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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紙槡腦袋靠在青安腦袋上,粗粗喘了兩口氣,渾身發(fā)軟眼前也有些發(fā)黑。 該死的,這莫不是連著她也中毒了? 嘴唇上的血跡干了,黏著嘴有些不舒服,但紙槡不敢去舔,怕中毒加深。 也幸好她前幾天被青安啃的傷口已經(jīng)結(jié)痂了,不然怕是要直接中毒嚴重,總不可能有人來跟她吸嘴唇里的毒。 這樣別說別人接不接受的了,反正她是接受不了的。 靠著她肩膀上的青安也暈暈乎乎的,紙槡斜視著她,努力會想有關(guān)于草藥的關(guān)系,小時候她的爺爺也會上山采一些草藥回來,有些賣給藥鋪,有的卻會留下來給她泡澡。 她沒離開家前,家里堆著不少的藥材書,當(dāng)時的她并不感興趣,但她爺爺總是告訴她一些常識,比如蛇經(jīng)常盤旋的地方,一定會有它的想克物,也就是……解藥。 雖然不知道這條蛇是不是如此,但紙槡卻不能坐以待斃。 現(xiàn)在她們情況不太好,若是繼續(xù)呆下去,她們兩個都會死,還不如拼死一博這個生還的機會。 紙槡腦海里迅速劃過幾個爺爺經(jīng)常說的可以解一般毒的植物,眼睛不斷的觀察四周,也幸好她運氣好,這的確讓她找到了一種——紫花地蘭。 紫花地蘭,花分長圓型的五瓣,其中中心一瓣,邊緣四瓣,花朵為紫色,最邊緣有些泛白,在樹林中很是顯眼。 紙槡費力的把青安扶起來,讓她靠在樹上,自己跌跌撞撞的走過去,顧不得留不留根了,直接一把連根拔起,又七崴八扭的走回來,剝下幾朵花瓣塞進嘴里嚼碎,微苦的汁水在紙槡嘴里蔓延,讓她原本暈暈乎乎的腦袋清醒了些許。 感覺可以了,紙槡把花瓣吐出來,粗魯?shù)陌亚喟驳哪X袋撥去一邊,這粗魯?shù)膭幼髁钋喟膊话驳陌櫫税櫭?,輕哼了一聲。 紙槡顧不得那么多,她崴到的腳踝已經(jīng)腫了,一把扯開自己剛給青安戴上的布條,把花瓣敷到了青安的脖子被咬處,為了保持安全,紙槡重新撕下一條給她微微綁住。 復(fù)又重新再啃了七八朵紫花地蘭松開一些布條,給她敷到脖子處,復(fù)又綁好。 黑青安整理好了,紙槡自己才把剩下的三四多紫花地蘭摘下面無表情的塞進嘴里咀嚼著,微微的苦澀令紙槡難以下咽,但她還是皺著眉頭咽了下去。 她剛才的吸毒有些大力,嘴唇上的傷口裂開了,這也是她剛嚼紫花地蘭的時候感覺到的,她也中毒了,所以必須吃。 她不能像青安一樣敷在脖子上或者嘴里,她剛才吸毒的時候說不定把蛇毒帶進了胃里,所以她得吃進去才行。 坐著恢復(fù)了一下力氣,紙槡感覺腦袋終于不暈了,這也證明她猜對了,這條蛇的毒性并不大,利用紫花地蘭足夠解毒。 輕咳了兩聲,紙槡掀開布條,撥弄就一下青安脖子上的紫花地蘭,傷口周圍沒有變色,血液也是正常的,這才放下了心,這應(yīng)該代表沒有中毒了。 不過為了安全起見,紙槡還是給她弄了回去,這才費力的背起青安一瘸一拐往原路走。 她得回去找人幫忙。 也不知道大家有沒有聽到青安那時候的尖叫聲,紙槡的腳踝穿來陣陣鉆心的疼痛,但她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為了青安的身體,她甚至連身體靠著樹干休息一下都沒有。 滿頭大汗的紙槡走了一半就看到了趕過來的春桃,不得不承認,在這時候見到春桃,紙槡心里松了口氣,蒼白的嘴唇無力的動了一下,身形晃了晃,紙槡堅強的站直身子沒有倒下去。 “二當(dāng)家!” 春桃直接沖了過來扶住了紙槡和青安,紙槡想沖她安撫的笑笑,道嘴角還沒有勾起,脫力的感覺涌上心頭,雙手再無力的托住青安的身子,只能任由青安往下滑。 春桃見此,一把接過青安的身子,紙槡的身子也被趕過來的婦人接住,渾身虛汗,腰和腳踝都在刺痛的紙槡終于忍不住的靠在了婦人懷里。 春桃視線掃到青安脖子上的布條,還有鼻尖那帶著植物獨有的花朵味,冷下了臉道:“立刻回去?!?/br> 跟來的婦人和漢子被她的臉色下了一跳,但也明白此時紙槡和青安的狀態(tài),同意了回去,但紙槡卻拉住了婦人的衣袖,虛聲道:“籃子……” 婦人心疼的望著懷里瘦的一摟只能摸到骨頭的人,回頭對身后人道:“阿文,你朝二當(dāng)家剛才來的地方去找找籃子,注意林子?!?/br> 紙槡注意了一會兒,喘的終于沒有那么重了,望著高大的漢子道:“小心……蛇?!?/br> 阿文望了她一眼道:“我知曉了?!?/br> “張阿嬤,你帶著二當(dāng)家她們回去吧,我馬上回來?!?/br> 抱著紙槡的張阿嬤緊張道:“哎,你小心點兒,要是找不到就算了,可千萬別走遠了啊?!?/br> “哎,我知曉的?!?