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五章 酷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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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不敢說話,三萬人的大校場死氣沉沉,沒有一點(diǎn)聲響。 點(diǎn)將臺上的太史騰等人被趕了下來,與一眾營主旅帥聚攏在一起。 呼啦啦王洛的護(hù)衛(wèi)營重裝甲士列隊進(jìn)入校場,恐怖的金屬怪物一露面就震懾全場,整整齊齊如同刀割線般筆直。 “轟!”重裝甲士將點(diǎn)將臺團(tuán)團(tuán)圍住,長槊向外,等人高的重盾砸在地上。 頓時,點(diǎn)將臺變成了一個小型的金屬堡壘。 “將軍到!” 牛大力高喝一聲,手下騎兵右拳砸胸,戰(zhàn)馬垂頭。 步兵士卒舉起手中長槊狠狠砸在地上。 “萬勝!萬勝!”山崩海嘯般的轟鳴聲響起,狂熱的氣氛甚至帶動了一些老秦士卒也跟著歡呼起來。 馬車吱吱嘎嘎地駛進(jìn)了校場,從車內(nèi)傳出一個聲音,說道“免禮!” 士卒的聲音頓消,校場重新恢復(fù)安靜。 “裝腔作勢,只怕比君上出行還要威風(fēng)呢。”子岸站在那里,酸溜溜地說道。 “不會是生了病吧要知道大校場是嚴(yán)禁車馬駛?cè)氲?。”一個旅帥小聲說道。 “全部閉嘴,都給我安靜等著?!碧夫v惡狠狠地回過頭,低聲呵斥道。 馬車緩緩走向點(diǎn)將臺,車旁重裝騎兵緊緊護(hù)衛(wèi),當(dāng)頭騎在馬上的李錦兒吸引了絕大多數(shù)目光,火紅色的武士甲,俏麗的面容形成了強(qiáng)烈的沖擊。 校場上的秦卒不禁有些躁動起來。 車簾掀開,在許多人的翹首以盼中出來的不是王洛,而是鄧紅嬋,她的出現(xiàn)比李錦兒還要有誘惑力。 太史騰看到這一幕,苦笑不已,知道這個平西將軍肆意妄為,沒想到真的是視兵營軍法與無物。 “他帶婦人入營,此乃死罪。這下我看他怎么辦!”子岸有些興奮地說道。 “這是人家的下馬威,先以美人動搖爾等神志,再以雷霆手段震懾人心。雙管齊下,就等你們這群蠢貨往坑里跳?!碧夫v悠悠說道,打斷了將領(lǐng)們的興奮。 “管他是不是下馬威,這下他犯法在先,我等又有何罪?我等抵抗也是因?yàn)椴辉冈谶@昏聵將軍手下等死而不得已做出來的?!弊影逗芸煺业矫撟锏睦碛桑鹆藙e的將領(lǐng)的積極響應(yīng)。 “子岸將軍說得對。” “沒錯!”太史騰又嘆了口氣,說道“你們安靜下來,我就說一句。如果把你們都?xì)⒘耍l還知道他帶婦人入營?現(xiàn)在人為刀俎我為魚rou,還敢說大話,逃過這一劫再說吧?!?/br> 將領(lǐng)們一琢磨,還真是這個道理,臉色不禁有些發(fā)白。 子岸不屑一顧地看著他們,說道“咱們這些人都是老秦將門之后,他敢動咱們一根毫毛,他就離死不遠(yuǎn)了?!?/br> 自取死路!太史騰不再說話。 鄧紅嬋拎著裙角,被這數(shù)萬虎狼士卒盯著,臉色發(fā)白,眼冒金星,鼓起最大的勇氣扭動纖細(xì)的腰身,重新鉆回馬車?yán)?,再也不肯露面了?/br> “噗呲”有人笑了出來。 “?。 笔菓K叫聲,那個笑出來的人被馳刑兵給抓了出來,沒有給出理由,當(dāng)場就把頭砍了下來。 血腥味彌漫校場。 你就算是笑,也得放在心里。取笑的對象也要看人,哪怕是一個女奴也比你高貴!馳刑兵擦了擦劍上的血跡,想道。 嘩啦啦一個巨大身影出現(xiàn)在數(shù)萬士卒面前,巨人的手腕脖頸全掛著沉重的刑具,所有人都能聞到此人身上那揮之不去的血腥。 沒有人敢于其對視,那霸道冷酷的眼神如同鋼刀刮過所有人的身心。 “咦?不是個使刀少年,怎么會有這種體型,難道傳言有誤?”太史騰愣了一下,進(jìn)而陷入深思。 “今天我遭受到一生當(dāng)中最大的屈辱!”王洛坐在將軍椅上平靜地說道,沒有在乎刑具帶來的的不便利,雙手扶著膝蓋。 “辱將軍者,如辱我父!!當(dāng)殺!”牛大力率先喊道,他的反應(yīng)很快。 “殺殺!”士卒高舉兵器應(yīng)聲喝道,所有平西軍士卒的眼睛都被怒火憋紅了,雙眼泛起血光。 “啪啪”法天象地形態(tài)下的王洛神力無雙,輕而易舉地將刑具扭曲掰斷,看得太史騰等人目瞪口呆,這種刑具是專門控制武士的,不過他們也想不到王洛早就將上面的符文磨掉了。 王洛并不是非常享受這種高高在上,生殺予奪的感覺,他對著傳令兵說道“我從來沒有想到我受到屈辱竟然是自己的兵給我的,是我平西軍的士卒帶給我的!將人給我?guī)狭?,給我手下這群將領(lǐng)們好好看看!” 昏迷不醒,血rou模糊的王文才被架著拖了進(jìn)來,扔在了太史騰的面前,不再管了。 漫天的殺氣集中對向了太史騰。 子岸一聲驚呼,連忙扶起王文才,大聲喝道“不知將軍所謂的羞辱是何意?此人僅是區(qū)區(qū)一名營主,如何能冒犯將軍。為何狠下辣手?” “來人!處以穿刺之刑!”李錦兒冷冷地喊道。 有甲士取來一支五米長的一段削成尖銳狀的木樁,砸在地上。 “不知道將軍為何行刑,還望告知,否則軍心難服?!碧夫v站了出來,緊跟著老秦將領(lǐng)也都站出來喝道“還請將軍告知!” “此人明知我乃平西將軍,還領(lǐng)兵謀刺于我,若不處以極刑,那才是軍心難服?!蓖趼宓卣f道“來人,將證據(jù)擺在眾位將軍面前。我記得太史將軍發(fā)過令,整訓(xùn)結(jié)束前無人能出大營。還望太史將軍解釋一下這些人是怎么回事?” 不多時,一個個面露猙獰,死狀凄慘地騎兵人頭擺在眾人面前。 這些人頭,太史騰有的認(rèn)識,有的眼熟,便問子岸道“你麾下騎兵怎會死在軍主手里,所謂行刺又是怎么回事?” 子岸心疼之余,緊接著大怒,沖著王洛喝道“今日是我派王營主出外探親,其麾下士卒怎會死于這里?我看明明是你誘殺了這些士卒!我定要上報君上,治你死罪!” “哦?太史將軍,此事你是否知情?”王洛探身問道,眼中的殺氣毫不掩飾。 “這”太史騰看了看子岸,子岸也哀求地看看自己,無奈低聲說道“末將確不知情,子岸將軍也是心哀麾下士卒慘死,還望軍主赦免其妄言之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