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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如此,那我們今日便先告辭了?!背煽粗贿叺牧种{,到底沒駁她面子。 見楚熒先起了身,這伙兒各懷心思一起喝茶的人也沒必要繼續(xù)坐著聊下去,也分別各自起身,也準備離開。 一行人這才剛走到茶館門口,還未來得及道別,林謠身子一個沒站穩(wěn),看著就要摔倒,直直地向前面江斜的方向跌去。 “呀!” 只聽見一聲嬌呼,江斜也沒回頭,卻不動聲色地錯開了身子,林謠錯愕間,撲到了秦穆堯的手臂上,這才站穩(wěn)了身子。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绷种{紅著眼圈,小聲地向眾人解釋著。 “這地不是平的嗎。”沈長青看了看頗有幾分梨花帶雨樣子的林謠,又看了看平坦的地面,有些不解地撓了撓頭。見眾人沒人接他的話,自覺得有些尷尬,這才又自圓其說一般地干笑了兩聲,道“姑娘若是腿腳不便,記得早些找個大夫看看,配副雙拐才好行走,這也不是什么難言之隱,沒有人會笑話姑娘的。若是姑娘不嫌棄,我還真認識個大夫……” 沈長青話還沒說完,又被魏子初狠狠踩了一腳,悻悻地閉上了嘴。 “姑娘沒事吧?!笔挾讼乳_了口。 林謠感激地看了太子一眼,回道:“謝太子殿下關懷,只不過,阿謠似是腳扭傷了……怕是沒法走回家了?!?/br> 說著,便試著向前走了一步,身子又一個踉蹌,楚熒伸手扶住林謠搖搖欲墜的身子,淡淡地回道:“罷了,你在這兒等著,我回府給你叫馬車?!?/br> “若是把阿謠一個人留在這里,阿謠這人生地不熟的……”說著,又楚楚可憐地望向在場的幾位男子,“公子們誰可愿用馬車捎阿謠一程?!?/br> 在場的人皆是沉默著沒有回話,林謠只覺得心中屈辱,在她待著的小縣城里,只要她這么嬌滴滴地示個弱,哪個男子不是上趕著來為她辦事討好她?可她偏偏又覺得那些男人配不上她。來了京城里,她本以為借著自己的好相貌,再跟男子們撒個嬌,那些男子必定招架不住,她便能順順利利地攀上個高枝兒,誰能想到她來了不過兩天,便吃了好幾次憋。 林謠眨著一雙泛著水霧的大眼睛看向秦穆堯。 秦穆堯連著被這林謠煩了兩次,看看旁邊落落大方的楚熒,又看見這位頗有些小家子氣的林謠,冷冷地回:“我向來都只騎馬?!?/br> 林謠又紅著眼圈看向江斜。 江斜搖了搖手中的折扇,看向別處:“阿謠是誰,我只認識阿熒?!?/br> 楚熒嘴角抽了抽,白了江斜一眼。 林謠只得把求助的目光再望向蕭端。 蕭端面上僵了僵,又看了一眼楚熒,這才有些干巴巴地說:“既然是楚家姑娘的表妹,那自然是要幫的……” 林謠在聽了這話之后,面色不知為何變得不太好看,過了很久才虛浮地笑了笑,跟蕭端道了謝,被蕭端的下人帶著出了茶館。 “楚小姐的表妹生得有幾分姿色,但同楚小姐比起來,倒是差了不少。”見林謠走了,蕭端這才搖了搖頭,眼神落在楚熒身上,笑道,“只不過這表妹心思太多……我卻不知楚小姐如何作想?” 楚熒參不透蕭端話中意思,只能恭恭敬敬地行了個禮,回道:“讓太子殿下謬贊了。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民女不過是一介尋常女子罷了,擔不起殿下如此評價?!?