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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還有一位貴客,寧公子正和貴客在雅間內(nèi),容世子隨我來?!?/br> 小廝把裴容領(lǐng)到門前,說道:“容世子,請。” 弄得這么神神秘秘,除去對戲曲的期待,對于房內(nèi)的貴客,裴容也不禁好奇了起來。 裴容打開門,屋內(nèi)的兩人聞聲看來,裴容一看,房內(nèi)的貴客,不是段景洵還是誰? 段景洵見到裴容也有些意外,本以為寧時卿只邀了他一人,卻沒想到還有裴容。 而且看裴容的神色,似乎也沒想到會見到自己,這下段景洵有些不明白寧時卿想干什么了。 再一看寧時卿,發(fā)現(xiàn)對方笑得奇怪,目光在他和裴容身上打量。 段景洵不露聲色問道:“你怎么來了?” 裴容撇撇嘴,似乎每次段景洵看見他,總是在問自己為什么。 裴容一屁股坐下,說道:“我一向喜好聽?wèi)?,來這里也不奇怪,倒是太子,怎么來了聽雨軒?” 段景洵微微挑眉:“你來,我自然就來了?!?/br> “太子,容世子,”寧時卿適實(shí)出來說道:“馬上就要開場了,還是先聽?wèi)驗(yàn)楹谩!?/br> 一說戲要開唱,裴容便不吭聲了,等到臺下開始敲鑼打鼓,裴容便認(rèn)真地聽了起來。 見裴容如此有興致,不愛聽?wèi)虻亩尉颁沧屑?xì)聽著,看看這今日這出戲到底唱的是什么。 起先還一切正常,只是越聽下去,兩人的面色越來越古怪。 裴容在瞧見兩個小生上場之時,便覺得有些奇怪。 再聽到這兩小生咿呀呀地對彼此唱出了愛慕之情時,裴容的臉色徹底掛不住了。 寧時卿怎么作了曲龍陽的戲? 還邀請他和段景洵來看? 尤其是,裴容能感覺到段景洵數(shù)次看向自己,那眼神 裴容無奈用手撐在桌上,捂著臉,他都不敢去看段景洵現(xiàn)在的表情。 好不容易熬到戲曲唱完,裴容聽到寧時卿很不怕死地問段景洵:“太子覺得,這出戲如何?” 段景洵的回答讓裴容也心生好奇,悄咪咪地從指縫中看過去,正見到段景洵的目光看向自己。 裴容馬上把那一點(diǎn)指縫也給掐了,轉(zhuǎn)過頭去,背地里卻悄悄豎起了耳朵。 “好戲,”段景洵不冷不熱一笑,目光快要把裴容給看出個花來,“怪不得裴容喜歡來聽雪閣,我今日算是明白了?!?/br> 裴容:? 關(guān)他什么事,他也是第一次聽! 裴容自覺被冤枉,很有底氣地反駁道:“我之前也沒聽過這些的!” “真的?” “當(dāng)然,不信你問寧時卿!” 聽到這個回答,段景洵冷哼了一聲,臉上的冷意總算沒那么凍人了。 看著兩人拌嘴,寧時卿又笑瞇瞇地問裴容:“容世子覺得如何?” 寧時卿竟然還問自己? 裴容有充分的理由懷疑,寧時卿是來看他的戲來了。 “你怎么作……” 話音一頓,裴容想起寧時卿作曲的事不便聲張,小聲跟寧時卿怨道:“你怎么作了曲龍陽的戲?” 寧時卿微微一笑,說道:“因?yàn)殪`感來了,擋都擋不住。” 這是什么理由? 算了算了,裴容也懶得糾結(jié)這個,問道:“那你還叫上太子做什么!” 寧時卿一臉真誠地說道:“我想感謝你們,才邀請你們來看。” 裴容:? 不管出于什么原因,他都不要這份感謝,真的。 不對不對,龍陽戲曲的靈感為什么要感謝他和段景洵? “你們兩個在那嘀嘀咕咕什么?” 見裴容和寧時卿聊得有來有往,段景洵不耐道:“戲都看完了,還不走?” 戲樓只剩下了寧時卿一人。 良久,寧時卿輕笑出聲,自語道:“都說人生如戲,他們倆的戲,我可真是寫都寫不出來?!?/br> 作者有話要說:寧時卿正式成為CP頭子,兼任全球后援會會長馬上就要過新年了,我?guī)е∈雷幼P√焓箓冃履昕鞓罚?/br> 小世子說過年得熱熱鬧鬧地發(fā)紅包,他銀子都封好了,就等著小天使評論啦~ 第37章 兩人從聽雪閣出來后,對于方才的戲曲,段景洵仍是耿耿于懷。 尤其是寧時卿,段景洵皺眉,約他尚能理解,把裴容叫來什么意思? 想到剛剛看的戲曲 段景洵臉色一黑,回頭問裴容:“你何時與寧時卿相熟到這種地步了?” 一看段景洵的臉色,裴容就知道段景洵對于剛剛的事還沒過去呢,可方才他該說的已經(jīng)說了,既然段景洵如此不喜龍陽,裴容心念一動,便起了逗弄他的心思。 裴容干咳一聲,清清嗓子,一本正經(jīng)地答道:“因戲生情。” “因戲生情?” 段景洵嘴角勾起一抹笑,眼神微暗:“你和他有什么情,說來聽聽?” 裴容絲毫不知危險即將降臨,學(xué)著臺上小生那般比劃著手勢:“我與寧時卿皆為戲癡,一見那個如故——” 手指還沒并到一起,段景洵便強(qiáng)硬地打斷了他,牢牢地握住了裴容的手腕。 “裴容,你最好不要再說下去?!?/br> 裴容難得有占據(jù)上風(fēng)的時候,心中不免得意,故意問道:“那太子到底是讓我說,還是不讓我說?” “那得看看你說的是真話,還是假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