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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三國之北地梟雄在線閱讀 - 第226章 冷面銀槍(1)

第226章 冷面銀槍(1)

    隨著外面一聲女子的咆哮,縣令身邊的衙役紛紛讓出一條通道來。祖昭抬頭看去,見是一個穿著絳紫色衣服的女子大步流星的走了進來。初看她體型,頗是豐腴,再看臉時,雖然也是線條清雅,可是那滿臉的星星點燈,著實叫人不敢恭維。

    “陳有志,上次你弟弟被這狐貍精殺了,你不追究,現(xiàn)在我弟弟又因她而死,你依舊不追究,你這是什么道理,莫非你和這小狐貍精有什么不尋常的關(guān)系?”女子邊罵著邊來到縣令身旁,揮舞著手一通亂指。

    衙役們紛紛按劍低頭,不敢說話,也不敢看她。祖昭心中倒是逗樂,知道三國時期的女子其實還是沒啥地位的,大多是男人手中的玩物。這個女子,居然敢對縣令大人大呼小叫指指點點,著實不簡單,看這個縣令的樣子,莫不是怕老婆不成?

    “夫人莫要胡言。有甚是回家再說。”縣令陳有志依舊面色不改,一面平湖無甚波紋的樣子。

    那女子卻不依,聲音還放大了幾分,說道:“我就是要在這里說。你這縣令怎地如此窩囊?現(xiàn)在朝中派人下來征討賦稅,你這也不能收那也不能收,到時候交不出銀兩,看你腦袋怎么保得住?”

    “聽夫人之人,這兩日來城中多有惡事發(fā)生,莫不是你派人所為?”縣令冷冷問道。

    那女人一屁股坐在凳子上,說道:“沒錯,就是我派人去收稅的。我這也是為你著想,你口口聲聲為了百姓,可是到時候你交不出錢財,上面怪罪下來,你有幾個腦袋可以掉的?”

    “這里屢遭黃巾賊人進犯,百姓的日子本就水深火熱,現(xiàn)在又哪有什么銀兩上交賦稅?我正申請免去百姓的賦稅,讓他們修身養(yǎng)息一陣子,待日子過好了,自然會為國家出力?,F(xiàn)在許多人連飯都吃不上,你讓他們頻繁交稅,不是要將他們逼上絕路么?現(xiàn)在賊人四起,百姓盲目追從,就是因為官員不顧百姓死活。我又豈能效仿他們?”陳有志大義凜然的說。他的這番話話聽在眾人耳中,都是一陣的贊嘆,百姓們更是鼓掌歡呼。

    祖昭對身邊的陳宗說道:“看來你們這縣令很得民心啊?!?/br>
    陳宗點點頭,說道:“陳大人確實是為百姓著想的,可是他這夫人卻是一個貪財女子,最重要的是她的一個湯哥在洛陽謀事,聽說是十常侍身邊的紅人,所以她一直沒有將縣令老爺放在眼中,隨時都是大呼小叫的?!?/br>
    “我觀這縣令也不是一般人物,怎么就如此懼怕他的夫人呢?”祖昭不解的問。

    陳宗呵呵一笑,說道:“到底為何,我等小民也不敢細窺,不過我聽人說,因為之前他的夫人對他有救命之恩,所以他一直對夫人很敬重,雖然對于夫人的做派很是不贊同,可是也無法對她做些什么?!?/br>
    “果真是一個有情有義的人,這樣的人才,窩在這里做一個區(qū)區(qū)縣令,確實浪費了人才?!弊嬲巡挥傻酶袊@。聽了陳宗的話,祖昭心中更是對這縣令陳有志有了欣賞,想要看看此刻的亂局他要如何處理。

    只見那婦人聽了陳有志的話,更是一臉的怒氣,說道:“陳有志,要不是我,你能有今天嗎?要不是我堂哥保著你,你早就腦袋落地了,現(xiàn)在他要你征收一些賦稅,你就推三阻四的。你別忘了,他現(xiàn)在可是為宋大人辦事,要是得罪了宋大人,誰也保不住你?!?/br>
    聽了這婦人的話,祖昭心中暗自思量,她口中的宋大人,莫不是十常侍之一的宋典么?哼哼,真是一人得道雞犬升天啊,十常侍就是幾個宦官,得了昏庸皇帝的寵信,他們身邊的一眾小閹黨也開始得意起來。

