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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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搬必然不可取,李相浮對女尊國的生活記憶很矛盾,有痛苦,但也有一些珍貴的回憶,秦晉需要了解的是后一部分。 李沙沙幾乎不作考慮,吐出一個字:“舞?!闭f完解釋道:“祭舞和賀舞?!?/br> 一喜一喪,所謂祭舞自然是悼念亡者,賀舞則是賀婚,賀佳節(jié)等等。凡是重要的節(jié)日都會請人來表演。 “爸爸曾多次提到對這支舞的喜愛,”李沙沙,“賀舞是在祭舞基礎(chǔ)上發(fā)展來,一般人欣賞不來?!?/br> 言下之意,是建議秦晉在求婚時找人跳,而不是放在未來的婚禮宴席。 秦晉頷首:“學(xué)校那邊我來給你請假?!痹捳f到一半皺眉:“你眼中的光刺到我了?!?/br> 李沙沙面色重新變平和:“抱歉?!?/br> 一想到不用在小學(xué)生面前演戲,他就開懷。 秦晉繼續(xù)說:“舞蹈的排練……” “包在我身上,”李沙沙承諾,“只要是專業(yè)舞者,在我的理論知識加持下,一周內(nèi)就能排出來。” 秦晉面無表情伸手,李沙沙和他擊掌,再次保證:“賭上我的機器人?!?/br> 心里藏著事,一周時間快如流水。 周六晚上,李相浮抱著紅塵感嘆:“可憐見的,瘦太多了?!?/br> 被帶去公司的一段時間,秦晉嫌棄它太胖,天天讓秘書遛貓。大概是真的氣場不和,先前李相浮也遛過,效果不大,被秦晉派人遛了幾天,紅塵日漸消瘦。 福禍相依,至少現(xiàn)在是合格的體重。 太陽一下山,庭院的風(fēng)就格外舒服。過段時間,這些會發(fā)光的花也會全部衰敗,李相浮沒事便會來轉(zhuǎn)悠一二。 身后傳來腳步聲,他一回頭,看到秦晉。 “想請你幫個忙?!?/br> 秦晉說話直接。 李相浮沒問是什么,點了點頭。等坐在車上,才意識到不小心把紅塵一并抱了出來。考慮要不要送回去時,秦晉開口:“帶著吧,當(dāng)個暖手的用?!?/br> “……” 負(fù)責(zé)開車的是保鏢,快到一個轉(zhuǎn)彎處,保鏢看了眼后視鏡,“老板,有人跟著。” “不用管,繼續(xù)開?!?/br> 不用猜也知道是丁瀝的手筆,對方找人盯了幾日,如今他突然有所行動,丁瀝自然是要跟著。 想到這里,秦晉不禁覺得可笑。 丁瀝總喜歡選擇刁鉆的角度去進攻,但這也是缺點,稍有不慎就容易發(fā)展為胡思亂想。 李相浮終于問道:“現(xiàn)在要去哪里?” “蜻蜓苑?!?/br> 李相浮一怔。 秦晉解釋說:“我把它買了下來,想你幫我去念幾篇佛經(jīng)?!?/br> 李相浮看向車窗外搖頭,打趣他被李老爺子傳染,也開始迷信起來。 “不過既然你這么擔(dān)心,念念也無妨。” 蜻蜓苑漆黑一片,外面連路燈都沒照亮,秦晉打著手電筒,三人一貓走了進去。 丁瀝在他們之后悄悄跟了進來,李相浮聽力一流,輕聲問:“是誰?” “競爭對手?!?/br> 李相浮好奇:“他為什么不雇人來。” “估計是突然收到的消息,情急之下自己跑來了。” 李相浮摸了下紅塵,暗道高端的商戰(zhàn),果然都是采用最樸素的方式。 富貴險中求,一向是丁瀝這種投機者的座右銘,他悄悄藏在月門后,仔細(xì)觀察前面的動靜。 借著微薄的月光,丁瀝通過長發(fā)辨認(rèn)出李相浮,更加好奇這兩人深夜來這里的目的。 下一秒,梵音入耳,內(nèi)心的探究欲漸漸散去。 直至寒風(fēng)吹來,丁瀝被凍得一個激靈,方才回過神。他咽了下口水,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來一個鬧鬼的地方念經(jīng),怎么想也不正常。 李相浮只念了一小段大悲咒,剛要偏過頭和秦晉說話,整個園子突然燈火通明,隱藏在長廊的舞者暴露在面前。 他們每一個臉都涂得死白,身著寬松的服飾,頭戴仿古的黑色高帽。舞蹈動作十分夸張,完全不講究柔美,倒有些薩滿歌舞的味道。 草坪音響播放的音樂亦是十分古怪,曲不是曲,調(diào)不成調(diào)。 作為觀眾,李相浮卻是看得津津有味。 “是賀舞?!彼f。 