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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文政揉了揉耳朵,不耐煩道:“你吵吵什么?這一大早的…” 然后他走到溫白身邊,嘆氣道:“我說,這就是你的不對(duì)了?!?/br> 溫白敷衍道:“我道過歉了?!?/br> “你打他腿干啥啊?你踢他屁股啊,他這小胖墩兒,屁股上rou多,踢了又看不出來?!背N恼上У馈?/br> 羅玉緋:“……” 溫白忍不住笑了出來,羅玉緋氣得眼眶泛紅:“你們…行,你們護(hù)短,你們…我…我…”話還沒說完,羅玉緋氣急攻心,直接脖子一歪,暈過去了。 手下們開始慌亂起來,常文政忙道:“愣著干什么?還不快抬回家,一會(huì)兒死在這兒了?!?/br> 羅玉緋被人抬走了,溫索瑜拂袖轉(zhuǎn)身,冷冷道:“沒個(gè)正形!” “就你有!”常文政懟道:“看著自己兒子被為難,你可真夠大公無私的?!?/br> “你懂什么?”溫索瑜皺眉:“是他先打了人?!?/br> 常文政反問:“那你問他為何打人了…” “常將軍,”溫白拉住了常文政的胳膊,低聲道:“別說了。” 溫索瑜瞥了他們一眼,自顧自地離開了。 常文政指著溫索瑜的背影,對(duì)溫玄道:“瞅瞅你爹這德行,還修道呢,還無為,我看他是無用吧!” 溫玄淡淡道:“舅舅,適可而止?!?/br> “哼!”常文政往外走:“行,兒子護(hù)老子,天經(jīng)地義?!?/br> 溫白似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叫道:“將軍?!?/br> 常文政止步:“你小子還有什么事?” 溫白道:“我有些事想跟你說…” “誒,不急不急?!背N恼蛄藗€(gè)哈欠:“有什么事晚些說,晚上我府里烤乳豬,讓溫玄帶你過來,老子試試你小子的酒量?!?/br> “晚上?”溫白愣了下。 常文政挑眉:“沒空?” 晚上他還要去看江季白,還沒等溫白拒絕,溫玄就踢他應(yīng)下了:“那就晚上見,聊了一宿了,舅舅你快回去休息吧?!?/br> 溫白欲言又止,溫玄低聲道:“他一宿未合眼,你確定要現(xiàn)在跟他說?” 溫白呼了口氣,蔫蔫兒地住口了。 “羅玉緋是怎么回事?”溫玄問。 溫白翻了個(gè)白眼,嫌惡道:“他?哼,沒什么,我就看他不順眼,揍了他一頓。” 溫玄思索片刻,他上下打量了溫白一番,問:“他有些毛病我略有耳聞,上次在珍味樓他就對(duì)你惡言相向,這一次你又打他,是因?yàn)樗麑?duì)你圖謀不軌?” 溫白差點(diǎn)被自己口水嗆到:“咳咳…大哥…你別開玩笑了,這可不好笑。” 溫玄淡淡道:“你激動(dòng)什么?心虛?” 溫白跳腳:“我心虛什么?我對(duì)著他有什么好心虛的?!大哥,你別瞎說!”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210316 22:14:52~20210317 22:00:53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心有菩提 37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duì)我的支持,我會(huì)繼續(xù)努力的! 第49章 投機(jī) 弘道帝受許文遠(yuǎn)挑唆,自從常文政領(lǐng)兵南歸,弘道帝便一直對(duì)他心懷芥蒂,先是收回了他的兵權(quán),然后將他閑置在家,更是派暗衛(wèi)日夜埋伏在常府四周。 常大將軍心態(tài)好,該吃吃,該喝喝,啥事兒都不往心里擱。暗衛(wèi)將他的日常上報(bào)上去,久而久之,弘道帝也覺得索然無味起來,便將暗衛(wèi)叫了回來。 這朝也不用上,政事也不參與,還有俸祿拿,雖說不抵馳騁疆場(chǎng)肆意快活,可那狗皇帝好歹沒要他的命,常將軍看得開得很,這不,就烤上乳豬了! 一頭被懶得金黃冒油的豬仔被架在烤爐上,院子里彌漫著一股rou香,中間坐著三人,四仰八叉的常文政,正襟危坐的溫玄,還有心不在焉的溫白。旁邊常夫人不時(shí)地上些酒菜,場(chǎng)面溫馨恬淡。 “如何?”常文政大口嚼著rou,得意道:“我與老鄧頭打賭贏來的,野豬崽,香吧?” 溫玄淡淡評(píng)價(jià):“確實(shí)不錯(cuò)?!?/br> 常文政嘿了一聲:“我說你小子,自己親舅舅也敷衍?!?/br> 旁邊溫白聽到了,他驀地一笑,調(diào)侃道:“他連自己老子都敷衍呢?!?/br> 溫玄掃了溫白一眼,溫白忙捂住嘴,表示自己知錯(cuò)了。 “來來來!”常文政對(duì)溫白舉杯:“再碰一杯,” 溫白連連擺手:“不喝了,不喝了,喝不了了?!?/br> 溫玄抬了抬眼皮:“這么自覺?以前不都灌到嗓子眼兒的嗎?” 溫白咧了咧嘴角,心道,以前喝醉是有人送,現(xiàn)在呢的?那人自己醉的不省人事,他哪里敢多喝,還要照顧醉鬼呢。 常文政并不勉強(qiáng),他往豬皮上刷著油,納悶兒:“你今晚怎么心不在焉的?不愛吃烤乳豬?” “不是…”溫白眼睛瞅著門外,道:“我一會(huì)兒還有事。” 溫玄一語道破:“去找江衍?” 聽到江衍,常文政動(dòng)作停下了,試探性地開口:“御賢王世子?” 溫白胡亂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 常文政嘖嘖道:“我說怎么沒聽著這世子的動(dòng)靜,原來是被你金屋藏嬌給藏起來了?!?/br> 溫白心道,這哪是藏嬌?分明是藏了個(gè)醉鬼! “他如何了?”溫玄漫不經(jīng)心地問。 “挺好的?!睖匕撞挥嗾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