    “休得那那些禍國殃民的閹黨宦官和我相提并論,他們多行不義,遲早落得一個死無葬身之地?!标惪h令此圖突然袖袍一甩,厲聲罵了起來。

    那婦人大概沒有想到丈夫會突然這般發(fā)火,一時間愣在那里,繼而又瞪大眼睛,直接指著陳縣令的額頭罵道:“好你個陳有志,居然敢辱罵我的堂哥,要不是有我們,你能有今天?你這個忘恩負義的家伙,還在這里裝什么愛戴百姓的老好人?你這是要害死我們?nèi)也怀??”說著作掩面狀,輕拭著眼角。

    看到婦人這樣子,陳縣令的臉色緩和了些,扶著她坐下,說道:“夫人對我的恩德,有志永生難忘。可是那陳圓圓之事,確實于他們無責,你讓我怎么辦?”

    “這有什么難的,將她賣去青樓,她有好日子過了,我們也能收到錢,這不是一舉兩得的事情么?”婦人立刻說道。

    “身為地方父母,豈能做這種逼良為娼的傷天害理之事?這事情就此作罷,夫人莫要再管。來人,帶夫人回去休息?!标惪h令對著周邊衙役大呼一聲。

    話音才落,就有四五個衙役轉(zhuǎn)出,站在婦人身邊,想要將她請回去。可是那婦人卻沒有要離開的樣子,而是冷冷的看著陳圓圓,說道:“今日你要不處置了這小狐貍精,我就不走了。你要是不忍心,那你交由我來處理得了。”

    “不可,她的事情我來處理,夫人還是先回去休息吧?!标惪h令說。

    婦人將手一揮,說道:“不,要么我處置她,要么你當著我的面處置了她,否則你我夫妻緣分,就此結(jié)束?”

    她此話一出,聽眾盡皆驚嘆。連祖昭身邊的蘇德也禁不住說道:“這婦人好生不講理?!?/br>
    “他這是要逼著自己的丈夫離開她的節(jié)奏啊,換作是我,早扇她兩大嘴巴走人,這等狗屁縣令,不做也罷。”祖昭說道。

    馬元也湊過頭來,說道:“有這樣的夫人騎在頭上,活的真是窩囊。我看那陳縣令算是有情有義之人,不如我出去一掌拍死了他的夫人,讓他跟我們一道走了算了,我覺得他這個朋友值得結(jié)交?!?/br>
    祖昭抬手制止,笑道:“莫要胡來,我們且靜觀其變,看看他如何處理。清官難斷家常事,我倒是還真像看看那這陳縣令是如何解決這事情的?!?/br>
    面對夫人的威逼,陳縣令臉上露出些許的無奈,說道:“夫人,為了這點小事,你豈能拿我們夫妻之緣說事。我自會處理好此事的,你先請回去休息吧?!闭f完,他轉(zhuǎn)身對眾衙役說道:“還愣著做甚?還不快請夫人回去休息?”

    “喏!”

    幾個衙役答了一聲,走到婦人身邊,道:“夫人,請隨我等回縣衙休息吧?”

    “都給我散開。”婦人大聲怒吼道:“我就是不走,我今天就要將那小狐貍精賣入青樓,再找些人天天侍候著她?!?/br>
    “把他給我?guī)Щ厝ァ!标惪h令大聲怒喝道。

    幾個衙役卻不敢動手,只是看看婦人,又看看縣令,臉上的表情很是無奈。

    “帶走,恕你們無罪?!标惪h令知道衙役們擔心什么,于是乎補充了這么一句。

    “喏!”四個衙役齊聲答應著,躬身對婦人說道:“夫人,得罪了?!闭f完便強行將她拉出去。誰料那婦人卻扭動著肥大的身子掙扎個不停,口中大呼一聲:“青芻,給我殺了這四個不知好歹的家伙。”

