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把持不住
時間在艱難的等待中,一分一秒過去,期間紅芍盡心服侍,儼然將兩人當(dāng)成少爺小姐,惹得李西來極為不適應(yīng),同時心中的不安也更為濃烈,蓋因門外敲鑼打鼓,喧鬧異常,不知道在整些什么名堂。 終于,入夜,紅芍隨著白若進(jìn)門。 李西來咽了口唾沫,白若居然一身新娘妝束,打扮較于往日,更為妖艷。 李西來開門見山,“你……成親了?” 紅芍過來下拜:“老爺?!崩钗鱽淼纱箅p眼。 白若靠了過來,嗲聲道:“相公,你可真愛睡懶覺?!惫庾右宦?,面色微變,李西來握住她手,示意安心。 指著兩人,李西來大聲道:“你們搞什么?” 白若臉上一紅,還真有幾分羞澀意味。“來人,伺候相公寬衣。”身后一群小狐貍精湊上。 李西來這時明白過來,這個白若不知在兩人昏迷間打了什么主意,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明擺著要搞他李西來。 “放開我?!崩钗鱽頍o力掙扎。 情急之下,李西來生出大力,掃開身邊五六個狐貍精。 李西來坐在床沿,冷冷道:“白若,你何必耍我二人?” 白若一臉哀怨:“相公,人家是真心要做你的人,哪里會耍你呢?” “是嗎,跪下看看?”白若臉上一愣,旋即柔柔跪在李西來腳下。 如果此時的李西來口中有水,估計早就噴出去了。一旁光子見此,愈發(fā)不安起來。 李西來無奈道:“白大姐,你何必作踐自己,說吧,你又看上我們兩那點(diǎn)了,要這樣子戲弄人?” “人家早就中意相公了。” 李西來冷眼瞧著。白若道:“人家家中沒有男丁,孤苦一人,日子寂寞,相公恰好也是無父無母,不過人家家中略有良田,不會委屈相公?!?/br> 白若又道:“是否是人家自作主張,讓相公心生不滿,可馬上人家連人帶家產(chǎn),都是相公的,大棍大鞭,全憑相公處置?”白若跪在地上,好一副楚楚可憐的面容。 李西來不理,望向偷笑的紅芍:“紅jiejie,你家奶奶是不是生病了?” 紅芍拉了拉白若,白若起來,一改怨婦做派,正色道:“人家確實(shí)是想留你做家主?!?/br> 李西來冷笑,安撫身邊情緒有些不穩(wěn)定的光子,白若眼睛一轉(zhuǎn),笑道:“相公,我知道你擔(dān)心咱們meimei,之前的事,都是誤會,只要你今晚從了我,日后留在這里,我一定安安穩(wěn)穩(wěn)送meimei去見家里人?!?/br> 李西來面色一沉,他以前大概知道,白若是想對兩人不利,但現(xiàn)在為何演這出戲,李西來實(shí)在是想不通。 難道是妖怪害人的新把戲,想和自己交合,好榨干他? 李西來不信白若是個好心的妖怪,但現(xiàn)在這種局面,他們逃脫不了白若的魔掌,眼前的選擇如何去選? 摸了摸光子的頭,李西來望著白若?!澳氵@話,沒有騙我?” 白若道:“相公,只要你能安心留在這里,以后咱們好好做夫妻,我定讓meimei平平安安過一輩子,以我妖心起誓?!卑兹粼捯魟偮?,屋外平地驚雷,映照著白若緋紅的面色悄然一白。 李西來點(diǎn)頭:“好!”白若一喜,讓人去為李西來換衣服。 “不行!”光子一聲大叫,李西來忙拉住她,向她使眼色,光子只是不聽,仿佛沒看到李西來眼底的意思。 白若戲謔道:“meimei喲,哥哥娶老婆你應(yīng)該高興才對,來,叫聲嫂子聽聽。” “光子,咱們現(xiàn)在落在魔窟,要是不依這妖怪意思,兩人都會有危險,放心,我和這妖婆演完戲后,會來看你,要是這妖婆守信,先送你離開,我會想辦法逃跑,要是這妖婆騙人,咱們另想辦法?!崩钗鱽碓诠庾佣叺驼Z。 光子一個勁搖頭,李西來心中一狠,便起了身,光子揪住他衣角,李西來強(qiáng)力掰開。 