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3醫(yī)治酸病
一時又想起那晚的情景,他賭氣走了,自己可是哭了好久。想到這里,對著慕之楓就更沒有好臉色。 態(tài)度冷淡的要命,慕之楓忍不住磨牙,他故意作此裝扮本就有扮可憐的意思,可她居然假裝認不出,倒讓他沒有臺階可下,這女人太可惡! 看著沈靈溪遞過來的白眼,慕之楓心里只能無奈苦笑,這氣性,都幾天的功夫了還沒有消下去,他再是一想,就又對沈靈溪竟然不想念自己不滿起來,但當(dāng)下卻是不能透露來。 他一進門就喊痛,聽得沈靈溪心里生煩,眼睛眨呀眨就又不知在想些什么,看著他極其賣力的表演著,心里也是覺得好笑,面上終于露出了幾分笑容,“坐吧,說說看?哪里疼?” 看那樣子,很是溫柔,就和正常的大夫關(guān)心病人一樣。慕之楓愣了一下神,看著沈靈溪,面上的表情痛苦,好好的臉被弄成這么一副怪樣子。 沈靈溪心想,還是那個有著一張好皮囊的慕之楓讓人心情好,她又是望了一眼眼前這個未老先衰的中年大叔,又是翻了一個白眼。 慕之楓只覺得遭受到了嚴重的鄙視,也不好示弱,“大夫,快來幫我看看,我頭疼!好疼!哎呦!” 沈靈溪被他這么一弄,心里更覺得好笑。暗道,竟然敢跑過來消遣本姑娘,哼,到時候,有你受的! 這樣想著,她卻是一笑,笑容明媚幾乎閃瞎了慕之楓的眼睛,“頭疼呀。好說!” 慕之楓只覺得渾身一顫,對上沈靈溪那明媚笑容,但又不好暴露身份,試想,南臨舉足輕重的攝政王喬裝打扮成一介平民,跑到一家醫(yī)館來尋醫(yī)問藥,這樣的事情,但凡是有些頭腦的就能猜到其中存在的問題。 事到如今他也只好隱忍,不過就是讓沈靈溪出一出心頭的惡氣,想到這里他暗中咬牙,他就不信這個女子,就真真一點都不心疼他! 沈靈溪此刻面帶微笑,言語卻是冷淡的緊“躺下。” 慕之楓嘴角一抽,也只好聽命。在眾人看來,他不過就是個來尋求大夫幫助的病人,如何能夠反抗?想必沈靈溪也是料定了這一點,才敢這般行事。大丈夫能屈能伸,慕之楓狠下心來,乖乖的躺在了塌上,尾眼一掃,卻見沈靈溪已經(jīng)自匣子里取了銀針。 她不會真扎的,她不會真扎的,慕之楓心里默念了一百遍,卻仍是忐忑。 “頭疼嘛,想必是近日心神不寧所致,以銀針打通身體內(nèi)的惡疾,再以針灸之法固本培元,如此,方能痊愈?!?/br> 沈靈溪一身長衫,嘴上說的卻是一本正經(jīng)的。慕之楓見她真的就要將銀針扎在自己身上,心下一動,此刻他裝扮的是個中年人,若是被人看到肌膚如玉,定是要引來旁人的懷疑。。 他連忙坐起身,“不妥不妥,哦,對了,我現(xiàn)在頭不疼了,胳膊反倒是疼得厲害!”他作勢就舉起胳膊,沈靈溪似笑非笑的將銀針收起,抬眸問道,“胳膊疼?” 慕之楓只好硬著頭皮回道,“是呀,應(yīng)該是前日不甚摔了一跤,現(xiàn)在想起,定是在那時就將胳膊摔傷了?!?/br> 沈靈溪臉上一本正經(jīng),“莫不是脫臼了?” “脫臼?”慕之楓忍不住一沉吟,就見沈靈溪已經(jīng)上手抓住了他的胳膊,手法極其的快準(zhǔn)狠,只聽的一聲清脆聲響,慕之楓眉頭一皺。 先前沒有脫臼,現(xiàn)下可是實打?qū)嵉拿摼柿恕?/br> 沈靈溪面不改色,卻是猶豫起來,“竟然不是脫臼?!闭f著又是摸上了慕之楓的手臂,只是一瞬間,接骨成功。 慕之楓的臉色有點寒,以他的手之所以能被沈靈溪擒住,那是存了不忍傷她的心。可她居然真敢下手! 氣氛一時變得有些沉默,沈靈溪想起來也是有點后悔,但心里對于慕之楓的怨氣卻是消下去了一大半。此刻見他不肯說話,冷著一張臉,心里也是有些忐忑。 “還疼嗎?”沈靈溪完全是公式化的一張臉,與對待普通病人無異。 慕之楓眼中閃著危險的光,他的耐心已經(jīng)耗盡了,索性揚手拂去臉上的遮掩之物,露出本來面目,似笑非笑道:“還死不了?!?/br> 沈靈溪被他看得有幾分心虛,卻挺著不肯表露半分,只冷冷一笑:“慕大人好興致,有空來我這玩變裝秀!” “本王病了,聽說這里有位名醫(yī),不知是否虛有其名!”慕之楓已是打定了主意,挑眉望著她。 若他以其它相激,她不一定敢應(yīng),若提及醫(yī)術(shù),她是半分不怕。哧笑著瞟了一眼他的胳膊道:“王爺還要治???不知這次是哪里痛?。俊彼恼Z中不無得意。 慕之楓忍著要氣炸的肺,指指自己的心道:“我這里痛?!?/br> 沈靈溪心內(nèi)暗笑,且看他做得什么文章??拷鼛撞降溃骸靶牟∵€需心藥醫(yī),不如我先給王爺扎上幾針?”說得她幫作威脅的在他面前揚了揚手里的銀針。 慕之楓一見時機正好,揚手便抓了她的手腕,口中喝道:“這里有現(xiàn)成的心藥,何須施針!” 他咬牙切齒一字一句的說出這句話,寬厚修長的身子已經(jīng)將沈靈溪壓在塌上。 任她如何掙扎,他都能準(zhǔn)確尋到她的小嘴,長趨直入,唇齒清香,又帶著一股刻意懲罰的味道,在她的唇畔里流連,沈靈溪羞怒交加,又不敢呼叫,生怕外面的藥童藥女聽到。 慕之楓將這幾日以來的怒火一并發(fā)泄在眼前這個罪魁禍?zhǔn)咨?,不肯承認的是,那讓人想入非非的舌吻,除了有著怒火,還有,思念。 他是多么的生氣,又是有多么的思念。在這短短的幾日里。 沈靈溪被他吻的七葷八素,身子忍不住變得柔軟下來。就連戒備也是慢慢放下。兩人在房間里纏綿悱惻,絲毫都沒有注意到,窗外一個人的身影。 繡茗一動不動的站在那里,眼睛里的光一時變得幽沉。從遠看去,就像是兩個男子在親密接吻,可沈靈溪鋪散了滿枕的黑發(fā),明眼人一眼便能識破她是個不折不扣的女子。 繡茗對自己的發(fā)現(xiàn)十分滿意,迫不及待地將此事報予她的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