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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晚,大學士溫明翊幼子被揍得看不清本來面貌,而楚棠被楚列狠狠訓斥了一番,在祠堂罰跪一晚上! 小小的楚棠在受訓受罰時一聲不吭,卻在獨自一人的時候落了眼淚。 他們都只知道斥責她,教訓她,卻無一人問她為何要揍那些皇子公主,連平日最疼她的爹爹也沒有。 楚棠正哭的涕泗橫流,一塌糊涂時,楚風揣著燒雞偷溜了過來,給楚棠擦干凈了臉,摸著楚棠的頭道,“小妹,你可真會闖禍??!” 楚棠很想反駁回去,不過燒雞味道太好,她嘴顧不上說話,然而吃著吃著,楚棠還是忍不住又哭了,“哥,我是不是真的很丑!” 她自小便愛舞刀弄槍,皮膚便不如一般女孩兒白皙,也不像那些小姐一樣總把自己弄得花枝招展。 今日那些皇子公主便可著勁兒的嘲笑她,到底年紀小,丑這個字眼太刺耳,楚棠便將父親所說的不許動武拋在了腦后。 “相貌美丑又如何,只是表象而已!咱們阿棠以后可是要做將軍,征戰(zhàn)沙場,建不世功勛的人,更何況……”楚風放柔了聲音,“阿棠五官大氣明艷不小家子氣,明明是副禍國殃民的美人模樣!” 楚棠破涕而笑。 楚列要楚棠去給溫庭亦道歉,但是第二天晚上,卻是溫庭亦拖著一身被虐的身體,來找楚棠來了。 他顯然是不知從何得知了事情真相,看到楚棠包扎的膝蓋更加愧疚,漲紅了臉。 “庭亦有錯,還請姑娘原諒!” “我原諒你……”楚棠笑瞇瞇托著腮幫子回道。 溫庭亦露出笑。 “……個屁!”楚棠補完下半句話。 自此,兩人結(jié)下梁子,一結(jié)就是十年! 第三章 從不吃敗仗的蒼平王楚列再次勝戰(zhàn)而歸。 舉國歡慶,楚列在進皇宮受了表彰之后,自然要在王府大擺筵席的。 楚棠在宴席上醉眼迷離,大著舌頭掏出槍要現(xiàn)場挽一段槍花助興。結(jié)果槍還未揮兩下她便醉倒在了地方。 “真是個傻孩子!” 楚列又是好笑又是驕傲。 隨風扶著楚棠來到了湖中涼亭里,楚棠趴在欄桿上吐得昏天黑地,兩眼冒圈圈。 隨風拍著楚棠的背,又扶著她好生哄著,將手中的茶盞遞到她唇邊,“大小姐,漱一下口才舒服~” 楚棠迷蒙著一雙眼睛,“喝,繼續(xù)喝,我還能喝……” 她咕嚕幾下便將茶水喝了個干凈,末了砸吧了一下嘴,“這酒怎么沒味兒??!” 隨風,“……” “大小姐,這冷風越吹越暈,我扶您回去休息吧!” “不要”,楚棠一口拒絕,順勢就往長椅上一倒,“這兒……舒服,別,別打擾我……” 隨風嘆了口氣,明知道她聽不懂,還是道:“那我去給您拿個東西來蓋著,省得著涼,您別亂跑……” 楚棠困意正濃,就聽到有女子哭哭啼啼的聲音響在耳側(cè),還有一雙冰涼的手不斷的掀著他的眼皮。 “干嘛呢!還讓不讓人睡個覺了!” 楚棠扯著嗓子訓斥,然后嗖一下坐起來,目光發(fā)怔,好一會兒才看清了面前女孩兒的臉。 聶蘭筠被忽然“詐尸”的楚棠嚇了一跳,眼眶盈滿了淚,“楚棠,是你,一定是你干的好事兒……” 楚棠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小美人梨花帶雨的嚶嚶嚶。 她撓了撓頭,只覺得暈暈乎乎,下意識就問,“怎么了?我做什么了?” “溫庭亦他失蹤了一整天,一個時辰前才被發(fā)現(xiàn)落入了城郊清水坡的一處陷阱里……”聶蘭筠說著說著又哭了,“楚棠,你怎么就老是和他過不去呢!” 楚棠窒澀的腦子轉(zhuǎn)了好一會兒,才道:“哦,好像是我哦,我太高興就把他給忘了……” “地下濕氣重,庭亦他餓了一整天,又著了涼,聽說被發(fā)現(xiàn)時嘴都白了……” 楚棠翻了個白眼,一個大男人比女孩子都嬌弱。 “你猜對了”,楚棠揮揮手,又躺下了,“是我做的,你走吧!” 聶蘭筠,“……” 楚棠眼珠定定的,忽然又坐了起來,“看你也挺不容易的,不如我?guī)蛶湍惆桑∥規(guī)闳タ此?!?/br> “什么?” 楚棠腳一落地便東倒西歪,然而卻說干就干,立馬攥著聶蘭筠的手臂拖著她飛奔起來。 聶蘭筠小貓兒一樣掙扎推辭了兩下,便心花怒放的努力跟上楚棠的腳步了。 她一個未出閣的女孩兒,深更半夜怎好去探望溫庭亦,但若是被大大咧咧的楚棠硬扯著去,那就名正言順了。 楚棠健步如飛,邁著S型的魔鬼步伐,手里拽著聶蘭筠的手臂,專挑不尋常的路。 最后在越過好幾面高墻后,她終于來到了溫庭亦的院子。 一落地,楚棠頓時覺得更暈了,她打了個酒嗝,回頭道:“喏,帶你來了,你可別再我面……” 楚棠眼睛一直,看著自己手中的一截樹枝,懵了。 聶蘭筠呢? 不管了!來都來了,先看看人再說! 楚棠走到主屋,十分不客氣的拍門大喊:“溫庭亦,你死了沒有啊!沒死就出口氣給我聽聽??!” 沒拍兩下,門便被里面人著急的打開了。 溫庭亦穿著白色的貼身里衣,一臉詫異的瞧著醉醺醺的楚棠,楚棠收力不及,身體向前傾倒。 她不偏不倚撞到了溫庭亦的胸膛上。 第四章 “哎吆,還挺硬”,楚棠用手拍了拍,半身趴在溫庭亦胸膛上,忽然笑了兩下,“你不是……弱不禁風嗎?” 溫庭亦身體僵住了,手臂也僵住了,下意識想把懷里噴薄著熱氣與酒氣的一團推出去,又怕她直接栽倒在了地上。 醉鬼卻沒有任何心理負擔,額頭抵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