    話音才落,不知道從何處閃出一人,只見刀光一閃,咔嚓幾聲,一陣血rou廢物,聽得幾聲慘叫,眾人再看時,那四個拉著婦人的壓抑現(xiàn)在盡皆身首異處,倒在血泊中。

    祖昭心中駭然,什么人出手如此迅速,簡直就是殺人于無形之中,他這等速度,怕是不亞于馮落雪。馬元此刻也是看直了眼睛,口中幽幽贊道:“好快的刀法,差點沒有看清。”

    “這么說你還是看見了?”祖昭問道。

    馬元點點頭,說道:“看見了,好俊的刀法,那人的身手只怕不在我之下,若是兵器比拼,我還要遜色一籌?!?/br>
    聽了馬元的話,祖昭心中有些不安,那婦人身邊居然有這樣的高手,現(xiàn)在還不知道是隱藏著幾個呢,若是真動起手來,自己可以勉強逃過,馬元自然也無事,可是蘇德一介文人,只怕逃之不過,還有那陳一老一少,到時候只怕無暇顧及他們,這可如何是好啊。

    看到四個衙役瞬間倒在血泊中,圍觀的群眾都是盡皆驚叫,不禁倒退數(shù)步,躲在自認為安全的角落里偷偷窺視著外面的動靜。而縣令身邊的衙役也紛紛退開幾步,嚓嚓幾聲抽出刀子,圍在縣令身邊。

    只見陳縣令咬著牙齒,皺著眉頭,一臉的怨怒。他悄然蹲下,看著倒在血泊中的衙役,哀傷不已。那幾個衙役面對突如其來的攻擊,絲毫沒有準備,死了都來不及閉眼。陳縣令甚是憂傷的撫過他們的眼睛,讓他們瞑目。起身幽幽說道:“他們幾個跟隨我多年,一起殺惡賊,除黃巾,面對敵人毫無懼怕,幾經(jīng)惡戰(zhàn)都不能被敵人殺死,想不到現(xiàn)在居然死在自己人手中。夫人,你可真狠心呢。”

    婦人冷眼看著血泊中的衙役,不屑的說道:“不知好歹的幾個奴才,死了活該?!?/br>
    陳縣里狠狠的瞪了她一眼,轉(zhuǎn)頭看著那個叫青芻的男子,幽幽說道:“青芻,想不到你居然這般深藏不露,你到底是何人?”

    婦人搶過話,說道:“他是黃巾賊作亂的時候,我堂哥從天子護衛(wèi)軍中挑選出來的保護我的高手。我一直不讓他顯露身手,就是為了更好得保護我?!?/br>
    “可是他們沒有要傷害你?!标愑兄敬舐曊f道。

    “哼,敢碰我就是找死。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身份,居然敢碰我。陳有志,你現(xiàn)在是要派人抓住那個狐貍精呢還是要繼續(xù)和我作對?”婦人冷森森的說道。

    陳縣令幽怨的看著她,冷冷說道:“要我傷害我的百姓,我做不到?!?/br>
    “那好,你做不到就我來做?!眿D人冷冷的指著陳圓圓,說道:“青芻,去,將那小狐貍精給我?guī)н^來,你樂意的話好好玩弄一通將她賣進青樓去?!?/br>
    名為青芻的男子微微點頭,嘴角露出一絲詭異的微笑,提著刀子慢慢向祖昭他們走去。陳圓圓見男子過來,面色驚恐,躲在爺爺陳宗后面,而馬元和祖昭則有意識的擋在他們的前面。心中都是在想,若是那青芻想要硬來,只怕也不能輕易討到便宜,他們二對一,不見得就打不過他。

    眼看那青芻一步步逼近,陳圓圓雖是躲在眾人后面,卻是嚇得瑟瑟發(fā)抖,臉色煞白。之前她就被嚇得不輕,現(xiàn)在這么厲害的敵人直比她而來,她哪能不害怕。祖昭回頭看了一眼,見到她如同篩糠一般的顫抖,心中不免有些憐惜,小聲安慰道:“別怕,在我倒下去之前,不會讓你受到傷害的?!?/br>
    雖然這是安慰,可是陳圓圓心中更是不安,要是因為自己而連累了祖昭他們,自己的罪過豈不是更大了,可是一想到自己要被賣到青樓為妓,她就渾身控制不住的緊張。

    青芻走到馬元身前,掃視了他們一眼,最終看到馬元的手指上還有點點血跡,青芻冷冷問道:“你就是那個殺了縣尉的人?”

