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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白三步并作兩步地跑了過來,捂住了江季白的嘴:“別…別叫,溫玄在后頭呢!”說著,拉著江季白就跑了很遠(yuǎn)。 跑到街市后,溫白心有余悸地拍了拍胸脯,江季白問:“你又惹事了?” 溫白點頭訴苦道:“估計吧,你說說,下午溫玄二話不說地就把我拎了過去,說讓我思過,我哪知道我又怎么了,真是的?!?/br> “你怕他啊?”江季白揶揄道。 “誰說的!”溫白眼珠轉(zhuǎn)了轉(zhuǎn),得意道:“我向來只惹事不怕事。” 江季白哼了聲:“得了吧。” 溫白后知后覺道:“你等我有事???” 江季白被提醒,又惡狠狠地勒住溫白道:“請我吃飯!快些!” “……”溫白,還記著這一茬兒啊。 江季白禁錮著溫白,道:“走,去珍味樓,今天你必須放血。” 溫白掙扎著不想走:“哎,你別推我,珍味樓你還沒吃膩啊?西市有家飯館不錯,我們?nèi)ツ抢??!?/br> “你不就嫌貴嗎?平日里我請你吃的時候也沒聽你說想去什么西市。” “真的!那家新開的,我也就今天聽金大人說的!” “你沒騙我?” “哎呀,真的,那家可不便宜,走不走?” “你要再騙我…” “不會不會!” 酒飽飯足后,天已經(jīng)不早了。 作者有話要說: 氣質(zhì)美如蘭,才華馥比仙。 ——曹雪芹 第17章 床上歡 兩人并肩走在街道上,溫白樂呵呵道:“怎么樣?味道不錯吧?” “湊和。”江季白不咸不淡道。 溫白不服氣地撇了撇嘴:“你就嘴硬吧?!?/br> 二人走了一會兒,離御賢王府也不遠(yuǎn)了,江季白碰了下溫白,問:“你要不要住我家?” 溫白莫名其妙:“???為何?” “嘖,你不是說你哥會為難你嗎?”江季白用胳膊不輕不重地撞了下溫白,道:“能躲一會兒是一會兒?!?/br> 溫白撲哧笑了,調(diào)侃:“我回去最多跪幾個時辰就好了,去你家,你姐不得掐死我?” “去你的,”江季白道:“我阿姐沒空理我,她這幾日同羅姑娘玩的好,沒事的,你來不來?不來算了,你要是想回家跪著,沒人攔你。” 世子爺被人拒絕后略微不滿,最后一句話,帶著明顯的□□味。 溫白會心一笑,他猛地蹦了過去,摟住了江季白的肩膀:“江季白啊,你可真是我的好兄弟!” “哼?!苯景妆蛔擦艘粋€趔趄,也只是白了溫白一眼。 御賢王府里,羅玉芙又來了,江允善在一旁陪著。 江允善看著羅玉芙,和善地笑道:“阿衍嗎?還沒回來呢?!?/br> 羅玉芙不好意思地笑了:“我就是…來找jiejie玩呢,季白哥哥要是忙…就不用過來了?!?/br> 江允善往外面看了看:“來敘個舊,耽擱不了多少功夫。” 然后,就有仆人匆匆跑進(jìn)屋里,江允善指了指外面,對羅玉芙笑道:“看看,說著說著就回來了?!?/br> 仆人恭恭敬敬地行了個禮,江允善左右看了下,沒有江季白,問道:“世子呢?” “世子說,他要回房寫策論,讓郡主不用等他?!逼腿巳鐚嵉馈?/br> 江允善充滿歉意地看了羅玉芙一眼:“你看看,季白真是不懂事。” “沒關(guān)系沒關(guān)系?!绷_玉芙急忙擺了擺手:“季白哥哥心系課業(yè),這當(dāng)是好事。我…我等季白哥哥寫完好了?!?/br> 江允善面上不在意,心里有些計較,這羅姑娘,都這么晚了,也不說回去,還要堅持要見季白一眼。雖說是心里有阿衍才這樣,可若以后過了門還如此黏人,耽誤阿衍前途就不好了。 江允善站起來,吩咐道:“把廚房里熬的參湯熱一下端來?!逼腿司拖氯?zhǔn)備了。 江允善對羅玉芙淺淺一笑:“玉芙,我們一同去給阿衍送些參湯吧?!?/br> 羅玉芙面露喜色,她瞬時站了起來:“好…好啊?!?/br> 江季白的策論在學(xué)宮里就完成了不少,只用收個尾就行了,否則他可不敢讓溫白住進(jìn)來,溫白那么鬧騰。 溫白并沒有打擾他,他以前也經(jīng)常在江季白這里住,江季白有很多書,溫白隨手翻了幾本,沒意思就擱下了。 看著江季白一絲不茍的樣子,溫白靠在書櫥上,從側(cè)面打量著他,雖說世子爺平時愛端著,可不得不說,世子爺架子端的十分有水平,既不虛偽做作,也不孤高自賞。 他端坐在案幾后面,手持狼毫,筆尖在宣紙上不疾不徐地挪動著,這給世子爺平添出幾分溫潤如玉來。 溫白端著下巴看了半晌,計上心來,他狡黠一笑,拿起毛筆,在紙上畫了起來。 對于溫白沒有搗亂,江季白是吃驚的。但世子爺策論完成的順利,心情自然愉悅,就沒有深究溫白為何轉(zhuǎn)了性。 他放下筆后,看見溫白拿著筆在畫著什么,湊了過去:“干嗎呢?” 溫白得意地把畫舉了起來,江季白一看,臉色就變了,紙上畫著一個端坐在案幾后面的人影,不過長了個豬頭,江季白把畫紙奪了過來,拍到了桌子上,慍怒:“溫白,你又找抽?。俊?/br> 溫白早就躲到了一旁,笑得花枝亂顫的:“江季白,我這墨寶如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