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大鬧昆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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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光陣!” 幾道強光,從四面射來,艱難地穿透著nongnong的青霧。 所有人都被困在濃霧之中。虬八與“南極閣”長老郭添壽的打斗聲十分激烈。 崔嵬置身于“青木之氣”里,感到說不出的舒服。他大口的吸著氣,心口的“星靈俠骨”處暖流不斷。 青霧愈見稀薄。青氣如池水,形成了一個大的漩渦,迅速涌入了一個“漏洞”之中。 “什么人能破我‘木易’之法!”楊玉山大驚,他不敢相信昆侖山上還藏有這等能人。 很快,楊玉山便找到了令青氣消散的那個“漏洞”。一個呆頭呆腦的小子,正在猛吸著空中的“青木之氣”! 楊玉山正要全力一掌打下,待他看清了那人的模樣,便立即縮手,收回了力道。楊玉山松了一口氣,說道:“我當(dāng)是誰呢…崔嵬!你小子干嘛呢?為什么幫著別人拆我的臺!你一下子吸入這么多的‘青木之氣’,不想活了!來……” “?。渴裁?!這東西不能吸嗎?”崔嵬聞言,趕緊停了下來。 過量的‘青木之氣’,能令人內(nèi)臟木質(zhì)化,對人的傷害十分大,嚴(yán)重者還容易喪命,可不是鬧著玩的。楊玉山指如鷹爪,一下便搭住了崔嵬的脈搏,替他把脈瞧傷。 過了一會兒,楊玉山緩緩放下蓄力已久、隨時準(zhǔn)備為崔嵬逼出青氣的左手。他心中奇道:“這小子分明吸入了許多‘木氣’,怎么全都不見了!算了,不管了!只要我沒有誤傷這小子就行!” 楊玉山不再施展“木易神功”。 “散!”“西風(fēng)陣!”青燈和尚的獅子吼與另一個威嚴(yán)的聲音同時響起。 滿天的“青木之氣”,被一聲佛吼震開了些。周圍無數(shù)的昆侖子弟紛紛舉起芭蕉扇,努力扇風(fēng)。人多力量能移山,何況虛煙?片刻間,廣場上的“青木之氣”已所剩無幾了。 “袖里乾坤!”威嚴(yán)的聲音一出,頓時紫氣大盛。剩下的青氣,很快便被一股神秘的力量抽走,進(jìn)入了一個高大道人的衣袖之中。 一個年近天命之年的威嚴(yán)男子,身著紫衣道袍,出現(xiàn)在了眾人的面前。 “昆侖王!”廣場上,眾人竊竊私語。 來人正是昆侖派掌門郭子義,乃是一代名將汾陽王郭子儀的族弟,人稱“昆侖王”。其武功高絕,有萬夫不當(dāng)之勇,是當(dāng)年的“昆侖雙俠”之一。 “啪!”一個人影落下,正好摔在了昆侖王的面前。 “添壽…你?”昆侖王小聲問道。 “哈哈!”一個虬髯大漢擼著袖子,大步走了過來,豪氣沖霄。此人正是虬八! 一旁的聶仙娘吃了一驚,喃喃道:“想不到二當(dāng)家的武功居然這么厲害!之前我與郭添壽交過手,短時間內(nèi)根本奈何不得他…我雖不怕他,卻也決計不能速勝于他!” “嘻嘻!”一旁的薛蘭笑說道,“那是當(dāng)然了!我的仙娘meimei!你jiejie我早就知道了,整個‘東勝鏢局’,就數(shù)咱們倆個的武功最差。