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5章
忙碌了一天,才返回到了下榻的公寓,熟練的拿出來了鑰匙,打開了奧黛麗赫本的門,房門關上兩人便緊緊相擁,“我就準備回英國居住呢?!?/br> “我這不是等不及了么,趁著出差也要來見見你?!卑押毡颈饋?,艾倫威爾遜滿是深情的道,“我們不能在繼續(xù)分居下去了,我總是擔心你會離開我?!?/br> “不會的?!眾W黛麗赫本勾著男人的脖子,輕聲安慰道。 第950章 鐵腕舒里克 意大利和法國的情況類似但又有不同,相似的地方在于,意共甚至比法共更強大,陶里亞蒂甚至被認為是西歐黨派的領袖。 不同的地方也很好查詢,意大利畢竟是一個戰(zhàn)敗國,殖民地早已經(jīng)被剝離干凈。不存在什么撼動穩(wěn)定局勢的風潮,自然也就不會把矛盾傳導到本土了。 意大利在冷戰(zhàn)時期可謂是左右逢源,一段時間內(nèi)身為歐共體三巨頭,差點把英國踹到歐洲第四的位置上,不過意大利企業(yè)以中小型企業(yè)為主,真放開了競爭,是不可能是跨國企業(yè)的對手的,蘇聯(lián)解體,有利的外部形勢消失,意大利是德國擴張最直接的受害者。 “如果伸手拉企業(yè)一把,企業(yè)就能生存,但要是想把企業(yè)干掉,也并非難事?!?/br> 任何資本都不可能完全脫離國家的影響力,除非艾倫威爾遜能夠讓妻子帶著產(chǎn)業(yè)脫離英國,但只要蒙巴頓集團身上還有英國的血統(tǒng),艾倫威爾遜就只有一個選擇,必須讓英國處在強國之列,至少足以保護蒙巴頓集團的利益。 所謂的跨國資本也要有所側(cè)重,一旦英國不行了,誰說美國不會來一手長臂管轄,把蒙巴頓集團的產(chǎn)業(yè)搶走?面對國家力量的打擊,單獨的跨國集團什么都不是,蟲豸而已。 赫本似乎是很喜歡羅馬的歷史人文氣息,每年都要在這里住上一段時間,羅馬古跡眾多,是很多電影的采景地,招人喜歡也是理所應當。 但面對艾倫威爾遜的請求,和伊麗莎白泰勒被認為是當今英國的雙珠之一,赫本還是痛快的答應要回國居住,“跑到意大利還同時看我,真是辛苦了。” 赫本對艾倫威爾遜出現(xiàn)也很開心,她喜歡這個男人,從性格到身份都是如此。 艾倫威爾遜也知道這一點,赫本本質(zhì)上除了小時候受過一點苦之外,在思維上絕對是上流社會的思維,在他的印象當中,赫本演出的角色沒有太過底層的,這和瑪麗蓮夢露可完全不同。 “戀愛的人去赴情人的約會,像一個放學歸來的兒童;可是當和情人分別的時候,卻上學去一般滿臉懊喪?!?/br> 聽了艾倫威爾遜的話,赫本有些好笑,“你的哲學,都用在這上面了?” “如果不是見到你,我早就把莎士比亞送回校園了?!鄙斐鍪帜Σ林毡镜哪橆a,艾倫威爾遜也不否認,他每次來見赫本,都要重新溫習一下莎士比亞的著作,防止出現(xiàn)不文藝的一面。 赫本不禁莞爾,溫和的道,“但我也承認,你在這種時候目光如同雄鷹一樣炫目?!?/br> “主要分對誰?!卑瑐愅栠d誠懇的回答道,要說他覺得莎士比亞的話,那一句最有道理,可以在為英國服務的時候用得上,那么當然是這句。 魔鬼為了陷害我們起見,往往故意向我們說真話,在小事情上取得我們的信任,然后我們在重要的關頭便會墮入他的圈套。 這是他真正讀進去的一句話,所以在很多時候,艾倫威爾遜都以誠實的面目示人,為此甚至可以赴湯蹈火,這一次他就深信救法國就是救英國,所以對于這一次的策劃毫無愧疚之心,所付出的代價只不過是成功路上的塵埃罷了。 法國的回旋余地畢竟比英國要大得多,基本盤的隔閡不過一個地中海。 說句很傷自尊的話,他是英國人不得不考慮一下加強法國的立場,他要是一個法國人,可不一定會幫英國。 在和北約駐意大利的軍官一起,和意大利天主教民主黨的政客溝通時候,不少意大利人就表示這么一個意思,“法國人太貪婪了,總是還想要維持世界第一流大國的影響力,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br> 艾倫威爾遜對這種答案不置可否,想要維持世界一流大國的可不僅僅是法國。 貪婪本身也是驅(qū)使前進的原動力,就像是房價一樣,很多人當然可以活的很輕松,如同鶴崗的房價在中國絕對不能說是罕見,只要放下心中的貪婪,不一味地往一二線城市沖,還是可以活得輕松的。 可見過了大城市的繁華,人又怎么能夠接受返回小縣城呢?沒見過還好,關鍵是已經(jīng)見過了,法國就是這樣,它做過全世界響當當?shù)膹妵?,同樣,英國也是這樣。 但在身邊美國軍官的注視下,艾倫威爾遜只能拍手叫好,說意大利人說的對。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回到歐洲之后,他陡然感覺,身上無形的束縛變大了。和在殖民地的時候完全不是一個層次。 弄的心情都有些不好,連赫本年輕曼妙的身姿,都無法撫慰這種心情上的低落。 “是不是溝通的不順利?”赫本也不知道這個男人到底怎么了,不過她不覺得是自己的問題,他明明看著自己的目光還是很炙熱。 “哦,我在為和平的不易感到感傷?!弊鳛橐粋€成熟的官僚,艾倫威爾遜早已經(jīng)可以毫無停頓的切換思維,“每每想到北非的人們還處在戰(zhàn)火之下,總是心里有些無力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