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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連公公后退一步,擺脫了江季白的束縛,道:“將他帶下去,把江允善帶上來!” “連諶!你敢——” 沒過多久,江允善就被帶上來了,看到眼前琳瑯滿目的刑具,江允善還是一副波瀾不驚的樣子,沒有她父親和弟弟滿臉視死如歸的表情。 連公公似笑非笑道:“郡主,世子剛剛把這里的刑具試了個遍,咱家給你個面子,你選一個,如何?” 江允善輕輕笑了聲,淡淡道:“公公可知何為凡事留一線,日后好相見?” 連公公愣了下:“郡主何意?” “橫豎都是死,我父親寧愿多受些皮rou之苦也不愿認(rèn)罪,公公可知這又是為何?”江允善雙手輕疊放置腹前,端莊肅立。 連公公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江允善就又開口了:“因為我父親知道,他若是認(rèn)了這謀反的罪名,我們一家必死無疑。若是不認(rèn),頂多父親一人赴死罷了,他想要我和弟弟活下來。” “公公此時翻臉不認(rèn)人,未免過早了吧。”江允善淡淡道:“除非您保證我和弟弟必死無疑,眼下您如何侮辱我們都行。若是不能保證,公公不妨給自己一條后路,畢竟我父親舊部不少,而我一介女流,心眼兒更是小的很?!?/br> 連公公想了下,抬了下眼,示意侍衛(wèi)把椅子給江允善抬過去,道:“郡主先坐,有什么話我們可以慢慢說?!?/br> 江允善沒有推辭就坐下了,道:“若我猜的不錯,公公是和許文遠(yuǎn)一個陣營了吧?” 連公公瞇了瞇眼,心道,這都猜出來了? 江允善的城府果然比他弟弟深得多,在被抓的這段時間里,還能把事情理清,果真不容小覷。 連公公諱莫如深道:“咱家與許大人是很談得來?!?/br> “公公該是知道,朝堂之上,只有永遠(yuǎn)的利益,沒有真正的朋友?!苯噬普Z焉不詳?shù)馈?/br> 第36章 歸來 連公公有些遲疑道:“郡主是說,讓咱家救你們?” “不。”江允善干脆利落地開口,清淺一笑道:“我想請公公將許文遠(yuǎn)如何陷害御賢王府如實(shí)道來,其余的允善不敢奢望?!?/br> 連公公猶豫不決,江允善好整以暇地等著他。 連公公思考了會兒,似乎下定了決心,道:“近兩年,許丞相與御賢王矛盾很深,最初是因為御賢王秉公辦案,斬了許丞相的侄子,許丞相記恨在心,經(jīng)常給王爺使絆子?!?/br> “前幾個月,王爺又查封了河道,把許大人的財路給斷了,所以,許丞相才會想把王爺除之而后快,他知道王爺在江南地區(qū)素有民心,就慫恿當(dāng)?shù)孛癖姙橥鯛斝藿ㄉ簦V賂江南地區(qū)的縣令秘密聯(lián)名將王爺有二心的折子遞進(jìn)了朝中,又向圣上透露出王爺有私兵的消息,這樣一來,王爺此次必然不得翻身。” 江允善目光深沉,仿佛一潭幽深的死水讓人捉摸不透,果然!就像自己所猜的那樣! 連公公愈發(fā)覺得眼前的女子深不可測,帶了些恭敬,他道:“郡主,咱家該說的話都說了,只請郡主日后若翻了身,給咱家個面子。” 江允善施施然站了起來,對連公公輕輕頷首,諷刺道:“公公言重了,面子不敢說,允善當(dāng)下就有話想要提醒公公?!?/br> “郡主請說?!?/br> “公公不會真的以為許丞相才是罪魁禍?zhǔn)装桑俊苯噬朴行┏爸S地勾起了唇角。 連公公喉嚨不自覺地咽了下口水,江允善轉(zhuǎn)身離開,準(zhǔn)備回牢里,順口道:“公公與我父親有過節(jié)吧?內(nèi)侍監(jiān)如今勢頭低下,與我父親分不開關(guān)系,所以,公公是恨我的父親的吧?” 連公公忽然茅塞頓開,抬頭看向江允善,江允善已經(jīng)只剩下了個背影,聲音卻又飄了過來:“許丞相和您不過都是棋子罷了。” 皇上的棋子。 連公公思緒萬千,是啊,御賢王從不過度參與政事,幾年前許丞相侄子的案子,圣上為何要交給御賢王?是為了造成兩人的矛盾。 許丞相作風(fēng)不檢,接受賄賂,皇上為何如此縱容?就是為了惹起御賢王不滿。 封鎖河道的事就更不用說了,把兩人的矛盾直接加劇了,直到許丞相徹底把御賢王打的翻不起身!而審理御賢王的案子,明明有大理寺,皇上還讓自己來,就是看準(zhǔn)了自己對御賢王早有不滿! 皇上啊皇上,你真是下的一手好棋??! 連公公不由得苦笑。 御賢王有謀逆之心,且頑固不化,拒不認(rèn)罪,本應(yīng)斬首,念其是皇族,賜毒酒一杯。其子女剝?nèi)セ适翌^銜,充入奴籍,等候發(fā)配。 濟(jì)安寺 溫玄和常文政相對無言,御賢王一生磊落,還是…這樣沒了。 “聽說林大人以死力證御賢王無罪,”常文政心情沉重道:“卻還是沒用,唉…可惜了?!?/br> 溫玄面無表情:“陛下籌謀已久,怎么會因為一個人而赦免御賢王?林大人為國為民一輩子,最終還是想不透。” “國士丹心,晏清,不得口出無狀?!背N恼?yán)肅道。 溫玄嗤笑:“丹心?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迂腐?!?/br> “你…”常文政有些不滿:“你怎么能說這樣的話?” “不對嗎?”溫玄毫不避諱地看向常文政:“舅舅可知我為何年紀(jì)輕輕就官至尚書?” 常文政嘆了口氣,他當(dāng)然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