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章 可知是挑戰(zhàn)(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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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搶烤鴨的動作一滯,都轉(zhuǎn)回頭看著皮猴,兩眼都散發(fā)著綠光。 “皮猴,你說多少?”為首的男子,也就是飛哥驀然抬頭有些不確定的出聲,他們專職殺人放火,還從來沒有遇到過這樣昂貴的買賣。 “五百萬,訂金?!?/br> “什么?”沒有人再有心思去搶烤鴨了,都如同惡狼一樣盯著皮猴,就連沙發(fā)一角正在吸毒的幾人都坐直了身體。 飛哥愣住了,直到手中燃著的煙頭燙到了手,他才回過神來,狠狠的把煙頭按在了手背上。 滋……黝黑的皮膚上冒出青煙,皮rou焚焦的刺鼻味也散發(fā)在空氣里。 “一次說完?!?/br> 皮猴盯著手中的煙,沉默此許時間后才道:“五百萬訂金,成事后,還會有五百萬,買一個女人的命?!?/br> “cao,什么女人,命這么值錢,竟然值一千萬?” “這就是傳聞中的大生意?!?/br> “皮猴,快說,買誰的命,老子今晚就去終結(jié)了她?!?/br> “都給老子閉嘴,誰他媽的再出聲,老子斃了他?!憋w哥壓低聲音怒吼一聲。 大廳里,安靜無聲,飛哥一雙眼睛發(fā)出兇狠的光芒,命令道:“皮猴,繼續(xù)?!?/br> 皮猴遲疑了一下,再次吸了一口煙,似是鎮(zhèn)定心神后,才繼續(xù)說道:“這筆生意,買主根本就沒有驚動道上的人,特地找咱們這些人。” 飛哥點(diǎn)點(diǎn)頭:“想也知道,一千萬買一條命,如果不是來頭太大,哪里輪到我們這些不入流的小鱉三混混?!?/br> “飛哥,這筆生意,我仔細(xì)想過了,咱們賭一把大的?” 飛哥搖了搖頭:“風(fēng)險太大,咱們這些人走上這條路,為的是財,可是如果發(fā)了財,卻沒命享受也是白搭?!?/br> 皮猴苦笑:“飛哥,來不及了,我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 飛哥睜大眼,喀啦一聲,手槍上膛抵在了皮猴的腦門上,惡聲道:“你小子活的不耐煩了是不是?明知是死,還拉兄弟們?nèi)|背?老子解決了你?!?/br> “老大……” 一群兄弟都出聲求情。 皮猴閉上眼:“飛哥,買賣如此重大,買主找上我的時候,就不會允許我拒絕,咱們伸頭是死,縮頭也是死,既然都是死,為什么不賭一把?不然,我現(xiàn)在哪里還能有命見到眾兄弟們?” 飛哥慢慢的收回了手里的槍…… 書房內(nèi),安靜無聲,安少審核著文件,簽字筆在紙頁上劃過沙沙的聲音。 安叁進(jìn)來,低低出聲:“少爺,梁小姐有客人,是周齊” 筆尖一頓,安少黑眸閃了閃,修長的筆尖這才繼續(xù)劃動,一個鐵勾銀劃的簽名跳躍在了紙上。 談?wù)勀愕呐税伞?/br> 昨天楚寒的聲音回蕩在耳邊,安少執(zhí)筆的手一僵,慢慢的抬起了頭,看向沙發(fā)處,昨天的情景猶在眼前: 楚寒眼波流轉(zhuǎn),笑的很三八:“談?wù)勀愕呐税桑 ?/br> 安少掃了他一眼:“我怎么不知道你什么時候變的像女人一樣了?” 對安少的調(diào)侃,楚寒不以為意,歪頭打量著他,想了想后,還是很義氣的道:“別怪我不提醒你一句,千萬別讓自己陷入一種很悲慘的境地:愛而不得。” “楚寒,看來海鯊當(dāng)真是讓你感觸良深,這樣惡寒的話都能從你嘴里說出來。” 楚寒笑了笑:“我話盡于此,但愿安少你在女人方面也能完美完勝?!?/br> 他笑而不語,他當(dāng)然會完美完勝。 看他不以為然的樣子,楚寒暗自搖了搖頭,或許真是他想多了,這個男人又怎么會允許自己落入那樣的境地? “少爺?”安叁看著自家主子竟然在走神,不由的一愣,小心的出聲提醒。 安少回神,淡淡一笑,愛而不得嗎? “把她的資料給我,一個細(xì)節(jié)都不能漏掉?!?/br> 安叁一愣:“是梁小姐的資料嗎?” 安少掃了他一眼,安叁神色一正,很快,就把梁泊的資料呈了上來。 安少合上手上一堆全是價值超過億萬美金的文件檔案,翻開了梁泊的資料…… 大廳里,周齊看著梁泊,幾次張嘴,都作罷。 梁泊捧著奢侈的令人發(fā)指的白玉杯,小口小口的喝著清茶,她看見周齊了的欲言又止,卻并沒有出聲。 周齊特地來找她,她心里也有些底,昨天的宴會,周齊恐怕也聽說了吧? “梁小泊,你知不知道你已經(jīng)被貼上了安家的標(biāo)簽,這一輩子到死,你都沒辦法揭下?!比缃駶M城權(quán)貴誰不知道安少公開承認(rèn)的女人? 梁泊并不意外周齊的這個說法,她也不意外外界對她的看法。 事實(shí)上,早在那個男人允許小昭和小陽與她相認(rèn)的那一刻開始,她,已經(jīng)再也沒有自由身。 先不說那個男人的打算,就單以她自己而言,能在兩個兒子身邊,只要不冠上安夫人這個頭銜,只要不和那個男人再有實(shí)質(zhì)性的關(guān)系,有沒有自由對她而言,真的一點(diǎn)都不重要。 周齊看著她淡漠的面容,眼睛里隱隱流著一抹隱痛:“梁小泊,為了他們,你不惜把一生都付出嗎?” 梁泊輕輕的放下手里的白玉杯:“周齊,我以為我說的很明白了,人生是我的自己的,我做何安排,是我的自由。” “可是……” “可是什么?你在擔(dān)心什么?擔(dān)心安玦琝傷害我?”梁泊抬眸靜看著他,一雙清澈的眸子出奇的通透和冷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