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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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李相浮:沒有人能玷污我的清白,沒有人能議論我的清白,沒有人能阻止我留清白在人間。 李沙沙:……如果有? 李相浮:那就解決提出問題的人。 · 微博小劇場同步搬運(yùn),看過請忽略: 秦晉:如何才能進(jìn)一步接觸? 李沙沙:你跳進(jìn)浴缸,假裝溺水,我叫爸爸來給你人工呼吸。 秦晉:…… 第124章 李沙沙很有遠(yuǎn)見,此刻,一家高級茶餐廳,蒙瓊確實(shí)正在暗示陶懷袖自己生活的窘迫。 “經(jīng)過十月懷胎生下的孩子,哪能不疼愛呢?”蒙瓊笑容蒼白,“你應(yīng)該能理解我?!?/br> “理解不了,我們不是一路人?!碧諔研涮寡裕骸拔沂抢褐髁x者?!?/br> “……” “不過我很講究,喜歡等價交換,”陶懷袖,“顯然你沒有這種覺悟?!?/br> 面對蒙瓊,她并沒有站在道德的制高點(diǎn)指責(zé)。有一點(diǎn)陶懷袖并不否認(rèn),那就是對待子女問題上,雙方都是同樣的不負(fù)責(zé)任。 陶懷袖并不喜歡孩子,直到現(xiàn)在也是一樣。當(dāng)初生下李相浮,也只是對豪門婚姻的一種妥協(xié)。 是以在李相浮的成長過程中,她并沒有投入多少關(guān)愛。 明白過來那些彎彎繞繞對眼前的女人沒用,蒙瓊改變策略,直言道:“我只想問我兒子要一筆養(yǎng)老的錢。”頓了頓又說:“而且我也不想一直打擾他們的生活?!?/br> 言下之意,拿不到錢便會一直給李相浮和秦晉制造事端。 陶懷袖笑了笑,并未因?yàn)樗耐{而惱怒,從包里掏出一個牛皮袋推了過去。 蒙瓊不明所以地打開,看到后面無意識地抿緊嘴唇,再次抬頭看向?qū)Ψ綍r,呼吸變得有些急促。 “我崇尚以和為貴,不想鬧的太難看,所以還勸了勸。” 蒙瓊死死攥住紙張一角:“我怎么能確保上面寫的是真的?” “新聞,私家偵探……”陶懷袖,“佐證的方法有很多?!?/br> 她無意在此多留,站起身留下一個意味深長的微笑,結(jié)賬離開。 …… 自陶懷袖和蒙瓊見面往后推三天,秦晉再未接到任何來自蒙瓊的電話。 李相浮聽聞后感到驚訝:“你說我媽究竟使了什么手段?” 用個不恰當(dāng)?shù)谋扔?,蒙瓊要錢時就像是狗皮膏藥,根本甩不掉。 “也許是曾經(jīng)有什么把柄被抓到?!?/br> 秦晉的語氣并不在意,這位帶自己來到世界上的人,他遠(yuǎn)談不上恨,只是盡可能遠(yuǎn)離罷了。 有關(guān)蒙瓊的話題,雙方默契地不再談?wù)摗?/br> 現(xiàn)在是淡季,公司業(yè)務(wù)清閑,秦晉難得不用天天守在公司加班。 兩人坐在庭院里,自然而然談起婚禮的事情,其中多是閑聊,并未將這件事真正提上日程。 啪! 后面的門突然重重被推開,李老爺子面色難看地走進(jìn)庭院,似乎沒有想到有人會在這里,他腳步一頓,明顯愣了下。 李相浮看到他的神情,遲疑說道:“再氣憤,媽有了新對象已經(jīng)是事實(shí)?!?/br> 李老爺子皺眉擺手,表示另有發(fā)愁的事情,“我給你哥介紹了一個不錯的姑娘,他倒好,見都不去見一面?!?/br> 抱怨完突然把目光對準(zhǔn)李相?。骸澳銈儨?zhǔn)備什么時候辦婚禮?” 李相浮升起一股不妙的預(yù)感:“還在討論當(dāng)中?!?/br> 李老爺子又問:“有關(guān)婚禮安排,都有什么想法?” “挑一個風(fēng)和日麗的好日子,宴請幾個接觸比較多的朋友。” “沒了?” 李相浮點(diǎn)頭:“沒了?!?/br> 一切從簡,溫馨點(diǎn)就好。 “大膽點(diǎn)?!崩罾蠣斪用鏌o表情望著庭院里衰敗的花朵,緩緩?fù)鲁鏊膫€字:“大cao大辦。” “……” 猜測他今天是被氣昏了頭,李相浮無奈:“您冷靜些,婚禮僅僅是一種見證儀式。” 沒必要邀請那么多人,也沒必要獲得不重要人的認(rèn)同。 李老爺子話鋒一轉(zhuǎn):“當(dāng)初想著你們幾個遲早要結(jié)婚,我可沒少隨份子錢。” 李相浮好笑:“家里又不缺那點(diǎn)錢?!?/br> “一點(diǎn)?”李老爺子挑了挑眉,二話不說轉(zhuǎn)身去書房,下來時扔給他一個小冊子。 