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頁
書迷正在閱讀:蓋世群英、美強(qiáng)慘O重生后躺贏了、[穿書]女配是學(xué)霸、七零奮斗小女人、[末世]門外喪尸漢、尖碑漂流記、漫漫諸天、從荒野開始的萬界遨游、這就是結(jié)婚嗎、學(xué)霸總想掰彎我
常修儒往藥臼里小心地丟了兩把草藥:“你是看西京在即,著急救出晏清吧?!?/br> “……”溫白語塞片刻:“我是有此想法,但你不得不承認(rèn),眼下只有強(qiáng)攻最合適,再說…幾方勢力都在此,又不是兵力不足?!?/br> “此事需得好好商量,你莫要著急?!背P奕灏参康溃骸拔骶┻t早拿下?!?/br> 溫白又狠狠地咬了一口蘋果:“是啊,等著!等到夏天,再等過秋天,我看干脆也別打仗了,各回各家得了?!?/br> 常修儒抿嘴一笑,他停下動作,笑看這溫白:“小白,你不會是因為…江世子沒跟你站一邊才氣的吧?” “表…表哥,你說什么。”溫白忙打斷他:“我會如此不知輕重嗎?” 常修儒溫和地調(diào)侃:“你今日為何變了裝束?” “不是你讓我換的嗎?”溫白繼續(xù)裝傻:“瞧你,我不換你說,換了你還說,哈,哈哈,哈哈哈,好笑。” 常修儒笑著搖了搖頭:“溫家軍跟御賢軍打了一架,你不去看看嗎?” “嗐,就當(dāng)練手了,都是血?dú)夥絼偟哪昙o(jì),過兩招沒什么不好的?!睖匕卓吹猛﹂_。 常修儒隨口數(shù)落道:“你說你,人家平時對你客客氣氣的,反倒是你,說話帶著刺,不知道還以為你倆有什么深仇大恨。” 溫白語塞,他細(xì)細(xì)反思起來,他說話帶刺嗎?好像是有點(diǎn),可他一看江季白那副不遠(yuǎn)不近的態(tài)度就覺得…氣不打一出來。 江季白愛生氣,但從不在人前甩臉色,但剛剛他顯而易見地動怒了,難不成…自己說話真太難聽了? 溫白認(rèn)真反思著,常修儒道:“我剛從外面回來,聽說江世子回去時虎著臉,怕是氣得不輕?!?/br> 溫白:“……” 他伸了個懶腰,晃晃悠悠地站了起來,“那個,表哥,我去看看那群打架的崽子如何了,你…你忙?!?/br> 常修儒暗笑,是打算去哄人的吧。 溫白云淡風(fēng)輕地出門,他剛走出遠(yuǎn)門,就看見了急匆匆的江季白,他一愣,脫口而出:“季白?” 他還沒道歉,江季白倒是趕著來給他道歉了,溫白心中竊喜。 “修儒兄在嗎?”江季白著急地問。 溫白:“啊?” 江季白心急如焚,他不住地往院子里看:“我找修儒兄,他在嗎?” 溫白看他一片慌亂,下意識也慌了,他往回走:“表哥在屋里,表哥——” 常修儒從書房出來:“怎么…” “修儒兄?!苯景滓呀?jīng)跑到了他跟前,略顯急迫:“你懂醫(yī)術(shù)嗎?” 常修儒愣了愣,回答道:“略懂?!?/br> 江季白俯身作揖:“修儒兄,溪哥突然發(fā)病,大夫一籌莫展,他說你是鵲老的徒弟,可能有辦法治溪哥,請你跟我過去看一下,可以嗎?” 一路跑著過來,江季白衣衫微亂,發(fā)帶斜斜地搭在頸間,他眉頭緊蹙,眼底滿是不安。 “當(dāng)然?!背P奕鍙娜莶黄鹊鼗厣恚骸拔夷孟聳|西,世子稍待片刻。” 常修儒回屋了,江季白暫得片刻休息,他這才想起院中的溫白,他不自在地看過去,剛好溫白也在看他。 或者說,溫白一直在看他。 “放心吧?!睖匕鬃匀欢坏嘏牧伺慕景椎募绨?,安慰道:“表哥醫(yī)術(shù)得鵲老親傳,會沒事的?!?/br> “……”江季白心中一動,他神色復(fù)雜深邃地看著溫白。 以前,溫白也拍過他的肩膀,那是他也告訴他,會沒事的。 發(fā)覺江季白神色有異,溫白佯做自然地縮回了手,他問:“是夏侯兄出事了?” 江季白點(diǎn)了下頭。 溫白面不改色地想,何時這么親密了,溪哥…嘖,也沒聽江季白叫過他白哥。 常修儒很快地收拾好東西,隨江季白去了夏侯離溪的住處,溫白自然也跟著。 常修儒在房里為夏侯離溪診治,房外站著兩個尷尬的人。 江季白站在走廊的另一側(cè),背對著溫白。他實在不知該如何面對溫白,夏侯離溪的事已經(jīng)讓他很心累了,可他一想他跟溫白的以后,就覺得更心累。 溫白抱臂靠在柱子上,他看著江季白的背影,沒由來地覺得落寞,“江季白?!睖匕组_口。 江季白垂下眼睫:“嗯。” “剛才在議事廳,我說話太沖了,不是有意針對你的,對…” “無妨,意見相左,難免會有沖突。”江季白打斷溫白的沖突,回答的滴水不漏。 溫白笑了聲:“對我也這么客氣?” “……” “你明明在生氣。” 江季白火氣又上來了:“是,所以你拆穿我在生氣,是為了什么?是證明我有多虛偽,還是證明你有多了解我?” “……” 江季白攥緊掌心,他突然不想裝了,背對著溫白,他微微閉上眼睛:“溫白,我不明白你。明明維持原狀就好了,你為何要一而再再而三地…” 撩撥我? 也許是他自作多情,江季白住口,他疲憊道:“罷了,我不想說了?!?/br> “對不起?!睖匕椎吐暤溃骸拔覟槲耶?dāng)年在韶關(guān)說過的所有話,向你道歉?!?/br> 江季白無奈地笑了下:“你自己說過什么,怕是你自己都記不清了吧?!?/br> 正如他了解江季白,江季白也同樣了解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