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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來,都要傷心好久。 她從前用慣了的近仆都還留在李家,有她們照顧孟曦,蕙卿也能稍感安慰。 如今在她身邊服侍的婢子比起荷香差得太遠,竟將她獨自留在這條花廊上,面對著度天的步步緊逼。 他進城那天還穿得極是簡素,昨日受封后,終于穿起了建康名士們流行的素綢滾金闊袍,高冠玉帶。 他穿起來并無半點不合適。 他原本是個不需要外物為自己增添光彩的人,但衣冠也絕不能稍稍壓抑住他身上森然絕俗的氣質(zhì)。 這三年中他帶著一支窮兇極惡、對他懷恨在心的流民遠去異國他鄉(xiāng),硬生生在魏境中奪下來軍國重鎮(zhèn),成為令南北朝廷都不得不巴結(jié)的一方雄主。 蕙卿很難想象這三年中他都經(jīng)歷了些什么,他的眉眼還與三年前一樣,他現(xiàn)在看起來頗有霸主的氣度,但三年前的他也……不容人有半點違拗。 他這樣一步步走來,蕙卿很想轉(zhuǎn)頭便跑,但荷香……荷香難道還活著嗎? 她猶豫中狼狽地后退了幾步,扶住一根青漆廊柱,這柱子前生著一叢開得正喧囂的繡球花,她閃身在花叢后,似乎這樣隔擋住他,自欺欺人地 叁w點tC55555點c(記住) 0(網(wǎng)址) m有了點安全感。 她為難地咬了一會嘴唇道:“你,你見過荷香?” “怎么?”度天撥開面前的花,左掌伸到她肩頭,輕輕一推,將她摁在廊柱上,嘴唇湊到她耳邊,“不再假裝不認識我了嗎?” 氣息吐在她耳畔,她耳道中一陣酥癢,仿佛有一只手順著這氣息鉆進了她的腦中撓了一把。 她腦子里亂成一團,想往邊上避讓一會,但度天稍用力,她便被按在柱上,動彈不得。 “你,你別這樣……”蕙卿幾乎要哭出來,這條長廊是通向宴會廳的必經(jīng)之地,這會雖然空空蕩蕩,但隨時都可能有人走過來,“讓人瞧見了,可,可多不好……” “有什么不好的?”度天微笑,“我今日可是要來踐諾的。” 蕙卿呼吸一窒,她想起度天最后跟她說的話。 “你等我三年,三年后我若不死,便來迎娶你。” 她轉(zhuǎn)過臉去顫栗道:“王爺,王爺如今身份貴重,還請……自重?!?/br> 度天右手探過來,捏住她的下巴,稍稍用力往上一抬,蕙卿避無可避地直視著他的雙眼,漆黑深邃,瞳子里映出來蕙卿張皇失措、漲紅的小臉。 蕙卿覺得自己這貌樣實在丟人,眼眶一熱,已經(jīng)有幾滴眼淚滑了下來。 “自重?娘子當初在禪房床上糾纏我的時候,可想過這兩個字?”度天莫名地憤怒起來,說完這句便惡狠狠地吻上了蕙卿的臉。 蕙卿那幾滴眼淚,被他灼熱的唇觸到,幾乎瞬間就蒸發(fā)地?zé)o影無蹤,他旋而咬住蕙卿的嘴唇,在蕙卿支吾著他抗議的時候,舌尖靈巧又霸道地強行推了進來。 蕙卿再也說不出來一個字,那舌頭就像他戰(zhàn)無不勝的大軍,傾刻間攻掠了她唇舌間全部的空隙,吸走她喉嚨中的每一絲空氣。 “啊,啊,唔,噢唔……”蕙卿窒息得難受,如果不是有度天的那只手將她摁在柱上,她一定已經(jīng)癱軟下來。 這個霸道無比的吻仿佛瞬間奪去了她所有的力氣和抗拒,她不知不覺竟將雙臂掛在他肩上,虛弱地呻吟著。 也不知過了多久,度天的唇才放開她,稍稍離得遠了點,欣賞著她迷離恍惚的神情。 腳步聲、說笑聲依稀傳來,蕙卿大驚,用力掙扎:“你,你放開我,回頭我們有話好好說……” 度天卻依然將她壓在廊柱上,右手甚至還扯開她的袍子,往她雙腿間探去。 “不能這樣!”蕙卿幾乎要瘋掉了,她覺得度天真的敢在大庭廣眾之下做出這種事來,此時她只有哀求道:“我們,我們過去那邊碑后好不好?” 棲雁碑有一人多高,幾乎恰好能掩住度天的身形,四周又有灌木蔥籠,這附近實在沒有更合適隱蔽的地方。 度天唇角微微帶一絲笑意:“這是你求我?” “我,我……”腳步聲愈來愈近,蕙卿不得不扯著他胸口衣衫搖晃,“求你了!” 度天攥緊了她的手腕,兩人拂開灌木枝節(jié),閃身到了碑后。 他們剛隱好身形,便有兩個仆人喜笑顏開地捧著大rou饅頭過來:“我上次討好了廚娘許久,這是她給咱們特意留的,可香了……” 度天將蕙卿壓在石碑后,兩人身子緊緊貼在一起,蕙卿覺得胸前那雙豐潤的rufang被壓得有點生痛。 她微哼了兩聲,度天的手摸上來,探進外袍里面,隔著長衫尋摸到小小的乳尖,揉捻起來。 “已經(jīng)硬了是吧?”度天在她耳畔細語。 蕙卿徒勞地試圖抓住他的手腕:“你,你別這樣,我們好好說話。荷香她……” 度天發(fā)出一聲悶笑:“好好說話,為什么要進這邊來?在外面便不能說么?” 他試探將手從領(lǐng)口探進來,但蕙卿穿的圓領(lǐng)長衫,要探進來殊為不易。 他折騰了片刻便放棄了,直接將長衫的下襟提了起來。 “?。 鞭デ鋲阂值?/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