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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佩得意道:“越兄,如何啊?” 江越看著門口故作媚態(tài)的男子,覺得有些不適應(yīng),刷地打開扇子半掩面,對羅佩道:“略顯做作?!?/br> “越兄,并不都是這樣的,各式性子的都有?!绷_佩笑著解釋。 江越古怪地看著羅佩:“看不出你還有這癖好?!?/br> “越兄此言差矣啊。”羅佩急忙解釋:“我這可是專門為你尋的?!?/br> 江越心里不滿,道:“本王看起來像斷袖嗎?” “…呃,不是嗎?”羅佩想著江越與溫玄的話本子,懷疑道。 “罷了,既然來了,長長見識也好?!苯竭呎f邊往里進。 剛一進去,兩人就傻眼了,不遠處的樓梯上下來了三個人,溫玄,顧延岳和柳秦筠。 三個人神色嚴肅地說著些什么,來往的小倌路過他們時,都是低頭行禮,對他們?nèi)齻€都很尊敬,江越不知為何,下意識地想要奪門而出。 羅佩卻不知死活地開口了:“溫大人!” 這羅佩就有理了,先前醉酒得罪了溫玄,正不知道如何彌補,恰好在這里碰上,一起玩樂容易聯(lián)絡(luò)感情,想到這里,羅佩還興高采烈地沖溫玄揮了揮手。 溫玄尋聲看了過來,連帶著顧延岳和柳秦筠也看了過來。 江越莫名覺得尷尬,溫玄回身對顧延岳和柳秦筠說了些什么,他們二人就對這里淡淡一笑,然后上樓了,溫玄這才走了過來。 “這么巧啊,二位也過來玩?”溫玄漫不經(jīng)心地問道。 羅佩熱情道:“對啊,溫大人,真是好巧呢,不過…”羅佩左右看了看,不解道:“今天人有點少吧?!笨腿说故遣簧伲褪切≠膬簜兩?。 溫玄好心地解釋道:“嗯,今個兒十五,不少人都歇了?!?/br> “看不出啊,晏清兄,你對這里頗為熟悉啊。”羅佩曖昧道。 “豈敢與小侯爺稱兄道弟,小侯爺不用客氣,稱呼在下為溫大人就好?!睖匦p飄飄道。 羅佩窘迫地撓了撓頭,這溫大人也太…不給人面子了吧。 溫玄照樣是白天的打扮,月色長袍,面若冠玉,江越不由得多偷看了兩眼。 羅佩尋個借口離開了,江越與溫玄大眼瞪小眼地站著,江越剛要開口,溫玄跟故意似的先開口了:“需要在下為王爺引薦一下這里的頭牌嗎?” 江越心里說不出什么滋味,只是略帶吃驚道:“你對這里很熟嗎?” “比你熟,好歹我在這里呆了四年?!睖匦?。 “不是,你、你怎么能自甘墮落呢你?你、你你、你可是國家棟梁啊?!苯竭€訝異,有些結(jié)巴道。 溫玄不屑一顧道:“誰規(guī)定的國家棟梁不能來這里?再說了,你這國家的四條腿兒都快被人給卸光了,還棟梁呢,真是不敢恭維。” 江越湊近拉住溫玄就往外走,苦口婆心道:“你這樣被人看到了可不好,好歹是溫家軍的門面。” 溫玄甩開江越的手:“呵,王爺只準自己玩兒,不許別人玩,縱使你我有些關(guān)系,也是沒有這樣的道理的。” 江越被噎住了,突然道:“本王可、可不是自愿來的,是那誰,羅佩拖著本王來的…” “哦。”溫玄淡淡道。 江越覺得不可思議,明明前幾天他身上沾了些脂粉香,溫玄都怒不可遏了,這是怎么了? 江越輕笑一聲:“溫玄,你不會在跟本王玩欲擒故縱吧?” 溫玄頭都沒抬一下,隨手攬住一個經(jīng)過的小倌,笑看著江越,大方承認道:“是,不知王爺上當了沒?。俊?/br> 溫玄笑的顧盼生輝,江越頓時三魂沒了七魄,覺得溫玄懷里那身啤紗衣的小倌愈發(fā)刺眼,自我催眠道一個大男人穿的如此不成體統(tǒng),真是傷風敗俗! 溫玄這是□□裸的挑釁啊,江越自然不肯服輸,咽了咽將要流出的口水,嘴硬道:“這種手段本王見得多了。” 溫玄推開懷里的小倌兒,對他道:“好好伺候王爺?!闭f完,頭也不回地上樓走了。 走了!! 江越難以置信地看著溫玄的背影,被溫玄推過來的小倌見機膩到了江越的懷里,嬌嗔道:“爺~奴家來伺候…” “你你你,走開!”江越不耐煩地推開湊過來的人:“你一個大男人,奴什么家!好好說話不會???學什么女人??!”江越抖了抖胳膊上的雞皮疙瘩。 那小倌生的秀氣,柔柔弱弱的,很多官人們都喜歡,沒料到碰見個這么人,一時愣住了。 江越嫌棄地拍了拍袖子,仔細打量了下身邊泫然欲泣的小倌,嗤道:“溫晏清什么眼神兒??!” 小倌:“……” 溫玄怎能如此糊涂,一世英名不要了嗎?哦,好像他也沒啥英明了,都被自己敗光了,那自己不比這些小倌們強嗎?溫玄看起來對這里很熟,看來經(jīng)常來!還說自己拈花惹草,他自己不也經(jīng)常尋花問柳?!江越忿忿地想著,裝的跟自己是個情圣似的! 又過去了幾日,溫玄給孟清言安排了一個獨立的院落,好吃好喝地招待著,孟清言沒有架子,不僅平易近人,而且廚藝也不錯,他們伙食改善了不少。 連溫玘也喜歡黏著孟清言,江越覺得悵然若失的,本來溫玘每日不見他必鬧,如今都三日了,江越每次去找溫玘,溫玘都在和別人“母慈子孝”!這小兔崽子,好歹自己養(yǎng)了他三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