抽,戳得愈發(fā)瘋狂。

    不過片刻,蕙卿已然覺得自己苦熬了半世,痛得滿頭大汗,臉色發(fā)青。

    李希絕終抽出狼毫來,一縷鮮血,隨著毫毛淌落下來。

    李希絕將狼豪遞到她因為極度痛苦而收緊的瞳孔前,給她看上面刺目的紅。

    “娘子處子之血,是為夫的了?!崩钕=^陶醉地伸出舌頭,將那筆上的血細細地舔了個干凈,還含著毫毛吸吮了好一會。

    蕙卿喘著氣,狼毫抽出后,痛楚依然在,她不用看也知道此時下身必定鮮血淋漓。

    她哀求的目光看著李希絕,顫聲道:“郎君,妾身,妾身不成了……”

    李希絕卻抓著她的手往自己胯間摸去:“你不成了,為夫可還沒成呢?!?/br>
    不知何時,李希絕已經(jīng)解帶脫褲,這時下身赤裸,rou莖昂然挺出。

    李希絕膚色甚白,rou莖便也顯得十分粉嫩,guitou上亦有些微沾液滲出來,摸起來溫潤如玉,細膩彈滑。

    蕙卿先前倒還對這事物有些貪戀,此時卻只想逃開,強笑道:“郎君這事物好生可愛?!?/br>
    她假裝癡迷,便要蹲到他胯下舔吮。

    “日后再讓娘子的丁香舌服侍不遲,”李希絕這時笑得有些猙獰,“此時為夫這玉龍,想入娘子的花徑已久了,不能讓它再等!”

    李希絕抓住蕙卿雙腳提起,蕙卿哼唧一聲,不由自主地將雙腿彎繞在他腰上。

    他握住guitou在蕙卿陰戶間略作蹭磨,腰間一挺,rou莖瞬間沒入半根。

    “痛??!”蕙卿雙手胡亂在空中抓握,將案上的硯臺墨錠盡數(shù)撥落,嬌嫩的處子花徑方才雖被狼毫戳開過,但依然十分緊致,這時被粗壯的rou莖硬生生頂入,驟地收縮。

    李希絕悶哼了一聲。

    他原本見蕙卿陰戶間欲液甚豐,想長驅直入,一舉搗到龍門,但蕙卿花徑一收,緊得仿佛沒有半點空隙,他guitou被那層層嬌嫩又極彈潤的肌rou一夾,幾乎方在中途便已潰不成軍。

    他深吸一口氣,強行忍住,緩了一緩道:“娘子好緊,這么急著要吸干為夫么?”

    蕙卿哪里還回得上話來,眼淚狂涌,只顧哼唧。

    李希絕在半途來回緩緩蹭磨了一會,休養(yǎng)生息,再圖攻堅。

    蕙卿花徑間的劇痛漸去,便覺下身漸漸酸脹難耐,(QQ群 7^8.6^0^9^9^8^9/5整理)〉有些平時荷香用玉莖為她服侍的感覺。

    蕙卿這時已知李希絕交歡之際,喜好痛楚,便依然呼痛哀求,其實已經(jīng)能調(diào)節(jié)花徑間肌rou,時松時緊,將那guitou碾弄,見李希烈面頰又繃緊難耐之時,再稍稍松開。

    她痛感漸去,花徑深處,先前那空虛的黑洞,不知何時又出現(xiàn),仿佛能吸下一切,極度渴望被填滿。

    蕙卿將肌rou松開,李希絕終于大吼一聲,一挺而入。

    那深處麻癢已久的嫩rou被刮到,蕙卿一個哆嗦,渾身的毛發(fā)都豎了起來。

    這一瞬間,她緊緊地閉上眼,腦子里浮現(xiàn)出滅劫的面容。

    想象自己雙腿纏在他結實堅韌的腰間,陰戶大開,任他一挺而入。

    花徑如饑似渴地包繞著他雄偉的男根,廝磨纏吮,將rouxue深處抽弄得火燙,就等著被他一涌而出的濃精淹沒。

    她好不容易方能略約把握到如何控御花徑肌rou,一想滅劫,便全然失守,腦中空白一片,那一瓣瓣滑rou瞬間盡數(shù)收到極緊。

    一團團濃精混著蕙卿的欲液和鮮血,淋淋漓漓地淌到了案下那張草書上。

    片刻之后,蕙卿模模糊糊聽到李希絕發(fā)出一聲號叫,仿佛敗軍之將垂頭喪氣。

    花徑收到極緊后,已然不受她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