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章辰的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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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擒虎聽了,初始覺得主意不錯,卻有些為難地說道“此事有些難辦,主要是上一次事變中,馬家的馬虎被蕭太后委任為郡尉了,只怕不會輕易將兵符交出。” 章辰哈哈一笑,說道“大人也說了,馬虎被委任為郡尉是蕭太后的下的令,可是咱們現(xiàn)在這丹陽郡究竟是哪家所管?您可別忘記了,那兵符可還在大人的手指呢。” 劉擒虎拍了拍腦門,這才想起自己如今的身份可是叛軍,即便是打著清君側(cè)的旗號,但是也難免坐實了謀逆的行徑,如今鎮(zhèn)海侯既然有了命令,哪自己還擔(dān)心什么,當(dāng)下點頭同意了。 “那還請郡守請出兵符,章某帶此物前往,取信那位王軍候?!闭鲁秸酒鹕?,說道。 劉擒虎命人取出龜紐印,他的眼中微微有些不舍,不過還是揮了揮衣袖,讓仆從手托方盤捧至章辰身前。 此印僅有四分之一的手掌大小,整體澆筑,龜背隆起,龜首高昂,四肢做立狀,龜甲幾何紋飾刻畫纖細。印上刻有“秦軍軍司馬旅”。 章辰也是第一次碰觸兵符,小心翼翼地接過來放在籠袖中,恭敬地說道“必不負郡守所托?!?/br> 劉擒虎將章辰送出門,心中一塊石頭落了地,自言自語地說道“任你百般算計,得便宜的是我就好了?!?/br> 這兵符看起來雖好,可是整個丹陽郡早就被馬家打造的跟鐵桶一般,自己的嫡系部下全部被清洗了,那王洛想要憑借一件死物控制郡兵,簡直是百日做夢。 章辰來到風(fēng)陽城的時候已經(jīng)是夕陽西下,遠望去營地井然有序,刀槍森嚴,殺伐之氣撲面而來。 章辰在鎮(zhèn)海軍待的很久,也算是知道精銳的模樣,他也清楚李成帶走的不過是鎮(zhèn)海軍的三流部隊,但是與今日這個大營的士卒一比,如若泥瓦,不由得心中贊嘆,騎著驢走到營地近前被守營甲士攔住了。 他倒是不知道,現(xiàn)在大營中有超過三千人是被王洛用神通控制住的,剩下的士卒也都是經(jīng)過攻城血戰(zhàn)的,幾場下來就算是新兵蛋子也變成沙場老兵了,要不然程禹鵬也不會想要收回兵權(quán)。 王洛坐于大帳內(nèi)調(diào)養(yǎng)氣勁,他的黑色氣勁過于暴烈,是吸收人體氣血而成,初成武士若調(diào)養(yǎng)不及時就會落下病根。一大碗新鮮鹿血下肚。 王洛行氣于丹田,一呼一吸間,黑色霧氣如有實質(zhì),淡淡附著在全身。他一邊行氣,一邊運轉(zhuǎn)《金鵬九變》的氣血搬運法,氣血搬運乃是氣勁之根本,氣勁爆發(fā)完后,需要氣血來恢復(fù),氣血越強大,氣勁恢復(fù)得越快。 一只刺眼奪目的金鵬在王洛腦海中不斷演示著種種變化,章辰來訪時剛剛演示完畢,他心思轉(zhuǎn)動,升大帳接待章辰。 章辰初到軍帳后,只見帳外甲士環(huán)繞,劍戟偶然撞擊,鏗鏘之聲凸顯出肅穆威嚴之氣,心中暗凜,怪不得馬家小心,就算讓馬家整合了郡兵攻來,恐怕還不夠這些人塞牙縫的,當(dāng)下在帳外整了整衣冠方才入內(nèi)參拜。 大帳內(nèi)燭火搖曳,行軍桌案擺列其中,王洛坐于桌前,在身后劍架上擺放著一柄長刀,未出鞘卻有一股寒銳之氣。 桌上僅有一令牌盒,幾卷竹簡。簡簡單單的布局伴著血腥氣卻有一種肅殺之氣撲面而來,讓章辰想好的說詞憋回到肚子內(nèi),進賬之后老老實實地撲倒在地,大禮參拜。 “張無顏?郡守之門客,到我這里來有什么事情嗎?”王洛眼前的中年男子,頗有些面熟。 此人衣服寬寬大大。下擺筆直下垂,裹著了他的瘦身子。頭戴雷陽藏巾,人雖然瘦,可腰身挺得筆直,顯得極有風(fēng)度。 尤其是眼睛里充滿了抑郁的神色,從里面時而閃耀著厭世和仇恨的火花,此人渾身上下都透著一股子頹廢和陰沉。 王洛就突然想起了這個人是誰,心中不由一動,張無顏在未來可是七策十二謀之一,挑動五國混戰(zhàn)的罪魁禍?zhǔn)?,有傳言秦國之所以被滅,也有此人在幕后出謀劃策。 七策十二謀是諸侯國承認的以策謀為主的最強武士的封號。一般不直接稱武士,而稱謀士與策士。策士是一個不同尋常的群體。指的是善于運用長策計謀以及獻策游說之人。 (附注史上著名的策士有曲逆侯陳平,張良,三國時期的郭嘉,唐時的杜如晦。)而謀士不同與策士,他是為國家立法,行政以及相關(guān)決策活動,個人智力并發(fā)揮重要作用的人。一般來說,謀士都具有“世族”的身份。(附注秦有商鞅,漢有蕭何,曹參,唐有房玄齡。) 策士長于軍事領(lǐng)域,謀士長于行政領(lǐng)域。前者多為司馬,軍師,后者多為丞相,謀主。對于上位者來講,兩者的重要性難分伯仲,不分高下,有時也互通。 策士與謀士都是武士的一種,開靈慧魄且喜好文治天下的武士也可以稱為文士。未成文士者稱為士子。 “張無顏?呵呵應(yīng)該叫你章辰才對吧?!蓖趼謇湫χf道。 章辰聽聞此言,心中震怖,抬頭看向王洛,沉聲說道“不知軍候因何出此言?還望不吝賜教!”右拳緊握,顯示出主人不尋常的心情。 “你瞞不過我的,老實說,我對你的神通更好奇,你是怎么假死脫身的呢?”王洛問道。 章辰眉頭一皺,眼中爆發(fā)出精光,挺身而立,知曉自己已被人識破跟腳,強裝下去只是自取其辱。當(dāng)下拱手問道“不知軍候如何認得在下,在下自認為已經(jīng)徹底改頭換面了?!?/br> “你被殺的時候,我是在場的,人可以加斯脫身,但是靈魂不會,除非你徹底死了。我能辨識出靈魂的味道?!蓖趼迳衩氐匾恍Γf道。 “什么?這不可能!你究竟是誰?”章辰心中半點也不信,可是聯(lián)想到對方話,他不由對其產(chǎn)生了深深地懷疑。 “先生請坐!”王洛擺出請的手勢,先讓章辰坐下,又招呼甲士送上茶湯,接著說道“雖然時過境遷,但是先生之?dāng)∥瘜嵲┩?,要不是有人暗通消息,那蕭太后又怎么會逃脫。只眼下,先生境遇只怕也說不上好,不知先生可有出仕之心,來我營中助我?王洛不才,身邊也有五萬虎狼之師,于今世欲大有作為?!?/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