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 消失的伊賀騰生
“我知道。”伊賀冢手道。 “在下告退。”伊賀藏源高聲道,也是為了讓樓上三人知曉,他能幫到的已經(jīng)幫了。 伊賀藏源離開,樓內(nèi)沉默片刻,伊賀巾道“大師兄,師傅是否在苦修刺殺之術(shù),準(zhǔn)備對付龍王大宗?” “一朝一夕,談何對付龍王大宗?”伊賀冢手笑了?!澳撬€是龍王大宗嗎?”似是自問。 龍王大宗的話題,超過兩人所認(rèn)知的極限,伊賀巾無法回答,只能道“家主現(xiàn)在在哪?我要見見他。” 伊賀冢手笑容一收,臉上有些愁悶。“說實話,我也不知道?!?/br> “大師兄也不知道?”伊賀巾難以置信道。 “那有誰知道?”伊賀巾沉眉道。 “對啊,那有誰知道?”三人站在樓梯口,和伊賀巾問出一樣的話語。 伊賀巾眼神一變,戒備望向三人,卻只感三人氣息晦暗不可明,竟是任何一人都勝他不知凡幾。 “三位可是不信?”伊賀冢手愁色不減。 安倍虛道“少裝蒜,你是借機演一場戲,想蒙騙過我三人吧?” “豈敢?”伊賀冢手搖頭。 見大師兄居然有些低聲下氣的意思,伊賀巾怒色一閃,卻非沖動之人,既知道三人不是弱手,也不敢貿(mào)然激怒。 安倍虛森冷道“方才此人提議倒是讓人心動,孫兄,我看你我三人不如興一場肅清大會,好好清理清理伊賀家這群反叛之人,若能逼出伊賀騰生最好,如若不然,想必天皇陛下也不會怪罪。” “你……好大的口氣!”伊賀巾驚道。“孫先生,伊賀家眾人是無辜的?!币临R冢手也道。 李西來道“嘁,管我屁事?孫兄,如果找不到伊賀騰生,不如早些回去!” 孫山道“兩位放心,孫山不是濫殺無辜之人,李兄,不妨再多待幾天,權(quán)且看在在下面子上。” 李西來道“你的面子,我還是給的?!?/br> “安倍公子,天皇閣下一顆仁心,怎能看到子民互相殺戮,此事也看在下幾分薄面。”孫山調(diào)解矛盾。 “此行多有吩咐,聽你孫山的言語行事,既然這么說了,我也給你面子,但要是這些人不知趣!”安倍虛冷笑。 伊賀巾悄聲道“大師兄,這人真是狂妄,還有那人,好像是孫山,莫非沖著家主而來?” 伊賀冢手輕點頭?!安灰p舉妄動,你我二人最多是那陰柔半男半女的對手,其余二人,孫山不需多說,另一人我看不出深淺?!币临R巾默然應(yīng)下,立于伊賀冢手身側(cè)。 伊賀冢手道“不瞞孫先生,我是真不知道家主所在。” 兩人暫且不答,讓孫山出言?!芭??那整個伊賀家,還有其他人知道伊賀家主所在么?” 伊賀巾道“大師兄不知,我也是從未有聞,家主化影之術(shù)大成,神出鬼沒,想要瞞過他人,實在簡單至極。” 伊賀冢手認(rèn)同,孫山道“孫山以誠相待,還請伊賀兄不要欺瞞。”孫山雙目如電,直射而來。 伊賀冢手道“在下所說句句屬實?!币临R冢手本以為自己會受到如刀的目光,然而實際上那視線十分溫和。 隱約感覺有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力量,透過眼睛,直照進自己心湖,讓所有的欺騙化為無形。 心中無鬼,那不明的力量不僅沒傷到他,反而讓伊賀冢手更加坦然,酒意不知何時,不存分毫。 安倍虛道“你說不知就不知,孫兄,這人要是說謊,該當(dāng)如何?” 孫山收回目光,微嘆口氣。“他沒有說謊?!?/br> 不明力量消散,那隱約的感覺也不在,伊賀冢手遏制住驚奇道“多謝孫先生體諒?!?/br> 安倍虛道“不可以三言兩語就相信他!” 李西來笑道“孫兄自有妙招,他當(dāng)真沒說謊?” 安倍虛狠狠瞪了李西來一眼,隨即望向?qū)O山。孫山道“是的,他沒有任何欺瞞。” 李西來道“那就奇怪了,這種緊要關(guān)頭,伊賀騰生消失無蹤,難道自知犯下大錯,為保全自身,從而舍棄偌大伊賀家跑了?” “胡說八道,家主怎么會舍棄伊賀家?”伊賀巾大聲反駁。 李西來也不惱,“那么你說說,伊賀騰生現(xiàn)在在哪?如果在伊賀家,為何避而不出,如果不在,又沒有一點消息,不是跑了,那會是什么理由?” 伊賀巾垂下腦袋,不能相信伊賀家主跑了的結(jié)果。 伊賀冢手拍拍伊賀巾肩膀,對于這位死忠于伊賀家的師弟,伊賀冢手看到他全部的心思,知道他受不了這種打擊,于是安慰道“巾師弟,或許,家主他……”卻突然住了口。 李西來眉頭一沉?!澳愎恢佬┦裁矗繛槭裁床辉刚f出?” 孫山道“伊賀兄,有何難處?孫山可否相助?現(xiàn)今天皇閣下仁心深厚,孫山雖與他相交不深,但能作保,伊賀家主必?zé)o性命之憂?!?/br> 安倍虛道“不見棺材不掉淚,孫先生,何須廢話?伊賀騰生究竟在哪!” 黑符出現(xiàn)在手,安倍虛絲毫不給伊賀冢手任何的機會。 “伊賀騰生究竟在哪?呀!好熟悉??!”少女動聽的聲音從上方傳來,重復(fù)這安倍虛最后一句話,卻因為那張黑符,語氣中有些驚訝,似乎她以前見過。 眾人齊刷刷抬頭,只見房梁上不知何時,坐著一位妙齡少女,一身紅衣,臉蛋精致,肌膚吹彈可破。 美麗少女嬌笑道“你們都看著我干什么?繼續(xù)聊天啊!” 五人面色各異,伊賀巾只覺悚然,少女美麗的面孔不在他考慮之內(nèi),只知道在神不知鬼不覺的時候,少女進了酒樓,潛伏在房梁偷聽他們說話,他居然沒發(fā)現(xiàn),余光一瞥,其余四人或多或少都有些驚訝。 這些神色毫不作偽,在場所有人都沒有發(fā)現(xiàn)這位少女,伊賀巾想到就極為可怕的后果,難道這嬌滴滴的少女,比他們?nèi)魏我粋€都要強?怎么可能?在他認(rèn)知中,孫山是在場最強,那可是能和家主正面相對的人物。 連孫山都沒有發(fā)覺,這名十七八歲的少女,究竟是什么境界?能教出這種怪物的背后之人,又該強悍至何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