/br> —————— 才過完七夕,恰逢南清園合歡花開了,今年的賞花會便設在了南清園。雖說是個賞花會,但卻實則意在讓京中有頭有臉門戶家中的小姐公子們做個相看。 以前楚熒同秦穆堯訂婚早,自然是沒來過這些場合的,今日雖說主要是陪著林謠來,卻也得了不少楚老夫人和母親蘇氏的耳提面命——畢竟她現在也是個沒有夫家的女子了。 二人才從楚府的馬車下來,就看見一輛好不張揚的馬車也停在了跟前,不用想,也能知道這般夸張的馬車,定是江斜的。 江斜下了車,撣了撣身上煙灰色的長衫,沖著楚熒笑:“阿熒?!?/br> “江公子?!绷种{行了個禮。 楚熒顯然對這個稱呼有些不滿,微微皺了皺眉:“你怎么來了?!?/br> “我怎么不能來?!苯睂χ它c頭,又笑著對楚熒說,“家母催得緊,我這也是迫不得已。” “你不是喜歡……”楚熒想了想之前那些傳江斜好龍陽的話,沒好意思說出口。 看著楚熒欲言又止的樣子,江斜有點懵。 南清園的合歡花才開,綠色的指頭上壓著粉紅色的花穗,園子里經過一番布置,四處都掛著象征著結緣的紅線,男男女女穿著鮮艷的衣裳,倒也是賞心悅目。 林謠今日穿了一身煙粉色的織錦羅裙,叫楚老夫人身邊的侍女挽了個嬌俏的少女發(fā)髻,戴了副昨日新買的頭面,又插上了那日在乞巧時候得的珍珠金絲喜鵲簪子,看著便如同京中養(yǎng)出來的小姐一樣。 林謠生得不錯,又跟在當年京城第一美人兒的身邊,這才進了院子不過一會兒,就得了不少年輕男子的注意,再加上姑娘們也對今年新得了“織女”名頭的姑娘有所耳聞,林謠頭上戴著那支乞巧時候得的那根喜鵲簪子,大家便也對楚熒身邊姑娘的身份猜了個大概。 今年的賞花會是兵部尚書家少夫人辦的,而兵部尚書和太子母家王家關系甚好,在皇上面前也頗有幾分面子,故而今日名門貴族乃至皇家的皇子的人都是來了不少。 賞花會還未開始,便是一些年輕人的游樂助興活動。而楚熒這頭最近的,便是投壺了。 江斜作為京城里出了名的紈绔子弟,自然是被一眾青年推去一起玩了。江斜這人生得過于好看了些,家中又是富貴,在京城里的女子間也是有著不小的人氣——若是能今日壓了江斜一頭,說不定便能被姑娘們高看一眼也說不準呢。 這投壺是五人一組進行比試,到了江斜這兒,組里的人倒是有了些看頭——除去江斜,一位是今年才被舉薦入朝為官、便一路連升了三品官位的周茂,一位是年紀輕輕便當上了兵部侍郎的孫睿,還有一位,是京城里也算有些名頭的風流公子哥,王家的庶子,王誠。 因著這組玩投壺的人都太過顯眼了些,周圍已是漸漸聚起了不少人,甚至有些年紀小姑娘們的都已經開始押注了,這時候卻發(fā)現這組還少了個人。 “倒是好生熱鬧?!币慌詡鱽砹颂邮挾说穆曇?。 眾人趕忙行過禮。 蕭端只是笑著走到楚熒和林謠的身邊,開口說:“楚小姐,林姑娘,又見面了。” 楚熒還未開口,一旁的江斜便笑著插了話進來:“這賞花會不是給人用來相看的么,怎的太子殿下府中已有了太子妃,還來參與這些年輕人的活動。” 蕭端沒答,面上神色不變,只是話語中有些冰冷:“這是投壺?不若我也來參與一番?!?/br> “自然是歡迎之至。”江斜笑瞇瞇地接上話。 湊齊了五個人,這投壺的比試也就要開始了,規(guī)則也簡單,每人投八只箭矢,中的最多的便是贏家。 