你也就比我厲害點,你是倒數(shù)第二,我是倒數(shù)第一。咱們女孩子,要那么能打干什么?” “哼!叫我jiejie!”聶仙娘道,“咱們女孩子當(dāng)然要自己保護(hù)自己了……” “東勝鏢局”二當(dāng)家虬八,身懷“先天內(nèi)丹”,自幼便力大無窮,異于常人。他天賦既高,練功又勤,其武學(xué)造詣,也早已頗具火候。因此,若是近身格斗,虬八放眼天下也難尋敵手。 話說這隋唐年間,世間靈力尚強,修煉內(nèi)功還比較容易。而出生之時便有“先天內(nèi)丹”的,也不在少數(shù)。一顆“先天內(nèi)丹”,足抵得上旁人苦練數(shù)十年。一般人練氣化水,再凝水成丹,方能達(dá)到“神級”、“地級”的境界,而虬八他們出生時便自帶“神級”功力。想那隋唐十八條好漢,除了第十六名的秦叔寶和第十八名的單雄信是正常人之外,其余如李、宇文、裴、雄、伍、伍、羅、楊、魏、尚、辛等人,無一不是身懷“先天內(nèi)丹”的武林“怪物”。 “是誰打傷我昆侖門人?”昆侖王十分不悅,面露慍色道,“站出來!” 昆侖王把聲音壓得很低,可眾人的耳朵仍是“嗡嗡”作響,心臟的跳動也變得不規(guī)律了,心口似有巨石壓著,呼不出氣來,十分難受。 那郭添壽,從郭家家仆做到郭家家將,再隨昆侖王上山當(dāng)了“南極閣”的長老;他服侍昆侖王四十余年,十分忠心。在昆侖王的眼中,若是有人動了郭添壽,無異于是在打他昆侖王的臉面。 琴聲起,蓋過了昆侖王的聲音。眾人心口的難受這才逐漸緩解。 “正是灑家!”虬八坦然應(yīng)道,“灑家就站在你面前,怎么你沒看到!還要灑家怎么‘站出來’!” 昆侖王見了虬八那天神一般的模樣,心中料定其絕非尋常之人。昆侖王冷靜了下來,氣也消去了大半。要知道,江湖上能打傷“南極閣”長老的,屈指可數(shù)。 “敢問尊駕高姓大名?”昆侖王收斂怒容,試探著問道。 “灑家‘東勝鏢局’二當(dāng)家,你虬爸爸!”虬八傲然道,“你這么說話才對嘛!剛才擺著一副臭官架子,真讓人忍不住要痛揍你一頓!” 昆侖王畢竟是一派之主,必需做出大度有禮的樣子。他強忍怒氣,抬了抬臉皮,假笑道:“原來是扶余派掌門虬髯翁七世大駕光臨,貧道有失遠(yuǎn)迎!” 無數(shù)昆侖派子弟沖出,正要抓捕“鬧事”的考生。楊玉山、聶仙娘、崔嵬和墨守成,正是他們的重點目標(biāo)。 “昆侖有雙俠,一王一奴俠?哼!我倒要看看,昆侖派除了昆侖磨勒,還有什么人物?”楊玉山不再使用“木易神功”,他出手如電,早打倒了幾十名“南極閣”高手。不愧是虬八的師父!楊玉山的拳腳功夫也十分了得。 “唉!你們干什么!哎呦,這手上的氣團(tuán)子又跑出來了……”這是崔嵬的聲音。 “轟!”“你小子竟敢反抗!”雷氣的爆炸聲和昆侖道人的喝罵聲傳來。 “哈哈!你們是來找我打架的嗎?”“哥哥!別打架!”“呃!我已經(jīng)打了!”這是墨家兄妹的聲音。 “誒!你們別碰她!”“找死!”薛蘭笑著急的聲音和聶仙娘冰冷的聲音中,混雜著昆侖道人的慘叫聲。 “鏘”的一聲龍吟,神兵出鞘。楊玉山反手抽出背上的“千牛寶刀”,猛地沖天飛起。 楊玉山雙手握刀,將刀尖對準(zhǔn)了廣場,用力狠狠砸下。 煙塵起,轟隆聲不絕。 廣場上石屑紛飛。