關(guān)上房門,屋內(nèi)傳來哭聲,李西來心中一痛,望向紅芍:“紅jiejie,麻煩你看著我meimei?!奔t芍臉上染些紅暈,沒有馬上答應(yīng)。 白若搖頭:“那可不行,紅芍今晚有事,你們兩個,看好meimei?!卑兹舴愿纼蓚€狐貍精。 帶著李西來走到大廳,廳內(nèi)百余狐貍精打扮的花枝招展,全不見之前yin亂模樣。 正前方兩張大凳,本是雙方至親所坐,不過兩人特殊,故以無人,但左邊凳子上有尊泥胚雕塑,上頭隱約幾個小字,看不太清。 見一行人到來,一個上了年歲的老狐貍精,似乎是司儀,她恭敬叫了聲?!澳棠??!崩钗鱽韽?qiáng)忍笑意。 哭聲傳來,這極具穿透力的哭聲,籠罩整片宅子,甚至遠(yuǎn)遠(yuǎn)傳入林中,白若眉頭一皺,“這孩子嗓門還真是尖細(xì)?!崩钗鱽砦⒂绪鋈唬瑩u頭道:“程序就免走了,直接進(jìn)去吧?!?/br> 白若一愣,柳眉彎彎,笑意盈盈?!昂?!” 一眾狐貍精也不見異色,她們哪里知道人類的婚禮,不過是白若叫來湊個場面,這些狐貍精還等著去榨干那些山賊護(hù)衛(wèi)呢。聽到李西來這話,白若也點(diǎn)頭后,眾狐貍精一哄而散。 白若道:“相公,真是猴急呢!你們兩個,帶相公下去沐浴。”便有兩狐貍精帶著李西來進(jìn)了房間。 入內(nèi),哭聲隱去,李西來也怔住,白若早有準(zhǔn)備,這房間是布置好的新房,中間一只大木桶,裝著溫水。 兩小狐貍精伺候李西來脫衣,后入桶中,兩怪為其搓背,忽覺肩頭落下水滴,帶著三分粘稠。 李西來轉(zhuǎn)頭一看,兩只狐貍精衣衫不整,手下搓澡的力道斷斷續(xù)續(xù),那四只眼睛中俱是貪婪,嘴角口水直流,恨不得立馬將李西來生吞了。 “哼。”李西來冷哼一聲,情況有所改善。 這時洗到一半,果如李西來所料,有人推門而進(jìn),白若站在門邊招招手,紅芍羞紅了臉,難為情的跟了進(jìn)來。 白若揮手,兩狐貍精離去,白若望著李西來?!跋喙?,紅芍這妮子,就與你做個通房丫頭如何?” 不等李西來多說,白若道:“還不快去伺候姑爺洗澡?”紅芍小步靠了過來。 桶邊,紅芍拿起毛巾,李西來也稍稍彎下腰,柔順的毛巾輕移,軟軟的小手不時輕觸,那主人在碰到李西來肌膚后,不由驚呼一聲,半天不敢動作。 沒一會,李西來倒是舒服,紅芍卻已額頭見汗,水汽蒸騰,縷縷煙霧裊裊,紅芍的呼吸不由短促幾分,小口的氣息擊打著李西來脖頸,陣陣幽香從身后悄然襲來。 白若坐在椅子上,看紅芍洗了一會,便道:“前面也洗干凈些?!奔t芍大羞,不知如何是好。 白若在旁催促,紅芍滿臉通紅,速度教蝸不相上下,但再慢,也架不住距離短,紅芍終是移到前頭。 紅芍擦得十分仔細(xì),她甚至忍不住心中好奇,多瞄了幾眼,又做賊心虛的偏過頭。 磨蹭了小半個時辰,白芍滿意點(diǎn)點(diǎn)頭,紅芍為李西來擦干身子。 白若毫不羞澀,細(xì)細(xì)端詳一番,紅芍腦袋早已縮到胸口。白若指著赤城的李西來:“紅兒,你先去試試?!?/br> 紅芍微驚:“奶奶,為什么是我?”白若微怒:“廢話少說,要你上,你就上?!?/br> 紅芍斜眼一瞥李西來,心中驚慌極了,白若突兀大喝一聲:“快點(diǎn)!” 身子一顫,紅芍顫巍巍的接近李西來,白若又在旁不斷催促,紅芍兩眼一閉,探出手,一把把把把住了。 場內(nèi)一時落針可聞,三人俱皆沉默,誰都沒有發(fā)聲,隨著時間流逝,又有異響插入其中,‘咚……咚……’好似鐘鼓之聲,勃然有力。 紅芍把住把,如同施了定身法,一動不敢動,李西來也是僵立在原地,那白若大睜雙眼,似乎不放過任何一個值得學(xué)習(xí)的畫面。 良久,白若一張臉沉下,平常那些男人,隨意挑撥幾下,便不要不要的了,可這李西來居然毫無反應(yīng),難道他是塊木頭不成。 