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略帶威脅的請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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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金衍沒有做太多的考慮,便決定去清風(fēng)觀去救東方暖暖。因?yàn)闁|方暖暖是他的朋友,而對朋友,蕭金衍向來毫無保留,哪怕是讓他去面對自己最不愿意面對的宇文霜。 不過,他考慮過邀上薛神醫(yī)、毒圣做幫手,但宇文霜點(diǎn)名讓他自己去,他怕東方暖暖會有危險(xiǎn),于是打消了這個念頭。 “她想要的東西?”蕭金衍問道。 小乞丐說“漂亮jiejie說你知道他想要什么?!?/br> 蕭金衍心說我又不是她肚子里的蛔蟲,我怎么知道她想要什么,不過他身上東西屈指可數(shù),他決定做個排除法。 蕭金衍身無分文,宇文霜想要的肯定不是他的錢。 蕭金衍有一頭驢,不過卻在來揚(yáng)州的路上跑了。 蕭金衍有一套破衣衫,想必宇文霜也沒什么興趣。 那么能夠打動宇文霜的,就算用腳趾頭思索,也只有那一封宇文天祿寫給西楚的書信了。這封信是登聞院想要的東西,他不過是代溫哥華來取,若宇文霜真跟他要,他還不太好做決定。 不過,蕭金衍還是義無反顧的去了。 出了揚(yáng)州城,往南走五六里,便是青牛山了。清風(fēng)觀坐落于青牛山半山腰處,有一塊巨石向外凸起,從山腳下看去,如同一只展翅的雄鷹,清風(fēng)觀便修在這塊巨石之上。 此處茂林修竹,風(fēng)景秀美,只是山路崎嶇,平時(shí)人跡罕至,偶爾有采藥的藥農(nóng),路過此處,略作歇腳。 清風(fēng)觀觀主白石道人,曾當(dāng)過朝廷的御史,因看不慣宇文天祿在朝內(nèi)飛揚(yáng)跋扈,上書彈劾,結(jié)果被宇文天祿黨羽群起而攻之,憤然掛印而去。雖然他出家為道,那些爪牙也沒準(zhǔn)備放過他,想要置他于死地。 宇文天祿本人倒是十分欣賞他,也沒有難為他,得知他在清風(fēng)觀出家為道,還特意前來拜訪了一次,與白石道人進(jìn)行了一次密談,臨行之前,還特意留了一副對聯(lián),“竹軒聽細(xì)雨,石榭觀清風(fēng)?!?/br> 他的拿下屬下們,見宇文天祿如此器重他,也就繞過此人。青石道人得了閑暇,彈彈琴,養(yǎng)養(yǎng)鶴,種種菊,與慕名前來的文人雅士吟詩手談,過起了隱士般的日子,倒也逍遙自在。 到了午時(shí),天空中下起了蒙蒙小雨,整座山霧氣蒙蒙,如同神仙勝境。 蕭金衍來到清風(fēng)觀門口,便聞到了一股香氣,放眼望去,清風(fēng)觀門外種滿了菊花,如今正是花時(shí),有野蜂、蝴蝶穿插花間,有野稚、麋鹿、仙鶴在其間覓食,煞是好看,想到稍后可能會有一場惡戰(zhàn),毀掉這些美景,不由覺得有些可惜。 清風(fēng)觀大門敞開,內(nèi)院也冷冷清清。 不會是空城計(jì)吧?蕭金衍心想,不過宇文霜武功比他高,還有酒狂等高手,隨便拎一個出來,他也不是對手,既然來了,也不必瞻前顧后,站在大門口,朗聲道“宇文霜,蕭金衍前來赴約?!?/br> 聲音傳入觀內(nèi),卻沒有人應(yīng)聲。 蕭金衍又說了一遍。 “叮……” 空山新雨后,天氣晚來秋。 誰人撫清琴,如作畫中游。 琴弦輕響,傳遍了整個山谷。琴聲悠揚(yáng),如山泉流水,叮咚聲不覺,聽來甚是悅耳,連蕭金衍這種不懂音律之人,也聽得出撫琴之人,在琴藝一道,造詣頗深。 一個蒼老的聲音,低聲吟道,“有美一人兮,見之不忘。一日不見兮,思之如狂。鳳飛翱翔兮,四海求凰。無奈佳人兮,不在東墻?!?/br> 琴曲漸隱,一位身穿青衣道袍,木釵束發(fā)老者,從清風(fēng)觀內(nèi)走出,輕輕拱手,“閣下可是蕭大俠?貧道在此恭候多時(shí)?!?/br> 蕭金衍見此人頗有仙人之風(fēng),風(fēng)流氣度,與毒圣薛皮皮有得一拼,只是他雙目與常人不同,竟是雙瞳,看上去讓人覺得有些怪異。蕭金衍四下打量,卻沒有看到宇文霜,于是問“晚輩應(yīng)人之邀前來貴寶地赴約,打擾道長清修了,不知道長如何稱呼?” 道長道“在下白石道人,天生目生雙瞳,你可以叫貧道白石瞳。” 蕭金衍打了個哈哈,“我想還是白石道長更好一些?!?/br> 白石道人作了個手勢,“寧陵郡主在此恭候多時(shí),請!” 宇文霜是皇后的義女,封為寧陵郡主,白石道人曾在京城為官,很自然的稱呼宇文霜為寧陵郡主。