秦晉點頭。 不知情的人完全感受不到美感。 站在一邊的保鏢面對詭異的舞蹈,眉頭一皺。他都是如此,更何況躲在暗處的丁瀝。 此刻,丁瀝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心中只有一個念頭:邪教!他們在舉行邪惡的儀式! 圈子里一直流傳有人去求些不該求的,養(yǎng)些不該養(yǎng)的,這種說法雖然沒有得到證實,但也從來沒有斷過。 至少丁瀝是有些信的。 他買房子前,一定會請人看風(fēng)水,這也是大多富豪的做法,所以秦晉執(zhí)意買下以鬧鬼傳聞出名的蜻蜓苑,丁瀝才會感覺到驚奇。 如今看到園子里的這一幕,更像是佐證了某種可怕的猜想。 詭異的舞蹈下,秦晉拿出準(zhǔn)備好的小盒子,里面擺放著上好的玉玨,各自雕刻著一條魚。 “看來沙沙和你說了不少?!?/br> 事到如今,李相浮哪里還不明白他的用意。 秦晉說話語氣較平日里多出幾分不一樣的感覺,不同于繁瑣的求婚誓言,他只說了一句話:“我想和你共度余生?!?/br> 這句話平淡的如同白開水,卻讓李相浮一時有些沉默。 坦白講,他們想要真正在國內(nèi)領(lǐng)證必然不可能,無論是求婚儀式,還是之后真的辦酒席,不具有任何效力。 但李相浮無疑是個很講究儀式感的人,本質(zhì)對一些禮節(jié)還挺看重。 短短的幾秒,秦晉神情不變,細(xì)看手指有很輕微的一絲顫抖。 李相浮沒有回答,只用行動給出回應(yīng),拿起了一半玉佩。 秦晉見狀終于放下心來,根據(jù)李沙沙的說法,依照那邊習(xí)俗,議親就是雙方各執(zhí)一半玉佩,意義相當(dāng)于交換戒指。 而李相浮曾對李沙沙提起過,他覺得這比交換戒指更有趣些。 舞蹈結(jié)束在急促的踩點中,舞者從長廊退走,園內(nèi)重新歸于寂靜,之后倒是再沒有其他環(huán)節(jié)。虛禮太多,沒人會喜歡,秦晉將一切拿捏的恰到好處。 月門外,丁瀝隔著一段距離,聽不到兩人的交流,卻是用鏡頭清楚記錄下種種。 “來得值!” 回頭視頻曝光,秦晉搞詭異儀式的事情傳出去,受損的信譽絕對還在自己派商業(yè)間諜之上。 胳膊微微朝前伸了一些,試圖更清楚地錄制。 下一刻,鏡頭里的一個人微微低頭,雖然有些模糊,但那姿態(tài)明顯是在接吻。 他看到了什么! 兩個男人在接吻? 本身就有些恐同的丁瀝瞳孔驟縮,只覺得自己眼睛臟了! 作者有話要說:丁瀝:我做錯了什么,讓我看這些! 第123章 一個蜻蜓點水般的吻,李相浮后知后覺想起還有保鏢和紅塵在,失笑搖頭。 老貓打著盹,壓根沒注意這一幕。 丁瀝身后的灌木叢中一只小麻雀跳來跳去,鬧出的動靜不小,他暗道不妙。 果然,紅塵似乎當(dāng)成了老鼠,猛撲過來,幾個呼吸間貓便出現(xiàn)在月門外。丁瀝來不及躲閃,這里離出口還有一段距離,跑是來不及了。 秦晉不疾不徐朝這邊走來,丁瀝皺了下眉頭,迅速醞釀措辭解釋。 思忖間,秦晉已經(jīng)從他身邊走過。 丁瀝感覺到口袋動了一下,低頭一看,竟是秦晉塞進來一顆糖果。 “喜糖。” 說完,秦晉彎腰撈起不安分的紅塵,回頭對李相浮說:“我?guī)闳テ渌胤睫D(zhuǎn)轉(zhuǎn)?!彪S后才勉強正眼去看丁瀝:“視頻記得發(fā)我一份,可以不追究你私闖民宅。” 輕描淡寫一句話,不知為何,丁瀝覺得像是挨了一巴掌。 再回想剛看到的那一幕,他渾身一陣惡寒,正要懟上一句,李相浮忽然湊近,望著他淡笑補充:“在國外私闖民宅,屋主擁有擊斃權(quán)?!?/br> “……” “朋友,你真幸運,生在和平國家。”說話間李相浮的眼神沒有溫度,他一向厭惡喜歡偷窺的人,“你,毀了我清白。” 丁瀝愣住,一晚上經(jīng)歷了太多莫名其妙的事情 ,脾氣瞬間涌上來:“明明是你們自己不知廉恥,兩個大男人抱著親吻,還怕別人看?” 并不憤怒惡劣的言語,李相浮冷靜分析:“首先,我們不是在路燈下接吻,而是專門跑到了郊區(qū),其次,夜半三更專門跟著來看別人談情說愛,是變態(tài)行為?!?/br> 邊說視線移動:“不但偷看,還錄制視頻?!?/br> “……” “跳舞的人都送上車了。”又有一道聲音傳來。 丁瀝抬頭一看,竟然是劉宇……圈里有名的大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