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紛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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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通炎日焚天斬!”司馬錯緩緩說道,他似乎是在給王洛準備的機會,所以凝聚氣勁的時候非常慢。 神兵炎日的劍身上紅光閃爍,隨著氣勁的灌入,劍身開始微微顫抖,緊跟著司馬錯將長劍舉過頭頂,狠狠向下一劈。 一道刺目灼熱的紅色月牙形劍芒呼嘯而出,仿佛將空間都可以分割成為兩半,最特殊的是這道劍芒完全是由司馬錯控制的,沒有傷害到任何一個秦軍士卒,到達王洛面前后,瞬間爆炸。 “好強,如果中了的話,一定必死無疑!”王洛吐氣開聲,在生死關頭,蘊藏在肌rou內隱藏的潛力瞬間爆發(fā),足跟發(fā)力,整個向一旁平移過去。 瞬步的速度已經如閃電般快了,可是炎日焚天這一擊神通的速度則更快,眨眼間就到了王洛面前。 王洛只來及將武士刀擋在面前,一股猛烈無比的轟炸中,一道熾熱的火柱籠罩王洛,火柱沖天而起。 煙塵散開后,在司馬錯到王洛這個距離的城墻地面上出現(xiàn)了一個深達五十公分的溝壑,而王洛原本站立的腳下更是呈現(xiàn)出了琉璃化。 “咦?沒有擊中嗎?”司馬錯顯得有些驚奇,手中的長劍再次匯聚氣勁,赤紅色的火焰籠罩整個劍身。 就在這時候,王洛閃身出現(xiàn)在司馬錯身后,他的狀態(tài)并不好,上半身的衣服已經被焚毀,左臂出現(xiàn)了一道深深的焦糊傷口,但是他還是雙手緊握武士刀,朝著對方的腦袋狠狠劈了下去,仿佛連空間都可以斬斷一般。 “不錯!”司馬錯贊許地點點頭,不過他完全沒有把王洛放在心上,炎日長劍上附著的火焰仿佛具有靈性一般,自動變成了一道火焰大網(wǎng)。 王洛已經知道了自己跟武道宗師之間的差距,自然不會跑上去送死,身體扭轉三百六十度,如同巨蟒翻身一樣翻身跳下了城墻。 沒有了王洛在上面硬撐著,鎮(zhèn)海軍士卒逐漸被趕下了城墻,密集的箭雨呼嘯而出,城墻下的鎮(zhèn)海軍士卒猝不及防根本低擋不住,一陣人仰馬翻過后,數(shù)百名士卒直接被射殺。 而秦軍并沒有任何憐憫,將滾木和石塊接二連三地扔下去,一時間血rou橫飛,鎮(zhèn)海軍士卒慘叫著從繩梯上摔下來,城墻縣死尸堆積如山,到處都是慘不忍睹的尸體。 尸體流出的血液匯聚進了護城河,干涸的河床都被染成了血紅色,即便鎮(zhèn)海軍士卒不斷地向城墻沖鋒,但是根本無濟于事,只能白白的送死。 整個攻防戰(zhàn)漸漸進入了白熱化階段 夕陽西下,嗚嗚一陣悠長的號角聲中,聽到撤軍的號角聲后,鎮(zhèn)海軍士卒的再也沒有心思攻城,很快如同退潮的海水一般紛紛后撤,秦軍的城墻上響起了一陣歡呼聲和肆意地挑釁。 鎮(zhèn)海軍中軍大帳內站著十幾個人,李成坐在上座,這個大帳并不寬敞已經被擠滿了,幾個旅帥都低著頭,中軍司馬以及后勤司馬面色凝重,因為戰(zhàn)局不利讓整個大帳內的氣氛顯得十分壓抑, 連續(xù)幾天的攻城戰(zhàn),慘烈程度超過了預期的估計,而在西線又遭到魏國的sao擾,導致糧草供應不足,連續(xù)幾個壞消息的到來讓眾人十分忐忑。 “諸位有何破城之策?”李成瞇縫著眼睛,右手敲擊著座椅,緩緩說道。 其中一名叫做嚴猛的旅帥拱手說道“末將認為今日之戰(zhàn)皆因前鋒營士卒貪生怕死,裹足不前,末將建議將今日生還者統(tǒng)統(tǒng)編入死士營,明日再攻庸關!” “呵呵嚴旅帥,把你的心思收一收吧,我知道你是惦記著你手下的那枚赤龍鍛體丹,這么光明正大的借刀殺人,你也不怕軍無斗志?”一名旅帥冷笑著說道。 嚴猛臉色一變,咆哮道“放屁!我會借刀殺人,你休要污蔑我,告訴你羅麻子,那個黔首武士是我麾下將士,營中內務用不著你插手!” “夠了!”李成一拍桌子,強大的氣勢轟然爆發(fā),整個大帳內就仿佛刮過一陣冷風一般讓人寒徹心扉。 羅麻子跟嚴猛互相對視了一眼后,冷哼一聲后站了回去。 李成瞇縫著眼睛,從桌子拿起一封信,說道“剛剛收到命令,嚴猛!你手下的營主王洛因功被軍主封為丹陽郡郡司馬,兼任郡尉,也就是說武士王洛從級別上已經跟你平起平坐了,所以羅旅帥說的沒有錯,把你的心思收起來?!?/br> “這不可能!”嚴猛愣了一下,臉色漲得通紅,不甘心地說道。 李成深深地看了嚴猛一眼,緩緩說道“你的意思是我偽造軍主之令,還是你認為軍主賞罰不公?” “末將不敢!”嚴猛的冷汗下來了,趕緊回答道,他意識到自己今天的態(tài)度很快就會傳到鎮(zhèn)海侯耳中,所以果斷的道歉。 李成冷哼了一聲,說道“赤龍鍛體丹是我作為賞賜給那個武士的,嚴猛,我知道你處在關卡急需丹藥沖關,但是本將早有明言,先登城墻的武士賞丹藥一枚。那王洛跟司馬錯拼命的時候,你在哪里?” 嚴猛被李成一頓諷刺,頭始終垂著,臉色由紅轉青,牙齒咬得咯咯直響,眼神中充滿了怨毒,他這一刻不僅僅是恨上了李成,連帶著對王洛也又嫉妒轉為憎恨。 李成心里面冷笑連連,他剛才的話是故意這么說的,為的就是刺激嚴猛對王洛下手,因為嚴猛是鎮(zhèn)海侯程禹鵬的小舅子,處處對李成進行節(jié)制,而李成只要有機會一定會坑他一下。 “好了,軍主之令是在庸關之戰(zhàn)后才生效的,但是王洛目前的確不宜再是營主,所以我絕對抽出一批精銳成立一旅交于王洛統(tǒng)帥,你們有何異議?”李成說道。 這話一出口,所有旅帥的臉都黑了,成立一個新的旅必定會從其他人麾下抽調士卒,這種削弱自己實力的行為是大家都不愿意見到的。 李成一言九鼎,說是商量,實際上根本不允許其他人反對,最后每個旅都抽調了一個營,而嚴猛損失最慘重,因為王洛自身就是營主,所以相當于嚴猛損失了兩個營,氣的嚴猛差點吐血,沒有等軍帳會議開完就甩袖子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