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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主腦逆推出,以極地生態(tài)鏈的脆弱程度根本經(jīng)不起蟲族折騰,要不然蟲族版企鵝就要出來亮瞎人類眼睛了。 林初吐槽:“所以那個鬼畜生物竟然還算能看的?” 秦歸回顧了一下他見過的各種奇葩設(shè)定,心有戚戚:“是的。” 想想長頸鹿吧,好好的陸地脊椎動物硬是被當成了觸.手型生物,若是長頸鹿有靈估計會哭出來的。 林初岔開話題,努力給對方面子:“那現(xiàn)在你們對企鵝研究地怎么樣了?” “很成功,但還是有些困擾?!?/br> “嗯?” 不會吧,要知道,他可是把所有資料都交出去了,這都開卷考了,沒道理還有地方不懂啊,他叫對方參觀企鵝只是給個臺階下,感情對方還真需要? 秦歸也覺得有點丟人,但他不是好面子的人,隨即便把專家們遇到的問題問了出來。 “抱歉,是我們工作能力有限,但有些地方確實不太清楚,比如企鵝的叫聲……” “哦哦,”林初反應過來,“是我的錯,企鵝叫聲的資料確實沒給你們……” 這還真是他的問題,因為資料都是直接傳輸?shù)剿X內(nèi),然后再由林初重新編輯整理,叫聲這種東西就自然而然地沒被整理進去,難不成還要林初自己學企鵝叫?別開玩笑了,他可不是‘善口技者’。 這對于林初而言不是什么大問題,復原企鵝時都沒在意這件事情,但專家們可就抓瞎了。 林初有些懊悔,他急匆匆地想要彌補錯失,卻被秦歸止住。 “沒事,現(xiàn)在我來了?!?/br> 秦歸看著遠方,那是一群企鵝,跟星星散散趕路的企鵝不同,他們?nèi)壕墼谝黄穑趬簤旱匾黄?,周別散落著在嚴寒中倒下的企鵝,但更多的則是在耀目的日光下發(fā)出了呼喚配偶的啼鳴。 …… 秦歸呆在林初房間里的時間要比卡米爾長得多,足足有四個小時,這期間他們不僅補充完了企鵝的資料,相互也達成了合作協(xié)議。 秦歸知道遇見林初的條件后,林初才消失在了秦歸眼前,這時林初才知道對方一直把這當作是最后一次見面,強行汲取著有關(guān)于地球的信息。 虧這小子還一直坐懷不亂,企鵝怎么勾引都面不改色,感情原來心里一直在欲求不滿啊。 發(fā)出了虎狼之詞的林初感慨了一番秦歸的表情管理,想了想,除開一時的尷尬,他和對方還是挺合得來的,林初雖然是一個話嘮,但他更習慣了單獨一個人說話,而秦歸雖然話不多,但一直聽得很認真,態(tài)度也很誠懇,還總是能接上他的話。 尋找到四個小時存在感的林初心滿意足,愉悅地將秦歸加為好友,并將斑紋角馬和草原斑馬的資料大打包給對方,隨后便又沉浸在復原長頸鹿的工作中。 …… 當秦歸從林初房間中退出來時,失聯(lián)的他立馬接到了將軍的通訊。 “秦歸,發(fā)生了什么事,立即匯報情況!” “報告將軍,我沒事,”秦歸一邊查看自己的錄像是否有問題,一邊回復,“我遇見林初了?!?/br> “越來越不懂事了?四個小時找不到你人叫沒事!”將軍暴怒道,“你最好給我說清楚,還有那個林初又是誰?” 秦歸頓了頓,思考了一下,決定用更加直觀的方式解釋:“將軍,我遇見馬賽克了?!?/br> “什么馬賽克……”將軍卡了一下,“什么……馬賽克?” 于是,秦歸立馬又重新回到了Back的房間,一遍一遍地接受所有人堪稱審訊的逼問。 “原來企鵝叫聲是這樣的嗎?” “它們分辨配偶時也是依靠叫聲嗎?” “小企鵝為什么長得不一樣?毛是會在成年后換嗎?” “所以這個化石是叫長頸鹿嗎?” “天哪,我都復原了什么?我?guī)缀跞糠较蚨寂e了啊!” “還不把錯誤的復原圖撤下來!快!” “長頸鹿資料有多的嗎?什么,讓我等等?……” “另外兩個物種除了名字你還知道什么?沒來得及問?那資料呢,先給我!” “還不把所有資料都交出來?!” 整個房間堪稱群魔亂舞,有人欣喜若狂、有人嚎啕大哭、有人恨鐵不成鋼恨不得自己上,即便秦歸有心理準備,還是險些被這群人弄到虛脫,甚至資料差點被迫不及待的黑客大佬直接竊取出來,最后還是Back出來主持大局。 “都散開!這樣資料要整理到什么時候?” 于是眾人又迅速變臉,將秦歸拋棄至一邊,乖巧地等待Back的分配,瘋狂用眼神催促。 第一次被以看情人的眼光行注目禮秦歸:“……” 但秦歸好歹還是松了口氣,他不可能直接將錄像公布出來,這里面有尋找林初的條件和雙方的協(xié)議合作,可以算作是最高機密,連秦歸都沒有分配權(quán)。 Back以人型智腦的速度迅速瀏覽完資料,思考了片刻:“你還能再找到他嗎?” 秦歸搖搖頭:“我在林初消失后試過,并沒有成功?!?/br> “會不會是因為你想的是見他,而不是想見地球生物?” 按照對方所說,單單想見他是不行的,只有對地球有強烈欲望的熱才能見到馬賽克本人。 “我保證沒有弄錯?!?/br> “那么好友消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