李相浮打開,身側(cè)站著的秦晉也跟著看了一眼,全是過往參加婚禮的記錄,后面還詳細(xì)標(biāo)明了份子錢的金額。 “怎么會……”李相浮又看了一遍,確定沒瞧錯。 就連秦晉一時也有些驚訝這個數(shù)字。 “陸家的禮錢您居然隨了一個古董,還有陳家一副名畫真跡……” 李老爺子:“這都是世交,給錢俗氣了?!?/br> 李相?。骸捌渌磺闇\的家族,也沒見您少給。” “畢竟我有四個孩子,日后少不了要多人情往來?!闭f到這里,竟是冷哼一聲。 李相浮望著這冗長的名單記錄,搖頭感慨:“所以說投資要謹(jǐn)慎?!?/br> 誰能想到,最后可能一份本都收不回來。 但很快,這份感慨就化作了對自身的擔(dān)心,他忍不住喉頭一動,說:“現(xiàn)在講究質(zhì)樸的作風(fēng)。” 李老爺子直接無視了這句話,轉(zhuǎn)而看向秦晉:“如果連向世人公布的勇氣都沒有,你還有什么資格和他在一起?!?/br> “……”話都讓一個人給說完了,秦晉無言以對。 “就這么定了?!崩罾蠣斪优陌濉?/br> “等等?!崩钕喔∶懔S持住笑容,指著冊子說:“這陸家門風(fēng)嚴(yán)謹(jǐn),絕對不會過來?!?/br> 陸家的人確實(shí)古板又刻薄,說是墨守成規(guī)都不為過,李老爺子的猶豫之色只是一閃而過,很快說道:“我親自上門去請,不怕他不來?!?/br> 不發(fā)邀請函的話說不過去,直接寄一張冷冰冰的請?zhí)?,知道結(jié)婚的是兩個男人,陸家就算來,肯定是不情不愿。 兩種都容易落下隔閡,到底是世交,李老爺子還是決定親自上門拜訪一下,順便敘敘舊。 李相浮不死心,“還有袁家,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和袁博遠(yuǎn)有舊隙?!?/br> 李老爺子:“不礙事,他父母來就行?!?/br> 李相浮斜眼瞄了下秦晉,意思讓他來制止一下這種瘋狂的想法。 將兩人之間的互動盡收眼底,李老爺子同樣望向秦晉,等一個說法。 被夾在兩父子間,秦晉冷靜應(yīng)對:“上門女婿通常沒什么話語權(quán)?!?/br> “……”李相浮深吸一口氣,“現(xiàn)在談?wù)撨@些還為時尚早,日子都沒有定下來?!?/br> “不要緊,我先去拜訪一下老朋友,凡事也不能顯得太過功利性。” 生怕繼續(xù)聽下去,又有什么奇思妙想,李相浮以輔導(dǎo)里李沙沙功課為由,拋下秦晉在庭院和長輩面面相覷,自己跑上樓圖清靜。 李沙沙正在cao縱電腦刻光盤,李相浮進(jìn)門的瞬間他便開口:“我猜你一定又說為我輔導(dǎo)功課。” 李相浮沒否認(rèn),問他在做什么。 “刻光盤,復(fù)原從前的數(shù)據(jù),”李沙沙目不轉(zhuǎn)睛盯著屏幕,“等爸爸做好心理準(zhǔn)備,可以二倍速觀看我們第一次綁定時的過往?!?/br> “……你真貼心?!痹捳f到一半,陶懷袖的電話打了進(jìn)來,說是要請李沙沙吃飯。 她回國一趟,請孫子吃飯是不可能略過的一個流程。 李沙沙聽了還挺高興,上一次陶懷袖請吃飯時,可是送了一盒小金條。 雖說有李相浮管著,暫時不能兌現(xiàn)大手大腳地花,但沒有人能拒絕收金條的快樂。 …… 陶懷袖親自來接的李沙沙。 臨出門前,李相浮交待道:“打聽一下,我媽是怎么勸說住蒙瓊不再找事。” 這天下午,李老爺子也出門訪友,他是個雷厲風(fēng)行的性格,向來說到做到。 他第一個去的就是陸家,兩家是世交,陸家掌權(quán)者陸休很熱情地請人進(jìn)屋,兩人喝起小酒。 酒過三巡,李老爺子試探地提起一句:“對了,我那小兒子可能好事將近。” 李相浮和秦晉的事情早就不是什么秘密,陸休沒有如預(yù)想中透露出厭惡,反而主動道:“到時候記得發(fā)請?zhí)乙欢ㄈ?。提前代我跟相浮說聲恭喜?!?/br> “……” 李老爺子面露狐疑,暗忖這位老朋友什么時候這么好說話,不久前還有新聞?wù)f,陸家一個小輩因?yàn)楹兔餍墙煌?,差點(diǎn)被趕出家門。 這話他又不好明問,兩人聊了些往事,一杯接著一杯酒下肚。陸休酒量一般,很快就醉醺醺的。 李老爺子試探地說了幾句話,確定對方已經(jīng)醉了,才問道:“你是怎么看待同性相戀?” 哪怕醉了,聽到這個詞陸休立馬說:“簡直胡鬧!” 李老爺子沉聲問:“那你為什么愿意去參加一對同性戀人的婚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