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齒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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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 紙槡攔住日欒天,雙眼可憐巴巴的望著他,拉著他的手腕往旁邊拖,日欒天無奈的對身邊人說了兩句,然后被拖走了。 來到一旁,也不遠(yuǎn),就二十幾步的距離,紙槡憂愁道:“大哥,我知道你不信我,但是我是真的為寨里著想,我看過很多兵書和農(nóng)書,我懂怎么保護(hù)自己,我還有武功在身,除了你,沒有其他人能夠打的過我。” 見日欒天想反駁,紙槡瞪眼道:“這是事實!不管你去問誰,這都是不可改變的事實!” 日欒天無奈:“我沒不信你,但你如今身體……” “我身體沒問題!”紙槡就差舉手發(fā)誓:“我現(xiàn)在就算是繞著寨子跑十圈都可以做到不喘一口氣!” 是的,不喘一口,那是因為已經(jīng)沒氣了,紙槡在心底補(bǔ)充道。 她沒見過古代的深山,就算是繼承了原主的記憶,她也沒見過深山內(nèi)部有什么,但原主的確認(rèn)識幾樣曾經(jīng)吃過的野菜,這沒有說謊。 見日欒天還在猶豫,紙槡直接道:“而且現(xiàn)在不是說這種事的時候,找到更多的食物是我們最重要的事情,在這里,只有我認(rèn)識的植物最多,也只有我最可能找到能吃的東西。” “你不讓我去,若是你們沒有獵到獵物,你們又不認(rèn)識野菜,到時候該拿什么給大家交代?” 這句話才是最打動日欒天的內(nèi)心的,他們不認(rèn)識多少野菜,最常見的那幾種都還沒生長出來,昨日的獵物已經(jīng)是近一個月來最多的了。 這次進(jìn)山,他們準(zhǔn)備進(jìn)入更里面一些,這樣才有可能找到獵物,但向來沒有人類踏入過的地盤,危險的程度可想而知。 “帶上她吧,大哥,我覺得二姐說的對,就憑我們這些莽漢,根本不認(rèn)識什么東西,二姐知道的多,她說不定能夠給我們帶來意外的收獲呢?” 沈孤從兩人身后探出頭來,臉上都是認(rèn)真,白昊也想說話,卻被沈孤用手捂著嘴,讓他出不了聲。 “可是……” 日欒天也有日欒天的擔(dān)憂,紙槡的身體還有她如今的體能,都是需要考慮的。 女孩子都愛美,紙槡怎么能跟著他們這些大老爺們鉆山鉆洞呢? “大哥,二姐的身體比前段時間好多了,說不定上上山,爬爬坡,會好的更快呢?” “阿叔,你再找?guī)赘鶚涮賮斫o二當(dāng)家把衣服和褲腳綁緊,我們進(jìn)山。” 沈孤直接對身后人道,一個中年漢子立刻去旁邊抽藤去了,日欒天最終只能無奈的瞪了他一眼,卻無可奈何。 他這個老大當(dāng)?shù)奶珱]有排面了,這群人完全不聽他的話。 但他心里卻是贊同沈孤的說法的,不然也不會默認(rèn),而沒有反對,紙槡的學(xué)識高,氣質(zhì)也與他們不同,背景不明。 要不是正好那時候遇到了她,他們早就死了,最后一起建立這個青龍寨的時候,還是紙槡拿出最后的銀子買來的糧食。 戰(zhàn)亂的時代,糧食比金子還貴。 這種恩情,讓所有人銘記于心,對她感恩。 這才是為什么紙槡病剛好,卻能夠獨(dú)享一整只兔腿卻沒人說的原因之一。 等紙槡綁好褲腿和手腕衣服,才招來春桃:“春桃,青安還在房間沒醒,你等她醒了后去照顧她,順便……” 紙槡壓低了聲音道:“看好她。” 春桃立刻點(diǎn)頭:“明白,二當(dāng)家放心?!?/br> 紙槡這才放心的跟著眾人上山。 . 進(jìn)山的路很崎嶇,開始還好,都是已經(jīng)被很多人踏平了的,走起來還算好,但同樣的這里也沒啥吃的了。 被餓急了的百姓根本不會再管深山里面的危險和顧及子孫的未來,全部進(jìn)了山,到處找吃的,看到吃的,管它能不能吃,先摘了吃進(jìn)肚子里再說。 所以這里到處都是人行走過的痕跡,還有新鮮翻出的土跡,紙槡皺眉,望著這些連根都被翻出來吃掉的某些野菜,紙槡只能嘆息。 隨后便偏過頭不再直視。 繼續(xù)往里走,紙槡的體能便跟不上了,粗喘了兩口氣,隨意的擦去額頭上滲出的冰冷汗水,紙槡偏過頭用手遮唇壓低了聲音輕咳了兩聲。 這點(diǎn)聲響在一直警惕著的眾人耳朵里就如同驚雷一般,眾人回頭望著一手撐著腿,一手捂著嘴有些心虛的望著眾人,在眾人的視線下忍不住的渾身抖了一下,止不住的猛烈咳嗽了起來。 沈孤走過來扶住紙槡的肩膀,感受著手下不停抖動的肩膀,給紙槡拍了拍后背,等咳的滿臉通紅的紙槡停下來順了口氣,這才松開手。 日欒天擔(dān)憂的望過來:“怎么樣?可還跟的上?” 