    “沒錯,就是我,你待如何?”馬元絲毫沒有畏懼,將胸膛挺得更直了些。

    青芻說道:“我于縣尉共事很長一段時間了,知道他有些功夫底子,你居然一個回合就能將他擊殺,看來你的身手很是了得?!?/br>
    “一點雕蟲小技,上不了場面,不過誅殺那等無良小賊,倒是也夠了。我看閣下出手迅猛,該是一流的刀客,今天既然遇上了,我倒是真想討教幾招?!瘪R元說道。

    “看你還有些膽氣的,未請教?”

    “姓馬名元,字平直。混沌半生,沒什么名氣,沒什么人瞧得起?!瘪R元說道。

    青芻冷冷一笑,說道:“確實是無名小卒一名,不過我也不是什么有名之士。我看你頗有正義之心,不想就這樣讓你死在我的刀下,若是你將那小娘子交出來,我們或許還可以做一個朋友?!?/br>
    馬元哈哈笑道:“看來我們只能做敵人了,要我交出她,萬萬做不到?!?/br>
    青雛點頭一笑,卻不和馬元繼續(xù)交涉,而是看著祖昭,細細的看了一陣,說道:“閣下看起來好生面熟,似乎在哪里見過。”

    祖昭道:“我卻不記得曾見過你。你既然是天子護衛(wèi)隊的帶刀候,為何會屈身來到這小小縣城中做一個無良婦人的保鏢?”

    “保鏢?”青雛疑惑的皺眉,顯然不知道祖昭口中的保鏢二字是什么意思。

    祖昭幽幽一笑,說道:“就是護衛(wèi)的意思?!?/br>
    清楚點點頭,卻不回答,而是轉(zhuǎn)眼看著蘇德,突然眼睛一亮,說道:“張角得力大將韓毅麾下第一謀士蘇世德?想不到你居然還沒有死?今日遇見,是上天要我立此等大功么?”

    蘇德見這青芻識得自己,心中也是一驚,不過表面上卻依舊波瀾不驚,問道:“想不到還有人能識得我,真是倍感驚訝。沒錯,我就是蘇德,不過我早就脫離的黃巾亂黨?!?/br>
    青芻笑道:“黃巾賊膽作亂,天下人人得而誅之,一日為黃巾賊,終身為黃巾賊。當初對你的懸賞可是一比張梁等人低。此刻若是擒得你回去,我青芻就可以出人頭地,不用再做什么帶刀護衛(wèi)?!?/br>
    “聽你之言,你也是想要帶兵馳騁沙場之人?”祖昭問道。

    “我自幼習武,自然是希望能大干一番,只是后來還未來得及提拔,就被選入宮中保護天子,不能在施展手腳。后來更是被派到這里保護縣令夫人。宋大人對我有救命之恩,我自然只能聽從?!鼻嗥c說道。

    祖昭心中暗想,那宋典雖說是派人保護天子,其實是在監(jiān)視天子,他們十常侍和何進只見的爭斗,天下誰人不知。誰能控制天子,誰就能威嚇四方,而將這種挾天子以令諸侯的計謀用到爐火純青的地步之人,自然是當屬曹cao,不過這都是后來的事情。現(xiàn)在的曹cao,也就是一個還沒有變成龍的蛇。

    “即是如此,你又何必蝸居在此處,何不另頭他能,展示自己的才華?”祖昭說道。他確實是不想和這個青芻交手,到時候打?qū)⑾聛?,只怕會落個兩敗俱傷的結(jié)局,這樣對大家都沒有好處。

    未等青芻回答,后面的縣令夫人卻大聲罵道:“你在那和他們說些什么?難道你也想反了不成?快將那小狐貍精給我弄過來?!?/br>
    青芻聞言,眼角一斜,向后瞟了一眼,臉色立刻就變得冷漠異常,如同冰渣子要從眼角滾落下來一般,著實嚇人。

