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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溫白莫名其妙:“什么我?” 溫玄不甚在意道:“你參加春闈嗎?” 溫白欠揍地笑道:“我去…不就是給溫家丟人嗎?” 溫玄輕蔑道:“那你就準備在家混吃等死?” 溫白哈哈一笑,往柱子上一靠,笑得無賴:“反正溫家也不是養(yǎng)不起我?!?/br> 溫玄反問:“你知道族老們?nèi)绾慰茨銌???/br> “他們看不起我也不是一天兩天了。”溫白聳聳肩膀道。 溫玄隨口:“你自己也知道?!?/br> 溫白扮了個鬼臉,無所謂道:“我向來有自知之明。” 溫玄沉聲:“爛泥扶不上墻!” 溫白規(guī)規(guī)矩矩地站著,覺得今日是出不去了,正思考著自己是去跪祠堂,還是去抄寫《禮記》時,溫玄開口了:“上一次鬼市之亂,你幫了不少忙,我給你在刑部謀了個官職,明日上任?!?/br> 說完,溫玄丟給他一本文書和一個令牌。 溫白莫名其妙的地眨了眨眼睛,幫了不少忙?他貌似一直都是被抓,被抓…還是被抓… 溫白突然反應過來了,溫玄在辦案的時候,去哪里都要帶著他,是不是說明早就想替他謀個前途了? 溫白笑了笑,接過了文書:“多謝兄長。” 溫玄輕哼一聲,道:“若不是父親擔心你出去惹事,我才懶得管你?!?/br> 溫白嘿嘿笑了笑:“那就謝過父親了?!?/br> “滾吧?!?/br> 溫白思索了下,只是說滾,也沒說滾去哪里,那就是說也可以滾出去? 溫白喜氣洋洋地滾了出去。 晚上的街市還是很熱鬧,溫白拿著串糖葫蘆,邊逛邊吃,忽然看到了同樣逛街市的許嫻。 溫白打交道:“乘月!” 許嫻看見溫白后,沖他招了招手:“溫白?!?/br> 兩人靠近后,溫白發(fā)現(xiàn)許嫻身邊還跟著一個人,這兄臺看著挺眼熟,溫白摸了摸下巴。 許嫻拉過身后家仆打扮的人,對溫白道:“你還認識他嗎?” 溫白使勁想了想,恍然:“哦——你不是…你不是那個…那個那個…怎么稱呼???” 許嫻笑道:“你叫他許一三就行?!?/br> “……”溫白張了張嘴,覺得難以啟齒,他征求似的看向許一三,后者并沒有什么反應,還沖溫白友好地點了下頭。 溫白無語道:“這名字…” “我起的,”許嫻指了指自己,一本正經(jīng)道:“他嘛,一問三不知,就叫一三了,跟我姓?!?/br> 溫白撓了撓頭,咬下了一顆糖葫蘆:“你這名字也太隨便了。” 許嫻笑了笑,關心道:“最近街頭鬼混的人,都沒見你,你這是…轉(zhuǎn)性了?” “快別提了?!睖匕子袣鉄o力地擺擺手。 “哦~”許嫻猜測道:“是溫大人罰你了吧?” 溫白輕哼:“哪有,是我自己良心未泯,求著我哥罰我的?!?/br> 許嫻翻了個白眼:“那你真不錯?!比缓螅瘻匕缀竺婵戳丝矗骸斑??不見季白兄呢?” 溫白笑瞇瞇道:“他可沒空,在家準備考狀元呢?!?/br> “你呢?”許嫻打量著他。 “我?”溫白沒臉沒皮地笑道:“江季白考中了狀元養(yǎng)我?!?/br> 許嫻市儈道:“到時候別忘了兄弟啊?!?/br> “那是自然?!睖匕资种v義氣。 許嫻挑了挑眉:“怎么?請你喝一杯?” 溫白眨了下眼睛:“那必須的?!?/br> 許嫻一手挽著溫白,一手挽著許一三去了附近的一個酒樓。 珍味樓 溫白一邊往嘴里夾菜,一邊感慨道:“許嫻,你可真是有錢啊,你爹給你的月錢很多嗎?” 珍味樓可是天淵城最著名的酒樓啊。 許嫻得意一笑,大方道:“還行,我弟弟錢多?!?/br> 溫白筷子停在了嘴邊:“哦?” “我要是沒了,管他要?!痹S嫻不甚在意道,還給一旁的許一三加了個雞腿。 溫白又夾了一筷子菜,納悶兒道:“你和你弟弟關系不好吧,他給你嗎?” “沒事沒事。”許嫻不停地給許一三夾菜,道:“不給打一頓就好了,小孩子嘛?!?/br> 溫白干笑了兩聲:“……” 許嫻指著桌子上的菜,豪邁道:“吃!都吃,別給我省著?!?/br> 溫白往旁邊的內(nèi)廂一瞥,又看了半晌,輕聲道:“御賢王?” 許嫻湊過去看了看:“咦!還有廣成伯呢?!?/br> 溫白又往里面看了看,看到了江衍坐在一旁,還有江允善坐在江衍對面,除此之外,還有幾個人,溫白不怎么認識。 許嫻念叨著:“哦,廣成伯世子,還有他妹子,這是家宴啊?!?/br> 溫白咋舌:“那胖子就是廣成伯世子,羅什么來著?” “羅玉緋?!痹S嫻放下筷子,嫌棄道:“我跟你說,那胖子喜歡男人,你可別被他撞見了?!?/br> “什么?”溫白愣了下,詫異道:“喜歡男人?什么毛?。俊?/br> 第14章 當官了 “斷袖唄。”許嫻往嘴里扔了顆花生米:“當你是兄弟我才說的,你離他遠些,上個月他來,我爹都沒敢讓他見我弟弟?!?/br> 溫白又噗嗤笑了:“不是,就你弟弟那個姿色?你爹小題大做了吧?!?/br> “去!”許嫻不太樂意地朝溫白丟了個花生殼:“我弟弟只能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