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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想也就是攢點錢去最下三濫的娼館里發(fā)泄下。 突然間那些城里士族閨秀全都由他們肆意jianyin,一個個魂不守舍,為了搶女人丑態(tài)百出,最終被劉易安連敗了數次,殺了個尸橫遍野,只剩下兩三千人馬,流竄到這里來。 從那時起,朱天煞便下了死命令,若是捉到女人,盡數殺來吃了,一個也不許留在隊伍中。 “姓劉的?”蕙卿模糊地想,“原來他們便是表哥剿殺的徐州亂民?!?/br> 她不由內心苦笑,心想幸虧他們不知道自己是劉易安的表妹,否則怕是更早便將她大卸八塊了。 老二瞥了眼蕙卿,見她面色粉嫩,嫣然欲滴,目光迷離,眉心微蹙,細喘嬌吟,望向他的神色,帶著一抹渴求,似乎完全沉浸在rou欲中無以自拔。 他本該請罪,再親手宰了蕙卿,以示決心,但一時卻無論如何也說不出口。 僵持間,蕙卿卻在案上半支起身,幽幽道:“妾身夫君不中用,閨房中寂寞已久,如今落到諸位好漢手中,左右是活不成了,但盼著好漢們賞妾身最后一次快活?!?/br> 朱天煞手中的九環(huán)大刀晃動,叮鐺響了幾聲,眾人盯著蕙卿,一時愕然地說不出話來。 蕙卿雙掌合什,目光哀婉:“若是好漢們能讓妾身在極樂中歸西,妾身便是到了佛祖面前,也只感念好漢們的恩德,絕無半句怨言?!?/br> 這伙流民一路殺的女子也不少了,有貞烈的破口大罵,有膽怯的泣不成聲,有貪生的強顏賣笑,但眼下這個,當真是……完全超出了他們的想象。 蕙卿rutou紅腫硬挺,雙腿間yin水狼藉,隱約能,popo群號 7~8.6/0.9*9*8/9~5 見到稀疏的恥毛下,陰戶依然在一張一吸,全然一幅yuhuo焚身的模樣,卻因為過于坦蕩,反而生出令他們有些不知所措,隱約生出幾分畏懼。 蕙卿竭盡所能地令花徑rou壁松馳,準備好哪怕受盡萬般苦楚,也要掙扎著再多活一刻。 眾頭領紛紛注目于朱天煞,無不流露出求懇之色。 朱天煞也有一絲遲疑。 “大當家是一世英雄,怎的也會為這yin婦所惑。”忽然有一個尖細蒼老的聲音在殿口響起。 朱天煞一皺眉,人刀合為一體,瞬間劈到殿門處。 老二驚呼一聲:“大哥且慢!” 刀鋒凝在那人喉頭。 蕙卿過了一會方認出他來,一時震驚得無以言狀:“善緣?!?/br> 善緣此時面容枯槁,身子佝僂,拄著一根短杖,與一年多前比起來,完全是另外一個人了。 他身后跟著幾個徒弟,清風明月便在其中,投向蕙卿的目光中,滿是陰郁的憎惡。 “你認識她?”朱天煞皺眉。 他們認識! caprice “自然……若不是她,老衲等人也不能落到這般地步。”善緣笑聲極尖細刺耳,蕙卿突然想明白了滅劫是怎么懲戒他的。 “哦?”朱天煞神情微妙,收回刀,“即然如此,這個女人便交大師處置吧?!?/br> 蕙卿跳起來,從后面撲到朱天煞身上摟住,用胸乳蹭磨他后背,急切道:“好漢,好漢給妾身一個痛快吧,那和尚是個閹貨,妾身……不要死在他手上!” “閹貨?”朱天煞原本打算一腳踢開她,這時卻饒有興致地上下打量了善緣一會。 善緣和他身后的徒弟臉色大變,一時漲得通紅,幾乎就要翻臉,片刻后卻陰磣磣地笑了笑,“老衲雖然被割了下面,倒也不是不能滿足小娘子的心愿?!?/br> 善緣將手中短杖提起來,在蕙卿面前晃了一晃,那短杖顯然他是用來當武器用的,尖頭上似是包著鐵皮,密布短刺。 蕙卿瑟縮,她rou壁再如何伸縮有致,也絕計容不下這短杖戳弄。 朱天煞皺了皺眉,他對殺人吃rou都習以為常,只是不喜這些零碎勾當。 況且他這種自負雄豪的男人,對閹人有發(fā)自內心的憎惡。 老二攔在善緣面前,厲喝道:“你我兩家的合謀,如今已經完事了,你憑什么跳出來對我們義軍的事指手劃腳!” 善緣冷冷道:“哦?劉易安大軍,離此不過一日路程,若是沒有人接應,你們一日攻得下會稽?” 朱天煞近來的謀劃,確實要靠善緣的門路,所以并沒有出聲反對。 老二見他不出聲,也有一點氣短,在善緣步步緊逼的短杖前讓開。 蕙卿聽了心中劇震,這伙流民在徐州嘯聚兩年,最多也不過是攻破了縣城,如今只剩下這兩三千人,竟然有破會稽的決心?” 此時性命只在旦夕之間,蕙卿卻莫名一下子想起許多事來。 突然出現在金光寺的景王妃,被禁足很久的善緣方丈,今日離去的滅劫,劉時奏報的徐州平亂戰(zhàn)績,景王欲廢世子的傳聞…… 一樁樁原本不相干的事,似乎串成了一個朦朧的真相。 她想的再多,身子也被困頓在這大殿中,她連退幾步,但很快就撞到了香案上,再也無處可逃。 那短杖一寸寸欺近,善緣臉上的笑意越來越陰森,蕙卿夾緊雙腿,咬緊牙關。 但善緣一腳插進來,強行將她兩腿分開,那猙獰的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