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74章 現(xiàn)烈日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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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錄施的身體緩緩下墜,他卻忽然感覺解脫,他好像回到了他期待已久的烈日煌,那里溫暖,那里陽光燦爛...... 瑄露漪看著他消失的方向,拼勁全力呼喊著:“父君......不要啊......”。 花木芫縱身緊追而去,隨著他一道墜入烈日荒幻境。 花有若回頭喊了聲:“二哥哥......”她的心跟他一樣,昔日父神命喪于此,新仇舊恨一起涌來,她便毅然決然的跟著他一起追入幻境。 鏡彧的視線一刻不離的鎖定著花有若,他若不是那日痛定思痛后決定將計(jì)就計(jì),他怎么能知道她有那么多苦衷??伤麏A在天后和花有若之間,一邊是至親,一邊是摯愛,他只能假裝喝下忘憂丸,假裝忘了她,只有這樣他才能將眼前的一切看清楚。 花有若決然的躍入幻境,他便毫不猶豫的躍起,落入幻境之地?;铆t櫟看見這一幕,他之前只是揣測鏡彧佯裝喝下忘憂丸,現(xiàn)在看來這已經(jīng)是確定的。他見黎離子已經(jīng)收回了妖界兵力,花木瑾已經(jīng)可以應(yīng)付眼下的局面,便跟在鏡彧身后躍入烈日荒幻境之中。 遂巖見眼前大局已定,前塵舊事也是時(shí)候了結(jié),便劃出結(jié)界于幻境之外,阻止其他人再入烈日荒的幻境之地。 巫錄施落入回魂床之上,他盤腿坐下,喚出靈力,使得元身迅速回歸,他決定做回烈日雍。 眼前的殘?jiān)珨啾谑悄菢拥氖煜?,雕梁玉砌?yīng)猶在,只是朱顏改。 花木芫落下,卻看到截然不同的另一副面孔,他頓時(shí)愣住了。烈日雍知道有人落下,卻并未抬眼看他?;拒鞠氲禁尯勺鹫f過的話語,他明確知道瑄露漪并非魔族血統(tǒng),而是水系,花溪血統(tǒng)。那這眼前之人,莫非就是型神分裂的烈日雍…… “哥哥......”花有若輕輕落下,她從他身后看到烈日雍,驚呼道:“是他,玄衣大仙?”她想到第一次在幻境被挾持的時(shí)候,那玄衣男子真是眼前之人,可他到底是誰? “他就是烈日雍,巫錄施是他寄生的殼,真正的巫錄施早隕了。”鏡彧忽然走過來,站在花有若身邊,她回頭看著他,他并沒有看向她,只是朝花木芫點(diǎn)點(diǎn)頭。 幻璽櫟隨著遂巖出現(xiàn)在回魂床前,烈日雍頓時(shí)睜開眼睛,盯住遂巖,他余光撇了一眼其他人:“既然都到齊了,今日便與你們一并了結(jié)?!币袈渌阋呀?jīng)縱身躍起,落于遂巖后方,一柄長劍附著在他手里,他長劍直刺遂巖心口,卻被他拂手而去。 “烈日雍,你已經(jīng)釀成大錯,今日就在故地贖罪吧!”他翻手覆去,掌間匯聚萬千靈力,朝烈日雍擊去,他頓時(shí)皮開rou裂,發(fā)出撕心裂肺的怒吼,“銘冥印火!遂巖,我今日即使再死一次,也要留在這屬于我的烈日煌!”他眼里閃現(xiàn)這嗜血的紅光,嘴里咆哮著,如困獸猶斗。 印火再次灼燒著他的皮膚,遂巖站在離他一丈開,并沒有收手的意思,眾人都被烈焰隔離在數(shù)丈外。 花有若神情緊張,她心口一陣刺痛,雙手緊緊握著。她仿佛看到父神垂死的痛苦,她心口被插下刀剮的瀕死感再次涌上心頭……鏡彧看著她,下意識的想要伸手?jǐn)堊∷?,卻被身后的幻璽櫟搶先一步,他拉住了她,朝她溫和的一笑,她的手被握在他掌心里。 鏡彧忽然有幾分懊惱,他說不清懊惱的是自己,還是花有若。他的余光一直盯著她被握住的手,見她眼睛看著印火中的烈日雍,手卻沒有收回來的跡象,他便不由得起身,借故立在他們中間,“幻櫟仙君,你上去將瑄露漪帶來吧?!?/br> 幻璽櫟聞言輕輕放下花有若的手,朝他拱手回示,便飛身而上。鏡彧目光鎖住花有若,她卻并沒有看他,她雙手緊緊捏著裙角,他知道她內(nèi)心深處的緊張不安。他好想她,今日在天帝殿前尋得機(jī)會前來,見到她的那一刻他的心才得以安放,他好想緊緊抱住她,可此刻他依舊只能假裝忘記了她,于是最深的牽掛便只能化作一句簡單的話:“女君莫要擔(dān)心,遂巖上神能應(yīng)對?!?/br> 花有若回過神來,看著他,痛苦又添新愁,她欲言又止。轉(zhuǎn)身走近花木芫,輕輕靠在他懷里。 烈日雍怒吼著再次朝遂巖撲過來,他已是強(qiáng)弩之末,遂巖彈指間便將他囚住。他仰天長嘯著,忽然哈哈大笑開來:“遂巖,你別以為自焚烈日煌就能換來天界對花溪的信任,麑鏡之戰(zhàn)最后得益的是誰?花溪失去了烈日煌,魔界只剩藜呦苦寒之地,水靈一族局于千里水靈境,你們不去追究事實(shí)真相,卻甘愿將一切歸于烈日彥身上,你們難道不清楚她只是一個(gè)比我還可憐的替罪之人嗎?” “烈日雍,你休要將你的罪過與這些混為一團(tuán),今日縱使銘冥印火再焚燒一次這里,你也休想再茍活于世?!彼鞄r厲聲呵斥。 “連你也怕了嗎,你終歸是怕了九重天怕了玄都。我烈日雍今日就沒想到活著離開,只是這次,無需你們再動手......”烈日雍扭頭盯著花有若,“女君,你不想知道你姑姑在哪里嗎?她還活著,被囚禁著,比我還痛苦的余生,她連死都沒法選擇......”他仰面大笑著,聲音悲切。 花有若想到姑姑和藥王,看來遂巖師傅應(yīng)該也是知道的,只是他們?yōu)楹尾蝗ソ饩人U龑に贾?,疑慮著,忽然烈日雍揮手襲向自己天靈,自絕于回魂床上,氣斷魂游之際,他對遂巖托付道:“瑄露漪是花溪血統(tǒng),她是無辜的,恢復(fù)烈日煌,讓她回家......” 遂巖走近他,但見他元神已去,魂飛魄散,他低頭嘆了口氣。 “父君!”一聲撕心裂肺的哭喊傳來,幻璽櫟扶著瑄露漪走近回魂床,她痛苦的掙扎著趴在烈日雍身上,抽泣著。 遂巖走近她,指尖觸及她前額,他心里一驚,的確是花溪血統(tǒng),與有若同出一系。 他想到此前去玄都盤算的“太鑫”秘動,他知道事已至此,天命不可違,他翻手間解開烈日煌封印,拂手間眼前的一切煥然一新,昔日富麗堂皇的明媚之地再次展現(xiàn)于眼前,眾人皆驚嘆于眼前奇妙之景,分不清是夢境還是實(shí)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