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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那般痛得仿佛要被撕裂一般。 她緊緊盯著滅劫發(fā)紅的雙眼,滅劫似乎被她這樣看得不適,轉過頭去,枕在她一側rufang上,長長地呼出一口氣來。 roubang在花徑中蹭動,不論她心情如何,那些rou瓣被觸碰到,依然漸漸興奮起來,一張一合,接納著roubang往內面愈頂愈深。 但蕙卿十分確定,滅劫這時并非欲念焚身,急切地想要她,他這時的舉動,更像是想證明什么,又或許……想抓住什么即將失去的東西。 蕙卿瞪著雙眼,看著密室的屋頂,善緣經營地處時,在頂板上繪滿了赤身裸體,的神佛與惡鬼交合的圖案。 這時她心中也有兩個念頭在交戰(zhàn)—— 他是愛我的,他絕不會棄我不顧。 他是虔心向佛的,他一定后悔了。 頂到她花徑深處的roubang,漸漸硬如鋼鐵,撐得她又酸又漲,又難受又期待。 她很想像昨日那般,不管不顧,全身心地沉溺其間,毫無保留地臣服。 不管接下來會發(fā)生什么,她只有這一刻,還能完全擁有他。 然而欲念雖然高漲,她卻看不到滅劫的眼神,看不到他失控的表情,聽不到他壓抑的喘息。 他就像個非人的傀儡,只有腰間動得甚是是瘋狂,但完全不想和她有半點交流。 蕙卿情不自禁地嗚咽起來,眼淚愈淌愈多,滑到胸口,滲到到滅劫臉上。 滅劫唇間滿是苦澀。 他艱難地抬起頭來,默默地給蕙卿拭去淚水,但淚水越來越多。 滅劫腰部的挺動不知不覺停下了,就算rou壁依然在一張一合,輾吸著他roubang的敏感處,他依然沒法繼續(xù)將心思放在這上面。 “發(fā)生了什么……”蕙卿又問了一次。 滅劫閉上眼:“半個時辰后,劉易安會派一乘轎子,來山上接你?!?/br> “那你呢?”蕙卿對于劉易安趕來這件事有六七成把握,并不是十分意外,她在意的是滅劫這奇異的態(tài)度。 “我……我……”滅劫張了幾次口,終究還是無法坦然說出來,這一會roubang竟然有些變軟。 他從蕙卿身上爬起來,坐到一旁,好容易將這句話說出口:“我另有去處。” “你,你不要我了?”蕙卿一把抓住他的雙肩搖晃。 “我常年風餐露宿,托缽化緣,你真想跟我一起過這種日子?”滅劫問。 蕙卿一怔,她一生中不曾為衣食發(fā)愁過,滅劫問的這一句,她還未曾想過,她略一思索便道:“你都說了你要還俗了,還怎么化緣?我,我有嫁妝……” 但她聲音不自覺地低下去,她自己也十分明白,滅劫是不可能靠她的嫁妝過活的。 若是這樣,他算什么呢,門客?面首? 當初劉易安好歹也是手掌重兵的將軍之子,家里卻想都沒想過許她嫁給他。 便是下山后能順利與李希絕和離,她當真能嫁給滅劫嗎? 她可以托人安排滅劫去建康的寺院中主持,自己三五不時,前去私會。但這樣偷情,又與善緣和景王妃有什么區(qū)別? 滅劫絕不會這般瀆褻佛祖。 “劉易安會送你回娘家,你等我,三五年,我必能上你家提親。” “你到底要做什么?”蕙卿忍不住大吼出聲。 她在李希絕面前時,一向溫婉可人,絕不出半點惡形惡狀,但在滅劫這里,卻將這些修養(yǎng)忘得干干凈凈。 “我有我的去處。”滅劫依然只回了她這一句。 他摸了摸蕙卿的頭又道:“我從今往后用俗家姓名度天,若你三五年中聽不到這個名字,便是我已經魂歸西天,只當當世上沒有我這個人好了,不必再等我?!?/br> “我才不要等你呢!我要回李家相夫教子,不,我要改嫁!憑什么,憑什么讓我等你!”蕙卿哭得一臉狼籍,毫無儀態(tài)。 滅劫用力將她攬在懷里,聲音溫柔卻又十分篤定,不容置疑:“你愛嫁誰嫁誰,反正若我回來時,你總之是我的。” 更衣 蕙卿有心反駁他,詛咒他早早死在外面,做個孤魂野鬼。 但又怕他真的聽了這話,再也不肯回來找她,內心無限糾結,哭得天昏地暗。 滅劫被她哭的沒辦,只好耐心解釋:“你沒法在密室久管`理Q`號329 06 36 492藏,劉易安也一時攻不上來,我如果不答應他們入伙,他們不會放你下山?!?/br> “你入伙了?”蕙卿瞪著他,滿心莫名。 “他們尊我為首領,回頭若是再被朝廷兵馬追剿到,掉首級的人便是我了?!睖缃俚馈?/br> “你……你為什么要尋死!” “我沒那么容易死?!?/br> 蕙卿哭得昏天黑地,耳中隱約聽到他說什么魏主抽調兵力攻徐州,淮南空虛,大有可為,自成一國云云。 平日里蕙卿對這些也有三五分興趣,這時卻只覺得除了滅劫以外,世上一切都與自己無關,便只有支離破碎的幾個字句,其實全沒聽明白,抓著他的手狠狠地咬著不放。 “你趕我走,你為什么要趕我走,你去天涯海角我也陪著你!”她反反復復地說了著這幾句。 最終滅劫有些生氣了:“我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