原本平整的地面,現(xiàn)已成了碎石坑。“南極閣”的高手停止了進(jìn)攻,眾考生紛紛奪路而逃。石堆里就只剩下了“東勝鏢局”的人、崔嵬三兄弟、墨守邪和“鏢獵人”仇雪恨。 “噗!咳咳!”原本睡在青石板上的神秘老人被吵醒,他打了一個哈欠,卻被灰塵嗆到了,“楊玉山!你小子有勁沒地方使了……” “噢!糟了!怎么把老爺子給忘了!把他給吵醒了……”楊玉山不再“裝筆”。此刻的他,就像是一個做錯了事的小孩,正虛心接受著神秘老者的批評。 “算了!這地方……連我的‘床’都給劈爛了,你小子砸得挺準(zhǔn)呀……”老人起身離去,“我走了,上別處睡去……” “嗡嗡嗡……”千牛刀劇烈振動,龍吟之聲不止。 “千牛刀!”昆侖王驚出了一身冷汗,指尖也輕微顫抖了一下。 老人剛一走,楊玉山的“裝筆”元氣瞬間恢復(fù)。 楊玉山欺身直上,沖到昆侖王的面前,質(zhì)問道:“這把刀,你應(yīng)該認(rèn)識吧?昆侖奴到底在哪兒!” “你…你說什么?”昆侖王故作鎮(zhèn)定道。他衣服的后背處,已被冷汗浸透。 “刀的聲音,你總該聽到了吧?”楊玉山道,“這刀能與附近的主人產(chǎn)生共鳴…你是個聰明人,有些話不需要說得太明白?!?/br> 楊玉山一直注意著昆侖王的臉色,他心中篤定道:“沒錯了,就是這兒!終于被我找到了!昆侖磨勒!你小子讓我找得好苦?。〔贿^,我可不是為了幫你脫困,就是為了自己能和你好好比試一場!已經(jīng)約定好的事情,一定要信守承諾……” “可能…這里是師兄生活過的地方,千牛刀會有反應(yīng),那也是正常的事。你也是江湖中人,這種事肯定能理解……”昆侖王“機智”地解釋道,話語中始終帶著官腔。 “都說昆侖王蠻橫,他要不是做賊心虛,何必跟我這不相干的人多做解釋?”楊玉山偷偷看了崔嵬一眼,心道,“其實是這小子體內(nèi)的‘星靈之力’,引起了千牛刀的鳴叫。哼!昆侖老賊,要是這傻刀真的能感應(yīng)到昆侖磨勒,我還跟你廢什么話!” “我老實跟你說,我曾與昆侖磨勒約定好,每隔四年比武一次……”楊玉山道,“江湖人一諾千金??墒?,昆侖磨勒卻連續(xù)三次爽約,為什么?他失蹤了…我找不到他,也不相信他會死。他的本事,我很清楚,就是玉皇大帝的天兵天將來了,也捉不住他!而唯一可能的就是,有熟人設(shè)計陷害,他被囚禁在某處。否則,就是天上掉下刀子來,他也不會錯過比武的日期!所以,我就開始調(diào)查,十五年來,我查遍了所有與昆侖磨勒有關(guān)的人,排除掉一個又一個嫌疑,最后…就只剩下一個人,一個地方!” “什么人?什么地方?”昆侖王明知故問道。 “你頭上流汗了,”楊玉山道,“參與平定‘安史之亂’的‘奴隸軍’在昆侖山…官府的解釋是,失蹤了。昆侖磨勒最后現(xiàn)身的地點,也是昆侖山。有些人,你沒有殺干凈吧?有些東西,你應(yīng)該也沒有處理干凈。一切的線索,都指向了……” 楊玉山毫不保留的說著。那些最見不得人的事,令昆侖王十分難堪。 楊玉山緩緩伸左手。他的拳頭緊緊攥著,里面好像握著什么關(guān)鍵的證據(jù)。 昆侖王一時思緒亂飛,異常緊張地盯著。他的心,都快提到嗓子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