紅芍不知何時,也睜開眼睛,偷瞄一眼李西來,恰巧李西來也望來,紅芍趕忙移開視線,假裝看四周的風(fēng)景。 李西來開口了。“紅jiejie,麻煩你放開?!薄芭丁?!”紅芍連忙放開,轉(zhuǎn)過身子。 面對白若那疑惑的目光,李西來一臉傲然。“沒想到吧,想算計我李西來?做夢去吧!我李西來不近女色,誰人能夠勾引得了我?哈哈哈哈……”李西來負(fù)手而立,如臨天顛。 白若不信,望向紅芍:“紅兒,你?!卑兹粢馑疾谎远鳎t芍拼命搖頭。 “哼!”白若冷哼一聲,伸手一指,紅芍身上衣物化為齏粉?!鞍?!”紅芍驚叫一聲,右手環(huán)抱,左手阻攔。 白若冷聲命令?!稗D(zhuǎn)過身來!”紅芍艱澀轉(zhuǎn)身。 瞥了眼李西來,見他還是一臉淡然,白若再次下令:“手放開!” “奶奶?!奔t芍哀求道。白若不為所動,正要開口,李西來道:“別白費(fèi)心了,沒用的?!?/br> 白若哪里會聽,強(qiáng)行下令,紅芍面對李西來,撇開兩手后不知放在何處。 李西來朝紅芍笑了笑:“紅jiejie真好看?!痹掚m如此,依舊如故。 紅芍初時羞澀一過,發(fā)現(xiàn)李西來真的是塊大木頭,心里不由自主,或多或少,有些許的失落。 “真的是奇了怪了,以紅兒的資本,就是寺廟里修行百年的和尚,也不可能無動于衷,莫非天人,有控制這本能的方法?這可怎么辦,完全沒辦法行事啊!”白若眉頭微皺,內(nèi)心暗忖。 “你是不是練了什么秘法,我不信你能一直堅持下去。”白若指著李西來,故作淡定道。 李西來大樂?!芭??咱們走著瞧,不過話先說好,你可不能把我渴死,或者餓死了?!?/br> 瞧見李西來一臉從容,白若心里也是急躁起來,這殺又殺不了,榨又榨不出,可不是找了塊石頭。 神色變換之下,白若挺身而起。李西來笑道:“你要親自來,請隨意。” 白若扭動蛇腰,款款而來,跪在李西來腳下,螓首微仰,盡顯嫵媚之姿。 手握鳳冠,輕輕摘下,轉(zhuǎn)至衣帶時,身子一轉(zhuǎn),大好曲線展露無遺,外裳悄然跌落。 一身淡紅內(nèi)襯,白若指如蘭花,捻住邊角,回首媚眼如風(fēng),吹入心底。 “這是什么名堂,讓我見識見識。”白若玩起脫衣游戲,李西來笑呵呵看著。 羊脂白玉,恨不能盡入其懷。險峰深谷,道不盡上下求索。芬芳陣陣,何迷盡天下匹夫? 李西來看見了還好,只是那香味鉆入鼻腔時,心臟驟然一抽。李西來變了臉,下意識退入床內(nèi)。 白若咯咯輕笑:“看來你也沒自己說的那么厲害嘛!” 紅芍偷偷一瞧,不禁生起李西來的氣來,說什么不近女色,看到她沒有反應(yīng),看到奶奶卻這么夸張。 白若撲上前,抱住李西來,嚇得李西來三魂出竅,七魄離體,口中大叫:“你不要過來?。 ?/br> “良宵苦短,相公……”白若作勢欲上。 李西來稍時慌亂后,突然腦中明悟,他難以置信的指著白若:“你!是個男的!” 白若呆愣當(dāng)場,紅芍瞪大眼珠。李西來喃喃自語:“難怪,這就說得通了!” 屆時一聲虎吼,帶來從風(fēng)陣陣,光子騎著白君悍然闖入,見赤城的李西來后,微有羞澀,便附白君耳邊低語。 白若還在愣神間,白君已然撲上,李西來眼中精光一閃,抱住光子,騎上白君。 白若這時下意識出手,光子嬌喝一聲,胸前隱有黃芒閃過,得此加持,白君戰(zhàn)力暴增,它血口大張,rou眼可見的聲波擴(kuò)散而出,白若觸之如遭蛇噬,身形暴退,一口猩紅噴濺。 回過神來,白若盯著一臉憤恨的光子,大驚開口:“七竅玲瓏馭百獸!” 光子小臉得意,贊賞的摸了摸白君腦袋,那白君晃晃頭,顯然很是享受。 僵持片刻,光子突兀面上一紅,小小身子前移幾分,后頭的李西來受此一凍,也知不妥,連拿床邊衣服套上。 光子望著白若道:“你們這些妖怪,休想把他搶走?!?/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