/br> 隨后阿文跟眾人分開,他沿著紙槡兩人走的路去找籃子,其他人直接回了寨子,也所幸這片林子馬齒筧長的多,短短時間內(nèi)就連苦芽都被找到了一些。 他們總算也不虛此行了。 . “讓開讓開!快讓人過去!” 他們一回來,便有寨子里的人圍過來想看看他們的收獲,背著人的春桃和張阿嬤趕緊揚聲道。 其他人見紙槡出了事,趕緊退開不敢再攔路。 青安和紙槡二人立刻被放回了房間,青安被放在里面,紙槡在外面,青安暈過去了還沒醒,紙槡腳腫的不能看,已經(jīng)成了個饅頭。 春桃自責(zé)的咬著嘴唇,都快要咬出血了,她現(xiàn)在滿心的后悔,若是當(dāng)時她堅定一點,一定要跟著紙槡,紙槡就不會出事了。 想著,她忍不住埋怨的瞪了一眼青安,肯定是這個人害的二當(dāng)家受傷的,看她那脖子,肯定是被什么咬了吧,該! 紙槡偶然抬頭望見了青安的眼神,解釋道:“是青安救了我,如果不是她那時候推開了我,被咬的就是我了,到時候恐怕還撐不到回來?!?/br> 春桃收回目光,朝著紙槡跪了下去,頭抵著臟兮兮的地面,低聲道:“春桃護主不利,請二當(dāng)家擇罰?!?/br> 紙槡傻眼,這哪跟哪???明明是自己不讓她跟著的,怎么到了她這里就成了她的鍋了? “這……你起來。” 紙槡彎下刺痛的腰,想扶起春桃,但春桃就是緊緊貼著地面一動不動,紙槡拉了兩下反而是自己扯到了腰忍不住倒吸涼氣,但春桃卻啥動作也沒有。 聽到紙槡吸氣的時候連忙抬頭,額頭掛著一些臟兮兮的泥巴,紙槡扶著腰,輕嘆一聲,望著倔強的春桃,淡淡道:“你這是連我的話也不聽,反而要我求你了嗎?” 紙槡這話不輕不重,但落在春桃耳里卻如同雷鳴,春桃跪著向前爬了幾步,焦灼的道:“不是的……” 紙槡凝視著春桃,嚴肅道:“那就給我起來。” 其他原本想幫忙的阿嬤見紙槡如此,紛紛退了出去,順便貼心的關(guān)上了房門,這時候的事情已經(jīng)不是她們能夠插手的了。 在她們出去前,紙槡原本想道謝的話語也被春桃這一跪給打斷了。 她這輩子,最討厭給別人下跪。 當(dāng)年為了讓她上學(xué),她爺爺愣是帶著她當(dāng)著所有孩子和家長面前跪了所有老師一遍,這才令她上了學(xué),作為一個比所有同學(xué)都小的孩子,她總是被其他小朋友戲弄,有時候還會惡意的推她,讓她下跪。 她不跪,他們就會故意丟她的書本,拿走她的橡皮擦,還會拉她頭發(fā),掀她衣服。 要是偶爾被她們推到跪下,或者推倒,他們就會站在一邊笑話她,這種情況伴隨了她的小學(xué)六年,哪怕她每次都是前三名,老師偏愛,但這種情況也沒有改善。 直到她上了初中,跟著爺爺去了隔壁小鎮(zhèn),去了新的學(xué)校,這種情況才徹底消失。 所以后來,她就極度厭惡下跪這個動作。 春桃這個動作直接刺激到了她那些被沉埋的記憶,所以她不由自主的就憤怒了。 她不希望給別人下跪,自然也不希望有人給她下跪。 春桃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么就突然惹紙槡生氣了,一時有些局促不安的跪在地上,不知道該不該起來。 紙槡冷冷道:“起來,不要讓我說第三遍。” 春桃兩股戰(zhàn)戰(zhàn)的站起來,低著頭不敢直視紙槡的臉,弱聲道:“是、是?!?/br> 剛才紙槡的語氣,讓她一瞬間以為過去的那個紙槡回來了,真的太像了,像的她的身子不由自主的顫抖,想著直接趴下去抱住腦袋。 這是過去她在原主鞭打她時做的最多的動作,因為她不能反抗,一旦反抗原主就會叫人來拉住她的四肢,然后被她敞開了抽打。 有時候打累了,還會讓其他的奴才來鞭打她發(fā)泄心中的不順,她就像是個沙包,在原主心情不好時,就會開打,也會讓其他人打。 但在原主沒允許時,所有人都不能動她,因為原主沒動手前,春桃就是她的門面,誰也不許動,動則剁手。 ※※※※※※※※※※※※※※※※※※※※ 原本今天是不更的了,但編群的群友們太會安慰人了,什么這才幾點啊,你寫完三千字不要多少時間的,寫啊,寫??! 我:……行,我寫 正好說一下日常 是這樣的,我前天挑了一擔(dān)柴火,青柴,就是沒有脫水的木頭 我奶砍的(背著我上的山) 她自己挑不動,讓我去挑……結(jié)果我挑了不到一百米,行吧,我萎了,最后一人一捆扛回來的…… 然后我肩膀痛到了現(xiàn)在 大概是那扁擔(dān)太圓了,大概有七八年沒挑過如此重的柴火了,實在是嬌弱了,每一捆都有一個半我那么大,大概一捆三十來斤? 很棒,痛的我如今碼字都是躺著碼的,不敢坐著,會扯到肩膀,痛 最近自從去趕集后,我黑了兩個度,這還是我早上八點多就回來的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