    “你們是自動將人交出來呢還是讓我自己動手?”青芻冷冷說道。

    祖昭拳頭一握,將陳圓圓和她爺爺向后推了一點,說道:“要我們交出她,除非你從我們的尸體上跨過去?!?/br>
    “好骨氣,好膽識,那么我會給你們一個痛快的?!鼻宄挠恼f著,亮出了明晃晃的大刀,做出了要進攻的姿勢。

    祖昭和馬元也拉開架勢,準備和這個青芻拼上幾百個回合。誰知還未等他們動手,陳縣令卻突然大喝一聲,說道:“都住手。青芻,你殺了與我同生共死的兄弟,這一筆賬我們先算算?!?/br>
    “陳有志,你瘋了不成?你要再這樣瘋下去,我們夫妻真就緣盡于此了。”說著她從懷中掏出剪刀一把,然后拉起一簇頭發(fā),作要剪狀。

    “一夜夫妻百夜恩,你真要如此?”陳有志冷冷問道。

    “不是我要如此,是你要逼我如此?!狈蛉死淅湔f道。

    陳有志看了他一陣,口中呼喝道:“來人,拿我槍來?!彪S著聲音停止,背后出來一人,扛著一八尺長槍上來,那槍頭閃閃發(fā)光,似是銀制。他接過長槍,隨手一舞,居然擺出一個很是帥氣加霸氣的姿勢。祖昭進了,心中大喜,他見過趙云耍槍,覺得趙云的槍法真的是出神入化,可惜自己拿著趙云的那一桿槍,根本就舞不動。

    現(xiàn)在見這陳縣令的槍,看起來比趙云的那一桿還要豎起很多,不知道他實力到底如何,心中不禁多了些許期待。

    “陳有志,你真要絕了我夫妻之緣么?”婦人大聲問道。

    陳有志卻是不理會,將長槍一挺,直逼青芻。那步伐如風,真是風一樣得男子。青芻見陳有志挺槍攻來,舍了祖昭等人,揮舞著刀子迎接上去。兩人如電光火石般交匯,兩兵器凌空碰撞,濺出點點火花,發(fā)出刺耳的聲響。

    “冷面銀槍?”蘇德突然冒出來這么一句,將正在全心觀看戰(zhàn)況的祖昭的思緒給拉了回來,問道:“你說什么?”

    蘇德指著陳縣令說道:“他就是冷面銀槍。之前我和黃巾軍在一起的時候,本來一路高歌猛進,后來軍隊卻遇到一個耍銀槍的人,在他的攻擊下,黃巾軍連連潰敗,我也就是那時候被迫離開黃巾軍的?!?/br>
    “你見過他?”祖昭疑惑,他要是見過陳縣令,早就該認出來了,這么這會兒才認出來的。蘇德告訴祖昭,他只是在高遠的地方指揮作戰(zhàn),便沒有看清楚耍槍人的面貌,每每交戰(zhàn),那人從來不報姓名,見人就沖,讓黃巾前鋒措手不及,許多高手就是被他一槍刺死的。由于他不肯報姓名,黃巾軍也打探不到他的信息,所有就稱他為冷面銀槍?,F(xiàn)在見到他如此槍法,才識得原來這個陳縣令就是當時大敗張梁主力的冷面銀槍。

    祖昭聞言,心中又驚又喜,想不到三國之中居然還有這等優(yōu)秀的人,可能由于他的性格問題,使得他在三國歷史中被埋沒了,現(xiàn)在自己來到這個世界,一定要挖掘出這樣的人才,為自己所用,不能讓他們再受埋沒了。

    “不管用什么辦法,我一定將他收攏到我這里。趙云不可能跟我,那么我就收了這個冷面銀槍陳縣令,有朝一日遇到趙云,也讓他們切磋切磋,看看誰厲害一些。”祖昭心中暗自一陣計劃。

    而這時,戰(zhàn)斗已經(jīng)進入白熱化狀態(tài)!