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地求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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紙槡毫不客氣的打擊青安的自信心:“你知道嗎?但凡你再聰明點,偷摸著跑下山,我也就不會說什么了。可是你太蠢了,蠢的無可救藥,所以你跑不掉?!?/br> “而現在,你還要拖累我,真是麻煩啊?!?/br> “反正喜已經沖完了,殺了你,也沒有任何后果……” “不!” 青安沖上前抓住紙槡胳膊,目光帶著被紙槡冷漠表情的恐懼和期望,顫著嗓音道:“我錯了,我知道錯了,我再也不跑了,你讓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求求你,救救我,我不想死!” 她被紙槡冷漠的語氣嚇壞了,這一刻,她徹底慌了,同時也相信了紙槡一定會那么做,若是不能讓她消氣,自己明天肯定就是那群人的桌上菜了! 紙槡沒有表情,冷漠的望著少女濕漉漉的眼眸,沒有說話。 見紙槡不說話,青安白著一張小臉,腦海里都是自己被扒皮抽筋的畫面,越想越害怕,想著想著都感覺自己已經被壓在了廚房的案板上,隨時就會喪命。 青安無力的拉著紙槡的手臂,眼淚順著臉龐滑落,雙膝一軟,跪了下去:“求求你,求求你…不要殺我,我什么都可以答應你…” 她不怕死,但現在還不行,她得等皇兄東山再起,她得找到能夠幫助皇兄脫離險境的人,她還得回家…… 她不能死。 這一刻極強的求生欲包裹住了她,讓她放下了身段和驕傲,跪了下去,跪下去向人求救,跪下去請求別人的原諒。 紙槡也不想弄得太過,但這人一開始答應了自己,結果又反悔逃跑這件事,實在讓她生氣,本來她是不準備管她的了,但她卻又被發(fā)現了。 于是為了讓大家寬心,她只能出面護住這人,但氣是不可能消的。 可看到這人跪下求著讓她原諒的臉龐,紙槡心軟了,這人身份成謎,若是真的就讓她這么死在這里,他們這青龍寨怕是不會好過。 所以,她只能冷著臉嚇唬她,讓她乖,聽話。 沒想到,這一嚇,似乎,嚇過頭了。 紙槡被跪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只能動了動腿:“好了,起來。” 青安掛著眼淚的望著她,這人還沒說原諒她,若是她起來了,這人后悔怎么辦? 紙槡頭痛的捏了捏眉心:“起來,我原諒你,但絕對沒有下次?!?/br> 一次就夠了,第二次,哪怕這人是公主,她也不會管她生死,直接讓人丟下山給那些更加貧苦的難民做口糧。 她紙槡一向說到做到。 青安被踢的抖了抖身子,小心翼翼的道:“真…真的?” 紙槡:“真的,速度起來,別讓我生氣。” 青安仔細觀察了紙槡的表情,發(fā)現那股冷漠的氣息真的不見了,這才肯相信紙槡是真的不生氣了,這才起來。 起來時還踉蹌了一下,剛才跪的太急,膝蓋磕到樹根,大概淤青了,青安心想。 紙槡難得的升起了一點同情心,伸手拉住了人,摟在了懷里。 這副身子雖然虛弱,但好歹還是有些武功底子的,即使如今的紙槡不能完全融會貫通,但借巧勁拉個人還是足夠的。 憨厚男再外面等了許久,見草叢都沒有動靜,火把也快要熄滅了,他的同伴也在不遠處準備過來換班,只能出聲道:“二當家,您們好了嗎?” 紙槡揚聲道:“馬上?!?/br> 隨后偏頭望著青安,淡淡道:“整理好自己,知道啥該說,啥不該說吧?” 觸及到紙槡帶有威脅的目光,青安想起之前紙槡說的話,身子還是忍不住抖了抖,在紙槡不耐煩的皺眉準備出言提醒的時候,連忙點頭道:“明白!” 雖然感覺有些不靠譜,但紙槡還是點頭道:“那走吧?!?/br> 說完先邁著步子走了出去,青安不敢不從,只能硬著頭皮跟著走了出去。 憨厚男見兩人無事,把火把遞過去照亮更多的路,才道:“實在抱歉,二當家,我得換班了?!?/br> 紙槡掛上熟悉的溫柔笑意道:“無事,是我們打擾到你巡視,該我們道歉才對。” “青安?!?/br> 聽到紙槡叫自己的名字,下意識的青安顫了顫身子,在憨厚男疑惑的視線下,青安這才穩(wěn)住了身子,道:“對不起,是我的任性給你們添了麻煩。” 憨厚男雖然不知道青安為什么如此害怕紙槡,但這事畢竟是人家家事,他一個大男人不便摻和,便只能當做不知道。 “沒事,我送您們回去吧,這條路沒有火不好走?!?/br> 紙槡頷首,沒有推辭:“如此,便麻煩你了,阿德?!?/br> 阿德驚喜道:“二當家記得我的名字?” “自然?!?