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 無可避免的沖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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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雕皺著眉頭,說道“機密軍務(wù)當?shù)驼{(diào)行進,如何大張旗鼓的。我猜是這個王洛意在震懾,聽說他將鎮(zhèn)海侯的公子驅(qū)逐了,現(xiàn)在占據(jù)了丹陽郡,他的位子坐的也不是那么穩(wěn)當。” “王洛,就是那個走運的寒門武士?”柳本有些驚奇,不過眼神中流露出一絲嫉妒。 一桿中軍大旗被舉了出來,隨后又是十幾面將旗,將旗上寫一個大大的“王”。 中軍大旗下軺車上站著一員高大猛將以及一個頭戴鬼面具,身穿薄甲的武士,身旁護衛(wèi)士卒均是全身披掛重甲,左手持重盾,右手舉長槊,不是甲士便是甲兵。 如此精銳重甲兵,非是尋常軍伍能佩戴起的。 這場面,將兩個車隊的人都看呆了,出云祠的姑娘們揮舞著手巾尖叫著。 聽到這聲音,所有士卒本能地將胸口挺得高高的,面不改色。 王洛將手中的武士刀高高舉起,緩緩說道“立!” 傳令官立刻大聲喝道“立!”“唰!”全軍止步。 “戰(zhàn)!”王洛喝道。 “戰(zhàn)!戰(zhàn)戰(zhàn)!戰(zhàn)戰(zhàn)!”眾士卒舉起兵器喝道,此聲如虎咆山林,響徹云霄! 牛大力單膝跪地,大禮參拜下去“卑職恭迎將軍!” 王洛讓牛大力起了身,傳令官揮動大旗,戰(zhàn)鼓轟隆,響了起來。 魏雕走南闖北見多識廣,聽出鼓聲中的節(jié)奏,當即臉色大變,對身邊人說道“所有人趕緊放下兵器,蹲在地上!”看到身邊有人沒反應(yīng)過來,就一腳踢在那人屁股上,喝罵道“不行要命了!這是震威鼓!三通鼓響,不降者屠!” 柳本雖然是武士,但也許只是個下位武士,見此情景也沒有半點猶豫,撇掉腰中兵器,蹲在地上,苦笑道“這一趟走的真是冤枉。” “這是把咱們當正規(guī)戰(zhàn)兵對待了!真真是豈有此理。”魏雕想喊出自己使節(jié)的身份,可是又怕惹出麻煩。 畢竟他沒有使節(jié)國書,惹出麻煩,公子昂可不會替他擦屁股。最有可能是被扔出來做替罪羔羊。 一對對士卒沖上去,將安慶商隊的兵甲武器卸下,捆好了扎在一起。相比較而言出云祠的車隊的情況就好了很多,面對一群美女,王洛的士卒做到了秋毫無犯。 魏雕被帶到王洛的車架前,林茂立刻躲到了隊伍的后面,顯然是不想與魏雕見面。 “魏雕,見過軍侯?!蔽旱窆Ь吹卣f道。 他也記不得多久沒有這么鄭重其事了,原本打算招攬的念頭被拋到九霄云外,如此人物只怕需要公子昂親來才有一絲可能。 王洛雖然看起來瘦弱,不過能統(tǒng)帥五萬精銳,讓魏雕不敢有一絲怠慢。 “魏先生是魏國使節(jié)?”王洛站在車上,俯視著魏雕,眼中閃過一絲冷意。 魏雕地身子又伏低了幾分,說道“不敢,不敢適才不知道是哪家兵馬,為防不測,故假托魏國使節(jié)。還望將軍見諒。我等乃是奉公守法的商隊。”此話有禮有節(jié),既撇清了假冒使節(jié)的關(guān)系,也點出了自己的關(guān)系。 魏國中行氏的商隊,天下誰人不知? 王洛笑了笑,從車上下來,站在魏雕面前,武士刀寒光一閃,刀鋒伴隨著森然的冷氣呼嘯而出。 嗤!一條斷臂飛了出去,鮮血激射。 魏雕面色蒼白,死死盯著王洛,忍痛沒有呼喊,咬牙說道“在下自問沒有得罪將軍,將軍何故出此毒手?!?/br> 躲在后面的林茂也吃了一驚,不明白王洛這么做的用意。 “看你不順眼罷了。”王洛將手中武士刀一抖血跡,緩緩送回鞘內(nèi)。 王洛之所以這么做,第一個原因是中行氏是未來引犬戎入侵中土的罪魁禍首,末日時,中土人差點被犬戎蠻夷滅族,其根源就在中行氏身上。第二,就是現(xiàn)在大軍缺餉,已經(jīng)漸漸快要彈壓不住了。 魏雕只能想到的是第二個原因,他咬牙切齒地看著王洛,臉色慘白,但還是拖著身子站了起來,虛弱地說道“軍侯何其不明智世上哪有不透風的墻,且不說你手下士卒,就說那出云祠的車隊在那邊。軍侯能否將人一一滅口否?但凡逃脫一人,軍侯便等著我中行氏的報復吧!” 他沒有想到的是,王洛壓根就不在乎出云祠那幫女人,歷史中的出云祠在靈氣復蘇后沒有多久,就被稷下學宮的幾個學子滅掉了。 至于公子昂,他雖然沒有見過,可是在歷史讓也算是著名的草包,在攻秦之戰(zhàn)中見血后吐成狗般的慘樣被寫入史冊,像這種人物王洛更不會放在心上。 “帶下去,不要弄死了,嚴刑拷打。務(wù)必問出錢財所在?!蓖趼鍝]揮手,讓人將魏雕帶了回去。 八百甲士將兩個車隊緊緊圍住,就在安慶商隊的人感覺不對勁的時候,一場單方面的殺戮開始了。 見過血的甲士們興奮地嗷嗷叫喚,殺氣沸騰,不惜體力,大砍大劈。有一些高手則閃展騰挪,不動聲色,用得都是些刺擊等消耗體力小的動作。 百人商隊片刻就被殺的片甲不留,僅有一個柳本在一開始的時候就大喊:“愿降!” 同時身上爆發(fā)出的氣勁,表明了自己的武士身份,他想要靠著武士身份救了自己一命。 中土武士一般可以自己花錢贖命,當然僅限于一方有絕對的壓倒性優(yōu)勢,因為投降是非常損害名譽的事情。 商隊的其他人可沒有那么好運,殘肢人頭被砍的到處都是,鮮血流淌將整片草地染成了紅色,空氣中飄起了厚重的血腥味。 被士卒圍的出云祠姑娘們雖然看不見對面的情況,可是也依然能聽見慘不忍睹的嚎叫求饒聲。各個花容失色,躲進馬車里不敢再出來。 黑貓趴在車窗邊上向外面瞄著,隨機,轉(zhuǎn)過頭,興奮地說道“喂喂外面動手了,是我跟你說的那個家伙,太帥了!看樣子好像是瞧上了中行氏的財貨了!他的膽子也太大了!不愧是我看中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