蕭金衍點(diǎn)點(diǎn)頭,跟隨白石道人進(jìn)入清風(fēng)觀。清風(fēng)觀并不大,占地五六畝,一個正殿,兩側(cè)是廂房,院內(nèi)種了松柏,針葉被秋雨洗過,郁郁青青。 正廳之內(nèi),宇文霜淡妝娥眉,淺施脂粉,身穿鵝黃色長裙,坐在八仙桌前,桌上擺著四道素菜,一個酒壺,兩幅碗筷??吹绞捊鹧苓M(jìn)來,宇文霜也未說話,輕輕一招手,示意他就坐。 蕭金衍本以為會有一場惡戰(zhàn),卻沒想到她竟擺了酒菜,招待自己。 臨來之前,身上金銀都被小乞丐騙走,中午也未曾吃飯,此時(shí)腹中咕嚕作響,他猜不透宇文霜葫蘆里賣的什么藥,不過薛皮皮說過,吃飽了才有力氣打架,也毫不客氣,一屁股坐下,斟了一杯酒,一飲而盡。 宇文霜問,“你不怕酒中有毒嘛?” 蕭金衍說,“我武功不如你,你若想殺我,也犯不著用毒,再說就算酒中有毒,能毒得過五毒童子嘛?” 宇文霜哈哈一笑,說本以為五毒童子會給你制造些麻煩,誰料卻把小命丟了,真是機(jī)關(guān)算盡??! 蕭金衍道“大概是因?yàn)槲颐舶?!”他向四周打量,也未發(fā)現(xiàn)東方暖暖的身影,心中雖急,卻也沉得住氣,也不出聲,一杯杯的飲酒。宇文霜問,“你在看什么?” “反正不是看你!” 宇文霜也不生氣,她天生丹鳳眼,眉宇間有股英氣,此時(shí)施了淡妝,雙頸如鵝,微風(fēng)吹過,撫動額前劉海,她端起酒杯,也飲了一杯酒,臉色微紅,美艷不可方物。 “我知道,你是為了誰而來?!?/br> 蕭金衍飲盡最后一杯酒,淡淡道“東方姑娘在哪里?” 宇文霜嘆了口氣,“蕭金衍,你來這里,除了東方暖暖,就沒有別的話要說嘛?” 蕭金衍倒也誠實(shí),“若非因?yàn)榕?,我躲你還來不及,難道來找你喝酒?那豈不是老壽星吃砒`霜,活的不耐煩了?” 宇文霜臉上閃過一絲失望之色,她道,“當(dāng)日吃了你的兔子,今日請你一頓酒,也算還了你這個人情了?!彼樕謴?fù)平靜,若無其事的問道,“我說過,要想見到東方暖暖,拿我想要的東西來換。只要你肯舍得,我就把她放了。” 蕭金衍知她想要那封書信,然而此信事關(guān)重大,無論如何也不能落入宇文家族手中,微微一笑,問“宇文姑娘身為郡主,又是宇文大都督的獨(dú)女,我不過一個江湖人,又哪里有你想要東西?” 宇文霜指了指蕭金衍,“我想要的便是你?。 ?/br> 蕭金衍道“我不是東西。哦,我是東西,也不對?!彼麧M臉戲謔,雙目如電,盯著宇文霜,問,“你想要我?” 宇文霜被這雙眼睛看的臉頰發(fā)熱,面色微紅,知他誤會了自己,連飲了口酒,來掩蓋這種尷尬,她深吸了一口氣,從懷中掏出一份文書,放在了蕭金衍身前。 蕭金衍問是什么,宇文霜道,“一副效忠于我的契約。你不是想要東方暖暖嘛?簽了這份契約,我就把她交給你?!?/br> 蕭金衍看也不看那契約一眼,淡然道,“我蕭金衍只效忠自己本心,從不效忠任何人,更不會簽什么契約。”這句話說得斬釘截鐵,沒有一點(diǎn)商量的余地。 宇文霜道“據(jù)我所知,你與蘇州城逍遙客棧的范老板,有契約在身!” 一提范無常,蕭金衍就有些不爽,不滿道,“一個連薪水都沒給過的人,哪里算什么契約,最多算是非法用工。告到官府,沒準(zhǔn)還能勝了這場官司呢?!?/br> 宇文霜見蕭金衍拒絕了她的提議,心中也不喜,她對蕭金衍有些特殊的感覺,是在其他男子身上從未有過的,之前雖下了必殺令,卻沒有人真正的去執(zhí)行,此番把他邀到清風(fēng)觀,更是不計(jì)前嫌,設(shè)宴款待,希望能將他留在身邊,為自己所用。 誰料蕭金衍軟硬不吃,說話更是刻薄,她自幼乃天之驕女,無論在國公府,還是在一笑堂,誰人跟她說話,不都是敬她三分? 為了留下蕭金衍,堂堂一個郡主,如此放下身段,低三下四的求他,偏偏蕭金衍卻拿她不當(dāng)回事,言語之間,更是無禮,動輒輕薄取笑自己,心中不由動了嗔怒,既然他不能為己所用,留在世間,對宇文家族終究是一個禍害。 她深吸一口氣,臉色逐漸冷淡下來,恢復(fù)尋常那副冷漠的神情,““我見你還算有些本事,覺得你是可造之材,才給你這個機(jī)會,若你不答應(yīng),那就別怪我翻臉無情了?!?/br> 宇文霜站起身,緩緩從后門進(jìn)了內(nèi)屋。 蕭金衍連喊道“等等!” 宇文霜聽他喊住自己,以為他改變了主意,心中一喜,臉上卻故意裝作毫無波瀾,問“怎么,改變主意了?” 蕭金衍一字一句道,“把東方暖暖交出來!” “你這是威脅我?還是請求我?” 蕭金衍道“我是略帶威脅的請求你?!?/br> —— s年關(guān)將至,進(jìn)入酒精模式。晚上團(tuán)年,如果醉酒,可能明天就不更新,或者晚上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