/br> 紙槡不止記得他的名字,在今天的婚宴上,寨子里所有人都來向她道過喜,報過名字,所以她都記著。 原主天賦異稟,想記住的所有東西都能輕松記得,紙槡原先就是個學霸,所以記住區(qū)區(qū)一百個很簡單的名字和樣貌,她還是行的。 特別是現在這種情況下,記住每一個人的臉和名字,都是她的責任,她要為這一百多個人負責。 阿德送紙槡和青安回到房間,看見門關上了才轉身離開,雖然他覺得今晚的事情有些詭異,畢竟這可是紙槡的新婚夜,新婚夜兩個人不在房間里你親我熱的,反而出來一起看星星看月亮…… 但畢竟這是二當家的選擇,他也不能說什么,聽到阿文的呼喚便快步走了過去,把今晚的一夜拋之腦后。 站在房間內,青安垂著眉眼,雙手緊緊糾結的纏在一起,咬著嘴唇道:“今夜之事……” 紙槡自顧自的脫去外衣:“阿德不是個多管閑事的人,只要你足夠安分,今夜之事便會被爛在肚子里。” 說話間便脫了鞋襪爬上了床,紙槡捏了捏剛吹了冷風有些疼痛的眉心,語氣不太好的道:“上來,睡覺?!?/br> 青安被紙槡嚇得后退了兩步,結結巴巴的道:“不……我……我還是……還是坐著……坐著就好!” 紙槡臉色蒼白的皺眉望著她:“上來,不要讓我說第三遍?!?/br> 她又不會吃了她,那么害怕干什么?都是女子,她還能對她干什么不成?再說了,就她那干癟癟沒發(fā)育的身子,有啥好做的? 青安見紙槡似乎真的對她沒有想法,這才小心的提著裙擺往床邊蹭,見人過來,紙槡直接掀開被子蓋好,閉上了眼睛。 有了剛才的教訓,諒她也不敢再繼續(xù)往山下跑,于是紙槡終于能夠放心的陷入睡眠。 見紙槡真的睡著了,青安才合著衣服,脫掉鞋襪,提起被角蓋在自己身上,身下是硬的不行的床鋪,身子不舒服的動了動,在心里安慰自己了一翻,近段時日的疲憊翻涌上來,這才閉上眼睛睡了過去。 半夜由于身邊有冷風灌入而清醒的紙槡,望著身邊被子被卷走,而自己只剩下一個被角在身的被子。 紙槡:“……” 捏了捏眉心,紙槡毫不客氣的捏著被角一把抽過全部被子,抖平,蓋在了兩人身上,身邊人被冷風吹的瑟縮了一下,似乎極度怕冷。 紙槡想了想,向著青安那邊靠了一些過去,把中間的空隙填滿,不讓雙方因為一晚的睡眠而凍感冒。 第二日大清早,紙槡感覺自己簡直無法呼吸,在睡夢中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隨后猛地睜開眼睛。 身子止不住的顫抖,想動一下,卻發(fā)現有什么東西正趴在自己身上,這也是導致她做噩夢的關鍵。 紙槡一低頭,發(fā)現一個漆黑的后腦勺正對著自己,而它的主人睡的正熟,口水都流在了自己的胸上,里面的肚兜都被口水染濕了,正濕答答的粘在身上,讓紙槡無比別扭。 “醒醒……” 紙槡抬起唯一一只沒有麻痹的手,沒好氣的推了推這個沒有自覺的人,偏偏這人毫無感覺,甚至還叼著她的裘衣正在咀嚼,嘴里還嘟囔著:“別走……我還能…吃……” 紙槡頭痛的扶額,艱難的用一只手把人從身上推開,別問為什么另一半不用,因為已經麻的沒有知覺了。 把人推開后,紙槡艱難的爬起來,卻因為身子麻木沒知覺的原因差點重新摔回去,幸好身體掌握能力好,不然底下那個不知死活的人怕是得被她砸死。 略過人起了床后,紙槡扶著麻木的肩膀扭了扭胳膊,一陣卡巴卡巴的聲音響過后,酥麻的感覺終于上來,手臂還是沒有廢的,紙槡松口氣。 這要是睡了一晚,胳膊就廢了,這還了得? 不過……果然昨晚就不應該靠過去啊,干嘛這么想不開呢? 紙槡還沒弄好,春桃就過來敲門了,紙槡只能瘸著腿,用唯一還能自如行動的腳頂著門單手打開了門,見外面一臉恭敬的春桃,點點頭,不自在的讓開了路。 春桃端著一盆水,見紙槡手腳不便,連忙把水盆放在常用的地方后,走過來扶住了紙槡,柔聲道:“二當家。” 紙槡難得的沒有拒絕春桃伺候,任她給自己洗臉,按摩,刷牙還是自己來的,雖然春桃想代勞,但紙槡還是嚴厲拒絕了。 她只是半邊身子麻了,不是已經殘廢不能動了。 洗漱完,紙槡開口道:“今日大哥他們可有什么安排?” 作為一百多人的頭子,他必須想辦法解決生計問題,不能總是如此餓著,糧食越來越少,人也同樣如此。 若是不能解決,這便與他們一開始的想法背道而馳了。 春桃給紙槡梳理頭發(fā),回道:“回二當家,大當家他們準備再次進入后面的深山一趟?!?/br> 紙槡不贊同的道:“深山?這時候?” ※※※※※※※※※※※※※※※※※※※※ 虐妻一時爽,一直虐一直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