已經有玩心大的人拿著一捧銀葉子挨個兒過來問了,“一兩銀子一片銀葉子,楚小姐和這位姑娘怎么押?” 楚熒悄悄看過旁人押的注,大約也能猜得到一些情況了—— 那位周茂原先不過是個名不見經傳的窮書生,自然是甚少玩這些的,身后押注的碗里自然沒什么人放銀葉子。 兵部侍郎孫睿,年輕有為,長得又端正,也是京城里一眾少女傾心的對象,身后放了十數片銀葉子。 王家的庶子,王誠,琴棋書畫讀書武藝,無一精通,唯一還能拿出來說道的,大概就是靠著家中勢力錢財,惹了一身風流債,身后押注的碗里放了幾片銀葉子。 太子,生得也算俊逸,文武皆通,在年輕人里也頗是玩得開,投壺玩得不錯,也是大家都知道的,加上其身份不俗,雖說家中已有正妃,但是到底還有個側妃的位子空著,身后的碗里放著的銀葉子都快要溢出碗沿了。 再看看江斜,碗中竟然只有零星的三五片銀葉子——楚熒倒也能想明白,畢竟若是光看臉,倒是個賞心悅目的,但到底卻不是個能托付終身的良人——江斜除了紈绔子弟,剩下的名頭大約便是不近女色了。 林謠狠狠心咬咬牙,才從荷包里拿出一塊碎銀買了片兒銀葉子,糾結了許久,最后看見太子往這邊兒看,想了想,放進了太子的碗里。 楚熒看著這邊江斜有些不大好看的碗,嘆了口氣,誰讓這是未來的金主呢,不管結局如何,自然是要給自己的老板把場子撐起來的。 “我買十片。”楚熒付過錢,接過十片銀葉子,一股腦地全部扔進了江斜的碗里,壓著嗓子沖著不遠處的江斜道,“老板,可別讓我輸太慘?!?/br> 方才還悠閑地玩著手中折扇的江斜,這才緩緩地合上折扇,彎著眼睛對楚熒說:“輸贏隨緣,既然你押我,那必然是有福同享、有難同當。” 楚熒懶得理他,也沒指望能把錢收回本,權當投資老板一個面子。 ※※※※※※※※※※※※※※※※※※※※ 今天的更新!最近身體不太舒服更新遲到啦對不起5555555 今天整理了一下之后的大綱x已經自己腦內爽過了,手告訴我它不想動(躺) 放一下下一本的預收《將軍她不想母儀天下》,大概這本結束后兩個月開,感興趣的可以點一下收藏~ 【英姿颯爽將軍x貌美如花太子】 鎮(zhèn)國大將軍府的千金常宛生得國色天香,卻偏偏自幼隨父親習武。 旁的女兒家練的是琴棋書畫,想的是如何嫁一個好人家; 常宛學的是刀劍無眼,一心是忠君報國。 她最看不上新來的師弟,戴副面具故弄玄虛,一副溫和知禮的樣子,裝給誰看。 師弟也看不上師姐常宛,只知道舞刀弄槍,毫無半分女子模樣,嫁的出去才怪。 一次意外,一夜春風一度,雨打花樹。 師弟迫不得已求娶師姐, 常宛卻淡淡地拒絕:你我本無情意,就算今日我面前的人是當朝太子,許我將來做皇后,若我無意,那也絕無可能。 山河平定,新帝登基,常宛身負戰(zhàn)功進宮面圣。 新帝卻單獨將她召入寢宮。 層層幔帳珠簾之后,走出的男子如同人間絕色。 而這位人間絕色卻走到常宛面前,勾著唇角問她:師姐這回可要當我的皇后? 常宛:? * 沈樺一生共求娶過三次師姐。 第一次,看到那一夜曖昧的痕跡,常宛告訴他:天高海闊,大可不必。 第二次,捧著酒盞坐在高高的城樓上,常宛告訴他:家國在先,私情無益。 第三次,她終于紅著臉,用生平只觸碰過兵器的手,笨拙地牽住他,常宛告訴他:好。 他是高高在上的皇子,用盡了一生,讓常宛成為他的皇后。 而他,卻是她的俘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