其他人也過來噓寒問暖,一點(diǎn)也沒有嫌棄紙槡紙槡拖累了眾人的速度。 紙槡擺擺手,掩嘴輕咳幾下,氣喘吁吁道:“沒有問題?!?/br> “繼續(xù),不用在意我?!?/br> 紙槡直起身子,示意大家繼續(xù)。 日欒天想了想,對沈孤道:“老三,你跟著小二,要是有哪里不對勁的就說,我們停下修整?!?/br> 望了一下四周,安慰道:“這里已經(jīng)快要靠近里面了,不用急,我們慢慢來。” 其實他們只是剛剛走了比一般人進(jìn)入的遠(yuǎn)了一點(diǎn)而已,離真正的里面還遠(yuǎn)的很,但他們畢竟不準(zhǔn)備真正進(jìn)入最里面,只是想進(jìn)入的更深一點(diǎn)罷了。 紙槡歉意的望了眼眾人,眾人安慰她不要放在心上。 女子本就體弱很少出門,紙槡能夠堅持自己走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很讓他們吃驚了。 又走了一陣,日欒天宣布原地休息一會兒,他走了過來,把腰間的水壺遞過來:“喝點(diǎn)水休息休息,這里是上次我們找到野兔的地方,還算安全?!?/br> 紙槡見此心知他是為自己好,便不再推辭,被沈孤扶著到一邊的樹下坐著,抖著手打開水壺抿了一口,把水壺遞給沈孤。 沈孤也不介意紙槡的口水,結(jié)果抿了一大口,再遞回給日欒天,日欒天沒喝,蓋好別回腰間。 “老三和阿兵在這里看著小二,順便找找有沒有野菜,我?guī)е渌巳ブ車艺矣袥]有動物的痕跡?!?/br> 沈孤點(diǎn)頭:“行,有事就大聲呼叫?!?/br> 紙槡有氣無力的跟著點(diǎn)點(diǎn)頭,手腳發(fā)軟,渾身的衣服都被汗水濕透了,被冷風(fēng)一吹,忍不住想瑟縮一下,但想到日欒天眾人的不安,才咬牙忍下。 日欒天離開,紙槡也知道尋找食物的事情刻不容緩,便抖著腿用手撐著樹干站了起來,沈孤回過頭就看到紙槡已經(jīng)起來了,道:“不再休息一下嗎?” 紙槡搖搖頭:“不了,時不待人,我們在附近找找。” “找一種邊緣紅色內(nèi)里是黃綠色的嫩芽,這種有兩種相似卻不相同的野菜,都長在樹上,是它們的嫩芽,但它們都可以吃?!?/br> 紙槡想要的是香椿和苦芽,這兩種雖然看起來相似,苦芽的嫩芽春天吃正好,到了夏天就變綠了,綠了的苦芽就不能吃了。 而香椿也是如此,長開后的葉子苦澀會很重,和一般的樹葉沒啥差別。 這兩種野菜在近段時間里,紙槡并沒有看到它上桌,說不定它還沒被人發(fā)現(xiàn)能吃呢?紙槡抱著一些僥幸心理想道。 其他二人仔仔細(xì)細(xì)的聽紙槡描述,這兩種沒聽說過的野菜,他們雖然有些不明白,但依然選擇相信紙槡,只要是吃的,他們都得嘗試。 找了一個時辰,還是沒有任何人找到這兩種野菜,紙槡不由有些池氣,一屁股坐在一塊巨石旁邊,手往旁邊一撐,有氣無力的靠著石頭,臉色有些慘白。 不是因為害怕,而是因為大家都沒吃早飯,體虛又走了這么久的紙槡就有些扛不住了,肚子一直在咕咕叫,餓的胃在抽搐。 不行,這樣下去不行,不能只把目光盯在這兩種上,肯定還有其他的,仔細(xì)想想,想想,紙槡閉上眼睛拼命回憶自己在那些種田文里見到過的野菜。 一種又一種閃過腦海,終于,讓她記起了其他的一些能夠在春天吃到的野菜。 槐花?不是,沒見到這里出現(xiàn)。 榆錢?不,這里是山林,榆錢很少有。 芥菜?不對,芥菜不生長在山林。 那……馬齒筧? 紙槡的手指動了動,睜開眼睛,隨手把手下的植物拔了起來提到眼前,一股白綠的如同小朵小朵的多rou植物出現(xiàn)在眼前。 望著這不起眼的小東西,紙槡眼眶濕潤,就是你啊,我找了你這么久,你原來出現(xiàn)的如此突然嗎? 馬齒筧,看起來像花又像多rou,通體白綠,觸手手感與多rou相似,一般都是一簇一簇的出現(xiàn),春天出現(xiàn)。 腦海里閃過它的詳細(xì)介紹,想當(dāng)年為了弄明白種田文里出現(xiàn)的野菜,她可是拿著手機(jī)一個個都去對照著搜過,仔仔細(xì)細(xì)記下來了它們的模樣和介紹的?。【蜑榱四奶煲粋€不注意就穿越了。 成年工作后,覺得過去的這些行為都是腦殘行為,但現(xiàn)在真穿越了,她又無比感謝當(dāng)年腦殘的自己做的腦殘事,不然這時候,她恐怕就是兩眼一抹黑,啥也不懂。 餓死自己就算了,還要搭上全寨的人一起,這就問題大了。 ※※※※※※※※※※※※※※※※※※※※ 我想順v,我覺得我就開頭寫的還行,后面就崩了,太拖沓,嗚嗚嗚,我是不是沒希望順v了啊,嗚嗚嗚 至于這個腦殘行為為什么如此熟悉,別問,問就是我干過……(淚奔.jpg) 現(xiàn)實里因為污染,野菜一般不能吃了,馬齒筧也很少見啊,畢竟我之前很多年沒回家了,下田更是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